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阿卡什对吧,我现在的合作伙伴”
每当阿卡什耳畔响起狐庄主那独特的声音,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张令人作呕的脸庞。那张脸,宛如一把钥匙,开启了整个悲剧的篇章,也由此拉开了这个故事的序幕。
自莫叶的灵魂中分离而出后,他不幸被狐仙篡改了记忆。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他以兽人的身份苟且度日,平凡而碌碌无为,一次又一次地在宿命的轮回中沉浮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那无形的枷锁。
而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他遇见了莫。这个人的出现宛如一道刺破迷雾的曙光,引领着他逐渐拨开脑海中的迷雾,唤醒了那些属于他真正的、尘封已久的回忆。
狐庄主以优渥的条件许诺,让他成为了【重生计划】的监管者。他跟随狐庄主踏入庄园最隐秘的深处,那里的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压抑与沉重
昏暗的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后,关押着一群和他一样拥有兽人血脉的“囚徒”。他们的目光或绝望、或愤怒,在铁栏后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而他的心也随之泛起阵阵难以言喻的波澜。
“这是?”
“畜生,或者备用零件”
备用零件?他这话什么意思?他让自己管理这群兽人?明明同样的会说话的生物,为什么他却将兽人定义为畜生?
兽人们被困在牢房中,双眼黯淡无光,仿佛熄灭的星辰。它们浑身缠绕着脏污的绷带,那些布料早已被鲜血浸透,斑驳的红色触目惊心,在微弱的光线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暗沉气息
它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是受伤的状态?狐庄主说这里收养了流浪的兽人,但有家的代价是高额的报酬
这报酬?竟然需要伤害肉体为代价?
一名狐族缓缓行来,双手稳稳地推动着一辆小车。那车上放置的框中,竟满满当当地盛着大大小小的内脏。手套上还有血迹,看样子是刚摘下来的
“!”
狐庄主引领着阿卡什来到一扇玻璃窗前,透过那冰冷透明的屏障,房间另一侧的景象如同炼狱 般烙印在阿卡什眼中
——那里,正有一个活生生“拆解”兽人的器官贩子忙碌着。兽人的哀号如刀割般刺进耳膜,而那些刚从腹腔中被粗暴挖出的器官,竟还在微弱地蠕动,仿佛不甘心就此离体,这副画面残酷让阿卡什紧皱眉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狐庄庄主——为何要用兽人的器官进行贩卖,这是囚禁,是虐待!!!”
“为什么这么说呢?他们只是会说话的畜生罢了,最终和我们人类还是不一样。野兽就应该有被人类利用的价值”
狐庄主向阿卡什伸出手,以优雅无比的姿态示意他加入,以狐庄主的权利,给阿卡什安排一个管理人员轻轻松松,甚至还能将那群精神麻木的兽人揍一顿
那群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无论发生什么都毫无反应,甚至连一丝挣扎的迹象都看不到。那些在镇压后用过激手段动用私刑的人,已经被狐庄主开除了不少
要是把[品质]打坏了怎么办
阿卡什被迫接受,如狐庄主所愿当上管理七区的主管。每天的任务就是拿棍子和电击器找兽人们茬然后教训一顿
它们毫无反击的意识,更不必提拥有灵魂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它们的动作里,只有机械般的重复,没有一丝属于生命的灵动。
狐庄主千丁玲万嘱咐要自己轻点下手,别打坏了内脏,不然会少卖不少钱的
它们甚至连一声痛苦的嘶鸣都未能发出,便已无力地瘫倒在地,恰似那些被愤怒的主人狠狠摔向地面的玩偶,无声地承受着一切,只剩下一片死寂笼罩四周。
每日里,他只能无助地目睹一个又一个兽人被推入冰冷的解剖台。锋利的手术刀无情地划开他们的腹部,内脏被粗暴地掏出。当再无值得攫取之物时,他们便如同垃圾般被扔回牢房,等待着身体自行再生
直到另一个[自己]到来
这天,他如往常一般去“找茬”,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意外。一只与他相貌竟有几分相似的兽人拦在面前,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他的思绪不由一顿疑惑
