黑色保姆车碾过积雪,林夏戳着花瓣上未化的冰晶
林夏:阿姨说今年包了鲅鱼饺子?
黄子弘凡:我妈还说你爱吃的车厘子囤了五斤
黄子弘凡:不像某个狠心人,回来三天才…嘶!
林夏突然把冻红的指尖贴在他颈侧,笑的有些狡黠
林夏:给你物理降降温咯
黄子弘凡: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黄子弘凡:我身体温度高那也是被某人气上来的
黄子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把暖风调高两度
后座堆满年货的红色塑料袋簌簌作响,混着峨眉雪芽的清香。车载电台突然切到《春节序曲》,黄子跟着唢呐节奏敲击方向盘
林夏忽地生出一个顽皮的念头
林夏:黄子,我想吃你剥的橘子
黄子弘凡:啊…这…现在吗
黄子弘凡:我开车呢呀姐姐
黄子弘凡:那,要不你再坚持坚持,我到服务区给你剥?
黄子弘凡:或者你实在想吃我现在单手给你剥一个…呃,这个有点难但我可以试试
黄子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林夏:哈哈,不用
看着认真思考的脸,忍不住出手
林夏:我开玩笑的,这可是高速上,疯了吗?
林夏笑着戳他腰眼
林夏:你怎么啦黄子?以前不是经常开吗?这次怎么这么认真不像你了哦~
黄子弘凡:可是你难得提一个要求,你以前总是什么都自己解决了根本用不上我啊
黄子弘凡:一年都没见面了,好不容易让我干点什么…
林夏有些怔愣,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缘由。或许是在国外待了一年的时光里积攒了太多对黄子的思念,这种情感浓得化不开,回来后便不自觉地想逗一逗他。这既是想念成灾后的别样表达,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小确幸作祟吧……
黄子弘凡:夏夏…你以后能不能多提些这种要求?
林夏:嗯,嗯?什么?
林夏:提什么要求?
黄子弘凡:就是像刚才那样撒一撒娇让我做些什么的……
黄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可林夏坐在副驾驶座上,却听得一清二楚。
林夏抬起头望着他轻声回道
林夏:好…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一整年的时间,并非只有自己在孤独地思念着对方,那头的人啊,也同样经历着相似的煎熬与渴望。这份默契,如同暗夜中的微光,悄然照亮了两人之间无形的距离。
车窗外霓虹流转,黄子摸到她无名指上实验室防滑戒的压痕。十二月末的成都堵成红色河流,车载电台突然响起《圣诞结》的前奏——这年冬天的初雪,终于落进同一片银河。
暮色漫过龙泉山脉时,黄子突然哼起新写的副歌:
"当归入酒,雪落鸳鸯锅,我的女孩从阿尔卑斯山带回春天..."
林夏把剥好的橘瓣塞进他嘴里,酸甜汁水在齿间炸开。远处服务区灯笼连成红海,像极了年少时两家院门口那串永不熄灭的除夕灯。
拐入家属院时,爆竹声惊飞竹梢积雪。黄妈妈系着围裙冲出来,手里锅铲还沾着豆瓣酱:
黄妈妈:夏夏快尝尝这个灯影牛肉,元元说你可爱吃了,我特意学的看看味道对不对?
林夏:阿姨…
林妈妈:哎呦,你问她啊,你做啥她不爱吃啊,你快来看看我这个醪糟汤圆怎么回事……
看着妈妈们匆匆而出,又匆匆而入,身影如风般掠过走廊。黄子与林夏被留在原地,彼此对望,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两人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到一旁,边走边聊
林夏:今年……
黄子弘凡:哦,我妈说了两家离得近,干脆一起做年夜饭得了,还说…
林夏:还有什么?你现在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
黄子弘凡:说…咱俩以后结婚了也、嗯也是要这样的
黄子弘凡:那个,先提前适应…
黄子说完后,带着几分忐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目光悄然落在林夏的脸上,似乎在探寻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林夏:你……
窗外骤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鞭炮声,火药气息仿佛穿透窗棂扑面而来。林夏的嘴唇微微启合,声音却被此起彼伏的爆裂声淹没,只剩下一抹模糊的轮廓悬在空气中,让人无法捕捉她话语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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