“停手啊!!明明这是它们唯一能呆的地方了,它们甚至已经强行夺走不少的内脏,你!却还要仗势欺人欺负它们”
阿卡什缓缓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高大的棕熊兽人。那兽人有着绿宝石般的眼瞳,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一头如雪般洁白的头发。然而,
此刻的他却浑身狼藉,伤痕累累。他紧紧捂住胸口,鲜血仍不断从指缝间滴落,在地上溅起点点猩红。
手腕上的名字同样是[阿卡什]
和它不同,熊兽人的阿卡什诞生于育婴花。而当主管的阿卡什则是家里最看重的孩子
“嘶嘶嘶,好痛”
“吼,终于能来个会说话的了,我以为都是些行尸走肉呢”
[阿卡什]突然在他面前倒下。不同于狐庄主那冷血无情、不近人情的做派,他还是决定带[阿卡什]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儿。毕竟,若真让[阿卡什]的器官状态变差,到时候狐庄主定会又找他的麻烦,少不了一番训斥。
这家伙挺沉的,费了好大力气才扛回去
明明是长期吃不饱的熊兽人,为什么体型会这么的重,明明它只是微胖的体型啊
阿卡什将它轻轻置于椅上,随手法则地整理起桌上略显凌乱的文件。就在这一不经意间,他的目光扫过一份文件的标题,那几个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攫住了他的注意力。
“狐庄庄主,贩卖魔族器官给人族需要更换器官的病患,让许多人族康复”
阿卡什久久未曾出声,他将文件小心翼翼地收入文件袋中,动作间透着一股刻意的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幻觉,未曾真正发生过。
因为兽人有着极其恐怖的治愈能力,但人族没有,所以就想着将兽人的器官强行移植给人族,让人族适应兽血吗?
这样也太胡来了!!!不计后果,就像赚钱,若是人类病患落下什么后遗症,那会直接导致人族憎恨魔族,还拉低狐族名声啊
“唔啊啊啊”
“啊!你怎么突然坐起来了?”
“阿卡什主管,不好意思,刚刚负伤太重,想着吃饭补一补的,没想到直接脚软晕过去了”
阿卡什把自己尚未动过的午餐盘轻轻推了过去,嘴角扬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那眼神中透着几分傲娇。
看着与自己同名的那个人狼吞虎咽,将餐盘扫荡得一干二净,连最后一粒残渣都不放过,他忍不住开口询问这只熊兽人是从何方而来,为何自己从未在这一带见过它的踪影。
[阿卡什]说自己是育婴花的早产儿,那里的孩子会从长着像鱼缸的花里诞生,早产儿是幸运又悲剧的,而晚产儿,离开育婴花后的几个小时会没有呼吸能力和自愈能力,只能在空气中窒息。它们的尸首
又会成为其他育婴花的养分
阿卡什没见过它,大抵是因为一只在七区工作,而不知道十二区吧
“疼死了,明明已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痛苦,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持续到我长大吗?我的内脏——又要在被夺去又开始重生多少次?”
它试图挪动身体,可乏力的四肢根本无法支撑起自身的重量,最终软塌塌地从躺椅上滑落,重重摔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它呜咽着
小手无助地捶打着地面,却因疼痛而愈发失控。渐渐地,那微弱的反抗化为屈服,它只能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身躯在地板上颤抖不已。
它从未见过天空,自从出生便被关在牢房,聆听前辈们的惨叫,过着被夺走器官——康复——再度被夺走——康复,下的循环生活
那群白衣人员将暂时毫无价值的它粗暴摔回房间,它的血染红了白床单,它的灵魂刻下了恐惧了烙印
为什么?为什么这群人类想要它的脏器?自己要维持这种生活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想摆脱这样的生活,请神啊,让我脱离苦海吧”
“你……想逃出去吗?[阿卡什]”
阿卡什见它不说话,便一警棍敲它头上,它一吃痛才被迫结束向神渴求对自己的怜悯,它觉得人类都好坏,欺负过度感性的自己。出生便给自己的灵魂带上镣铐
[阿卡什]没有理会它,默默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像之前那群兽人一样,麻木。恐惧,看得清自己清澈见底的未来而绝望
“老子问你话呢!!!”
阿卡什一拳头朝它熊脸打过去,这一拳将它的脸打肿,也震碎它的如机械般运作的思维。它呆呆望着和自己同名的狼兽人,弱弱问它为什么打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群人类同流合污,阿卡什,你……”
“喂——,你,想逃出去吗?逃出这样的生活,去找到相信你的和你所相信的伙伴。逃离处处都是臭味的地牢,在天空下自由自在的活着。没有血肉分离之痛,也没有狐庄主的压迫”
阿卡什扯下墙面一张室内分布图,告诉它,这里是在狐族主下水道旁边修建的,上方是狐族的医院,它们这是在医院地底最深处的隐藏层。没有狐族知晓这里发生了什么
它把地图给[阿卡什],[阿卡什]一阵感谢,竟将地图从未痊愈的伤口内塞入自己的腹部。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从门口走出去了
警卫检查它的身体,确保它没有带什么奇怪的东西后便放他回牢房
夜幕低垂,狐庄主邀我前往用膳。只见狐族侍者步伐轻盈却稳重,将一盘热气氤氲的牛排端上桌来,那姿态优雅至极。
牛排之上,调味料遇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宛如一首独特的乐曲。牛排烤至七分熟,肉质紧致,似有生命力般微微颤动。但若不是阿卡什经历那些,可能早就吃起来了
“我的朋友,你将那群(畜生)管理的很好,我们的理想又进了一步”
“兽人……不是畜生,他们有理想,有思考,甚至还有感受世界的权利……”
狐庄主将玻璃酒杯对向阿卡什,那酒杯映照它的脸,它的确不是人类,但除开外表以外,它和人类又有何区别?践行自己正义的心,拥有自己的思想,兽人并不能因为外表不同而被轻易被认定为杂碎!!!
“得了吧,它们外貌便是如此,我们人类可是最高贵的动物,兽人只不过是退化的人类罢了,抛去思想的兽人,又和山中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我们是怪物——但是却是看得懂人性,并褪去野兽的暴虐,开始学习平易近人的怪物
它本想据理力争,可一想到狐庄主的身份地位,终究只能压抑下内心的不满,硬生生挤出几句违心的奉承之词。让它自己的心里深深的厌恶自己这幅模样
牛排上的酱汁,像是将牛排复活过来了一样,但一想到这,就会想起被挖出来同样在动的内脏。不禁内心犯恶心想干呕
“阿卡什,这几个月你干的很好,你已经有资格去庄家买酒了,哎呀,你还没见过我女儿吧,老调皮了——庄酒甜,寓意庄家的酒啊,在每年秋季会愈发香甜,刚好还是庄家的第九个孩子,九同音酒嘛,又巧庄家卖的樱狐酿很知名”
“那狐庄主的意思是?”
“要是阿卡什有点接受不了,可以去狐庄当保姆的,好几任保姆被她那大小姐脾气气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阿卡什才刚小心翼翼地拿起刀切割牛排,电话便骤然响起,打断了这片刻的用餐宁静。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狐庄主竟还开启了免提,让那头传来的声音毫无遮掩地填满整个空间。
“喂,是狐庄主吗?兽人!兽人们暴动突破封锁了,正在朝下水道赶过去”“已经有许多人员被杀害了”“是否需要请求镇压者协助?”“狐庄主,成功了!镇压者把一群兽人切成肉泥了!”“还是让少部分兽人逃走了,其中名叫阿卡什的兽人,强行拆了镇压者机器人!”
狐庄主不以为意,让部下把未能逃出的兽人,下次手脚绑在床上,喂饭让那群研究人员亲自喂。不然就把镇压人员丢进下水道喂他的宠物鳄鱼
阿卡什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隐忧。“那家伙终究还是逃出去了……”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重重雾霭,追随着某个渺小却倔强的身影
他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个逃离的生灵能够侥幸躲过追捕,更期盼它能尽可能远离庄家的掌控。在那里,或许它能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开启一段全新的生活。
狐庄主挂掉电话,又一个电话打来,这一次,不以为意的他开始大惊失色
“家主大人,您的女儿……失踪了”
“!?你说什么!翻天覆地也得将她找出来,我的亲生女,怎么能说丢就丢了呢?”
狐庄主匆匆忙忙离开餐厅,黑发少年与他交错而过,并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开始和阿卡什套近乎
阿卡什凝视着眼前这位黑发少年,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他对对方的身份一无所知。黑发少年话音刚落,声称要助他恢复记忆。
刹那间,一道刺目的白光在阿卡什眼前乍然闪现。随之,多周目的剧情线如潮水般汹涌涌入他的脑海,每一段情节都清晰得仿若昨日亲身经历一般。
他是阿卡什,莫叶阿卡什灵魂的三分之一,被狐仙篡改了记忆,现在才被莫重新修正
自己刚才……又种下了一个因果的循环吗?莫凝视着手套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波澜。他无法预知,若放任另一个阿卡什逃离,世界将会走向怎样的轨迹。但此刻,他只是缓缓擦去手套上的猩红,低叹一声:看来,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骅蔓莎家族,又一次被屠末了……”
“嗯,阿卡什,倘若无法利用因果让莫叶出生在这个世界,你我所做的努力全部都会白搭,我们会和叶重新融合,突破狐仙的封锁,回到属于我们的[现实]”
莫朝向阿卡什伸出拳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戏谑。他轻轻晃了晃拳头,示意对方来一个碰拳。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它代表着一种无声的契约——既是朋友间的信任,也是同为命运囚徒的默契。
两人早已绑在同一根绳索之上,无论是进是退,都只能并肩而行。阿卡什注视着那只拳头,嘴角微微扬起,随即迎了上去。清脆的一声响,仿佛敲定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约定。
莫让见阿卡什将头凑近,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在阿卡什那如狼般敏锐的耳边,他竟说出了一番令人意想不到的话语。
(阿卡什,好乖好乖,让我亲亲)
阿卡什毫不犹豫一拳揍在莫的脸上,这打击感如此真实,还能听见“莫”吃痛的惨叫声
莫并没有在自己身边,反倒是自己一觉醒来在帐篷里,莫浪潮捂着脸被打飞了好几米,脸上还有白烟
“喂,你想对爷干什么,这堆红线啥玩意?”
“阿卡什你昨天晚上梦游,说什么为什么不打算逃走之类的,然后拿树枝一晚上敲石头。我怕那石头很快就变成我脑袋了,就把您老大爷绑起来了”
阿卡什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便轻松拆开了捆在身上的绳索。他走出帐篷,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一瞥,这才发觉莫与诺伟斯正手持木棍,你来我往地拼斗着剑术。
真是巧合啊,为了创造莫叶诞生的莫与侥幸存活的诺伟斯再次碰面,竟然没打起来,而是切磋武术?
它坐在木桩欣赏你来我往的攻击,莫一手喝咖啡,一手防御,诺伟斯就算拼劲了力气也无法找到其破绽
诺伟斯的攻击,根本无法撼动莫分毫,就连咖啡都没洒出来,甚至咖啡冒的雾气也仅仅是被风吹偏
莫轻易之间,便以几招精妙绝伦的剑法瓦解了诺伟斯引以为傲的防御。他将木剑轻轻抵在对方脖颈处,另一手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端起随身携带的咖啡杯浅啜一口,
“不及格,想向我复仇水平不够,再练再来”
“不是,你耍熊呢?就没正面进攻过。一直在防御我的攻势”
“得了吧,小熊,你也看见叶的[潮汐]时龙息在领域里直接喷世界树造成核爆似的攻击了吧,那就是我的力量”
“艹,所以你压根没打架的想法对吗!”
莫将那木棍插入泥土之中,刹那间,木棍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的活力,迅速生长为一棵参天巨树。树枝舒展,竟巧妙地形成一个天然的秋千,轻轻摇曳着,仿佛邀请他坐下。他安然就位
肩头不久便落下一只灵动的鸟儿,它歪着脑袋打量着他,似是将他当作了老友。
为他歌唱清晨的第一首欢歌,以绒毛治愈他的内心的黑暗面
他的力量[改写设定]将自己的气力设定改写为无限,诺伟斯是压根打不赢自己的。它所做都是白费力气。但他还是挺欣赏诺伟斯这种愣头青为了复仇不顾一切往前冲的勇气的
“你的意思是?我为了打倒你所做的努力,在你的力量面前都是一场空梦?”
诺伟斯怒喝一声,一拳迅猛朝莫砸去。那拳风凌厉,带着破空之声,可在莫眼中却慢如龟爬。他轻轻伸出一根手指,
当诺伟斯的拳头即将触及他的瞬间,莫的指尖轻轻一点。随着清脆的声响,诺伟斯便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以方才相同的力道狠狠地撞向数米开外的树木
“哎呀,用大了,本想着轻轻弹一下的,不好意思哈,再用大点力气,我指尖弹起的风就能让你全身骨头被风粉碎了”
“可恶啊,往那一站就跟个boss一样”
诺伟斯咬紧牙关,强撑着站起身来。莫望着他,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回想昨晚初遇诺伟斯的情景,莫心中思绪翻涌。当时诺伟斯便已表明,既然杀死自己会导致莫叶阿卡什重生计划功亏一篑,那么就选择将自己击倒。
然后今天一大早上就找自己练习,结果就是这样,刚刚只是轻轻一弹指尖的风,应该把它五脏六腑崩碎了的样子。它还能站着
兽人的躯体都是是怪物吗?
诺伟斯迅猛地朝莫简扑来,气势汹汹如狂风席卷。莫简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抬手,以一道稳健的防御将攻势稳稳拦下。那姿态看似随意,实则蕴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与精准,仿佛无论多么凌厉的攻击,在他面前都只能化作徒劳的浪花。
这次被抵挡的攻击,诺伟斯倒地蹲在莫的面前,大口吐血,眼里死死盯着莫不服输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再打下去,诺伟斯可是会死的,你死了复仇可就完成不了了”
莫见咖啡喝空了,便起身再去冲调一杯,自己弯腰刚将咖啡粉倒入杯中,气化的斧头便朝自己脑袋上方飞过去
“你给我站那,老子特么砍死你。你个大**,我****,莫浪潮你** 你*了个** 老子今天非得**砍似你 你*”
“阿卡什哥别追辣,不就趁你发神摸了下你毛茸茸的狼尾巴么”
莫浪潮身手矫健爬到莫创造的树上。中途裤兜里的书滑落在秋千上,莫见封面怪怪的。便好奇捡过来看
他看了几章,越发不可收拾,津津有味做椅子上看起来,为了防止斧头击中自己,还在秋千周围设置了个小结界
叶见莫摆着如此猎奇的表情,也开始好奇他看的是什么,啥玩意能让阿卡什破防,让莫产生如此猎奇的表情。该不会是?
“这啥啊,莫”
“emm,怎么说呢,难评。说不定阿卡什被弱点击破是看到了这个……”
叶见是哥哥的本子。大概猜到了结局,他见阿卡什还在试图爬树上追老哥,便偷偷建议莫把书收起来,要是阿卡什看见莫浪潮画的“阿卡什之家”又得破防了
莫浪潮画的漫画里,莫浪潮当一家之主,叶和莫是他孩子,子桦是莫浪潮妻子,诺伟斯和鲨岚是莫浪潮他朋友兼邻居,而阿卡什则真正变成了狗
莫越看眉头一皱,莫浪潮漫画里的他干了好多抽象事。比如骑着魔法扫帚去和敌方战斗机打空战。假如有一天某人模型没载入成功强行运行,被他当十字架和反派boss决斗。假如阿卡什的平行世界是女的并当了偶像,但是被人贩子绑架,最后被自己这个除魔师英雄救美……
“我要是阿卡什,我就不止是拿斧头了”莫苦笑道。怪不得平日里装装老大爷样子的阿卡什会破防,不过对莫浪潮来说,阿卡什破防的样子应该蛮可爱的嘞
莫欣慰一笑。将书退化为木棍阶段,叶拉走从半空中摔下来的哥哥,阿卡什被莫拽着狼耳朵,重新踏上旅途
“姓莫的,你给我等着!”
“噢,阿卡什想和我单挑吗?”
“是那个莫不是这个莫啊!我* 莫浪潮你等着嗷,我迟早劈死你,莫别揪老子耳朵”
阿卡什想挣脱,莫却揪的越紧,疼得它龇牙咧嘴的,直喊莫才是大哥,听他的,都听他的
“那瞧你说的。走啦,还有我们仨共同要救的龙黎梦冉呢”
他们二人走在前面,莫浪潮松了口气,幸好之前就与莫欣玩过跑酷。把她甩的远远的,红温后开部分龙化才追的上他,当时他跑的路线是屋顶,当时没反应过来,要是直接跑小巷混入人群莫欣不就炸了吗
一行人再度启程,这次,它们要去的地方……是晶蛛的巢穴!!!
依照狐仙所说,黎梦冉便在那洞穴里,叶只能祈祷黎梦冉没事。他不愿看见黎梦冉早已凉透了的尸骸在等着他
想着她的模样,叶不由得走到最前面,将自己的背后留给队友,他相信这它们,一起找到回家的路!!!
(叶↑)
(莫浪潮↑)
“叶,赶路要紧,还是使用传送门吧,多一分时间,黎梦冉便多一分危险”
我微微点头,手中长枪轻挥,划破前方的空间。那一瞬间,仿佛有无形的力量被撕裂,一道深邃的裂缝就此显现。裂缝之中,黑暗弥漫,而那尽头,赫然露出山洞内部的轮廓。
我迈步率先踏入其中,莫浪潮紧随其后将子桦护在身侧。鲨岚忽然抬手拍了拍诺伟斯的屁股,这一下吓得它猛地一颤,向鲨岚翻白眼让它别开这种玩笑
领域里的鲢苍感知到裂隙后方有极其强烈的杀意。告诉我不可轻易掉以轻心。这杀气积攒了多年,就是为了向白鹿妖的下一世复仇!!!
我迈过门槛,手心悄然泛起跃动的火光,炽热的温度映照出我紧绷的神情。每一分空气都仿佛充满了敌意,而我已做好万全准备,只需一个瞬间,便能让火焰凝铸成武器。击杀任何敌人
“哈哈哈哈,白鹿妖,你终于来了,看看这是什么?”
曾经被白鹿妖放跑的晶蛛,在这一世,成为了阻碍我回家的最后一道关卡
它提起自己手中的丝线,向我晃来晃去那丝线上挂着的人,那是黎梦冉?
黎梦冉没有丝毫生气,被蛛丝随意摆动肢体,像极了任人操纵的傀儡
没有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眼里早已无光亮,在阿卡什使用气力照明后,腹部早已被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有蜘蛛的茧在肚子中。填满了整个胸膛,从尸体的口腔中爬出来小蜘蛛
我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响,黎梦冉的尸体瞬间被引爆,那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只留下一片狼藉与刺鼻的硝烟味。我的内心如同这爆炸后的寂静一般,空荡而又沉重。
炸开的尸体染红我的双瞳。给予我灵魂救赎的龙族就这么在我面前死去了!!!我依旧还是来晚了,作为白鹿妖也是,作为叶也是,作为莫叶阿卡什也是!
“叶,将怪物拽入领域!周围蜘蛛围上来了”
洞顶传来细微的簌簌声,紧接着,一只、两只……无数只蜘蛛顺着丝线缓缓垂落。黑压压的蛛影如同乌云般笼罩下来,密密麻麻地将他们团团围住。前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而身后,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爬行动物已经织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彻底封死了他们后撤的道路。
我不清楚它对黎梦冉干了什么,黎梦冉一定在绝望中期待自己到来,这希望随自己被一点点吃掉而慢慢磨灭
我……来晚了
当我再度抬起眼帘时,双瞳已然悄然转变为了血红色。那一刻,我周身的气场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的平和宁静瞬间转变为杀气腾腾,压迫感如潮水般向四周弥漫开去。
“准备好,要进入领域了。[以契约为令,与君同行]”
我朝前方杀去,将拦路的小蜘蛛一一杀干净,不留一切余孽。如果白鹿妖当初没有放走这蜘蛛,结局就会不一样,如果白鹿妖没有放走这只蜘蛛 黎梦冉就不会死!!!
龙翅幻化为巨大的手掌,瞬间将晶蛛强行擒入领域之中,毫不留情地将其摁在海面上,狠狠拖拽出数百米之远。我的力量透过那庞大的手掌传递而去,
所过之处,海面如同被利刃切割,清晰地分裂成两半,波浪翻涌间,显露出道道深邃的痕迹,
被强制拉入领域的小蜘蛛们坠入海底,被万灵鱼当做晚餐
她却没死,化作黑发清秀女人的模样。站在我们的对面,对于我刚刚的攻击,仅仅是不痛不痒的程度
“哈哈哈哈,你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吗?就是为了让你拉我进来。我的身体里封藏着黎梦冉的灵魂,而莫叶阿卡什曾经为了复活黎梦冉发动的生命共享仪式将自己灵魂给了她续命,我便有了莫叶阿卡什的力量!!!”
他给自己套盾,我见势不妙开始群体套盾,他以我看不见的速度将枪捅穿我的右眼球
是万灵海的祝福!!!它是刻意的!就为了向白鹿妖报杀母之仇
“以为套上一层防御盾就安心了吗?你这可是一层,呐!!!只不过是在纸墙后面想躲过暴风雨罢了”
杀气骤然袭来,我几乎本能地举起枪格挡。然而,那股力量太过凌厉,熟悉的裂纹再次出现。啪嗒,他的攻击连同我的武器一同击碎
眼看晶蛛那凌厉的攻击即将划过我的脖颈,我几乎能感受到寒芒逼人的气息。就在这一瞬,耳畔忽然传来莫的声音
[蹲下,叶]
我慌乱地蹲下身子,借着溅入她眼中的海水作为遮掩,那一瞬间的混乱成了我唯一的庇护。紧接着,莫的攻势如影随形,轰击瞬息而至,将怪物直接在海上
朋友们将我围在身边,我失明的那只眼眼角还滴着血,对方拥有莫叶阿卡什一半灵魂的力量,倘若能夺取其灵魂,就能借此重新融合成莫叶阿卡什!
失去莫叶灵魂的它,便就会失去万灵海与世界树的赐福,失去与我同样的力量!!!
诺伟斯脱下白外套,把两只袖子打个圈系在脖子上,那模样像极了一条随性的披肩。阿卡什沉声开口,将后方交予我们处理,他则如利刃般率先冲向前方。
鲨岚迅速作出部署,命莫浪潮与她协同进攻,而我和子桦对视一眼,默契地承担起追击的任务,并暗暗商定:一旦形势逆转,便立即互换顶上。
“叶哥哥,你……的眼睛!龙无能,没保护好你,每次都让叶哥哥冲锋陷阵,龙……每次都只能为你默默哭泣……明明哭什么也无法挽回”
“傻龙,我——可是莫叶阿卡什灵魂之一!除魔之士三的小说主角的灵魂之一!!!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去!未抵达我们的黄金乡和[结局]前,死亡早已将我们划上黑名单”
我站起来,[潮汐]层数已经叠了一层。只要叠七层的话!
怪物刹那间逼近,那冰冷的武器再度朝我的面门劈来。然而,处于生息流状态的诺伟斯反应奇快,它轻巧地将武器弹开,力道之迅猛,让那怪物都为之 颤抖了一下。
我心头一凛,暗自庆幸诺伟斯的存在——若非它刚刚及时出手,恐怕此刻我已失去了再次拥有完整头部的机会
“叶,前线交给我们,潮汐三层以上才有追击,负责频繁套盾就好了”
刚刚的攻击,将我的护盾轻而易举击碎!明明一层有血条的一半厚!
我捂着眼站起来,阿卡什它们还在战斗,我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挨个打倒,我会战斗,我想保护他们!以存护的名义。
晶蛛对它们造成的伤口,可见骨头。同时又为[潮汐]叠层 在潮汐的庇护下,万灵海的生灵为它们疗伤
海面开始不安地翻腾,乌云低垂,风暴的气息悄然逼近。对方眼神如刀,步步紧逼,企图对我发起致命一击,然而每一次攻势都被朋友们拼尽全力地挡下。
一层……二层……三层!!! [潮汐]的叠层直勾勾抵达三层
[潮汐叠层条件:当我方目标受到敌人攻击累计超过五千时叠一层]
“叶哥哥,小心点,你是龙第一个看好的伙伴”
“嗯,子桦也小心,眼睛的伤恢复了”
我那失去光明的另一只眼,被生灵以不可思议的手法重新构造。在赐福的光辉笼罩之下,久违的清晰视野再度回归
血已经干了,由于每秒钟15%生命恢复,身上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就连气力也受到赐福效果变得充盈
这还只是吞噬自己另一半完整灵魂的怪物,不敢想象,要是吞了另一个时间线的自己,又杀回这里的晶蛛,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迅速凝聚心神,再度激发护盾之力,那层莹莹发光的屏障瞬间将我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晶蛛不甘示弱,又一次迅猛地冲撞而来,它的利爪狠狠地刮在护盾之上,溅起一串串细碎的火花。然而,这一次,它终究未能突破我的防御,护盾依旧稳固如初
“切,万灵海第四层”
“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手腕一转,枪尖已然对准他的心脏迅猛刺去。他显然对自己的盾牌充满信心,毫不在意地挥动利爪,意图撕裂我的防御。可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两股力量碰撞出的火花仿佛凝固了时间,每一丝都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显然,胜利属于我。他的身体缓缓倒下,心脏处贯穿的伤痕触目惊心,而作为核心的那颗黄水晶也随之碎裂,晶莹的碎片洒落一地,
它并未陨落,反而在刹那间爆发出一阵诡异至极的光芒。那光芒刺破苍穹,令整片天地为之一颤。
随之,天空中浮现出一道道扭曲而可怖的魔符咒文,如同远古邪灵复苏般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它缓缓升上高空,每上升一分,便让周遭的空气多出几分扭曲与疯狂。
就在这一刻,黎梦冉的灵魂从虚空中浮现,她的眼眸空洞却透着无尽的悲哀,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而脚下的万灵海,那原本平静且蕴含无量生机的海域,此刻开始剧烈沸腾,水汽化作浓烈的雾霭蒸腾而起。
然而,这还只是开端,随着它的力量不断释放,万灵海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竭,最终化为一片干涸的死域,仅余焦灼的大地诉说着曾经的浩劫。
天空渐渐染上了血一般的猩红,那颜色如同缓慢渗透开的伤口,触目惊心。而高悬于天际的月球,此刻竟化作了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地俯视着大地,也盯住了我们。我感到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心底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这是,领域?”
莫浪潮公主怀抱着子桦,借助卡笼中鸟兽的力量急速下落,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目光微颤,望着周遭瞬息万变的景致,心中满是难以相信
在领域中覆盖另一层领域,这是无法难以做到的!就凭一个修炼到人形的怪物!
此刻,黎梦冉的灵魂高悬于虚空中,手中提着那把散发幽光的小提琴。 而晶蛛拉弦 当弓弦轻轻划过琴弦的一刹那,一股无法言喻的音波震荡开来
,其威力之巨竟将整片大地震成齑粉,连巍峨的世界树也在瞬间轰然崩塌,化为尘埃消散于天地间。它一打响指,身形微颤,身上原本的装束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华美的礼服,在黑暗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宣告着二阶段的降临。
“不可能!这boss绝*开挂了”
有护盾加持下,我们才勉强保住性命,但护盾消磨见底,只剩下一点点了
我咬牙切齿地重新撑起护盾,身体却因方才的激战而微微颤抖。恍惚间,我看见黎梦冉的身影如同一道流星般向我冲来,她胸前赫然插着那柄堕龙枪,鲜血顺着枪身滴落,在空中划出触目惊心的弧线。她的目光依旧坚定,仿佛这一击承载了她所有的执念与不甘。
黎梦冉不是已经死了吗?就在刚刚?她的尸首在我面前爆炸了,怎么会?那天上发动攻击的又是谁?不对,是幻觉!
其他人呆呆望着前方,像是被幻术控制了
“叶,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黎梦冉猛地朝我扑来,眼中的决绝似火焰般燃烧。我却只是冷冷一哼,抬手一掌,那力道之重、气势之猛,直接将她击得粉碎,化作尘埃消散在空气中
“区区幻术。明知道的事挨两巴掌就老实了”
就是队友那边…… 哎呀,[潮汐]才第四层,虽然盾厚,但没有抵抗啊。[潮汐]第五次才有,而且是自己每次重新套盾可叠加的抵抗,[潮汐]五层 每次自己重新套盾加百分之二十五 最多叠四层
在[潮汐]五层前被控,有点难办了,自己总不可能一巴掌把它们也扇醒吧,要是被控没打醒朝我打过来又不好说,但没有队友帮我叠层,我无法解控。不管了,只能赌一赌了
以下是[潮汐]叠层的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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