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之士3:黑甲
超小超大

你,在我的世界转动

“叶!融合吧!!!只要我们的灵魂重新变成莫叶阿卡什,我们就一定可以突破那个变态的封锁,重新回家”

“回家?可狐仙不是可以给我们许愿能回家吗?”

“不是那个家!!!那个家是假的……”

假的?难道狐仙骗自己?一切只是想尽办法挽留自己?话说的也是,为什么之前每一次都是与莫战斗,莫砍倒世界树,自己要承受重来人生的代价去推呢?

明明哥哥的那一击,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接下,可他为何偏偏要选择袖手旁观,任由世界树轰然倒塌呢?那一瞬间,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滞,疑惑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幡然醒悟,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这并不是承受代价所经历的循环,这是恶意的!!!他想将我留在这里,留在他所编写的故事中?

莫发现了这一点?

他口中的“回家”恐怕只是个幌子,莫非这正是狐仙为我们精心编织的一个陷阱?话音未落,狐仙那狡黠的身影仿佛已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它仿佛将我绑起来,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折断我的翅膀,却鼓励我飞翔?狡诈的本性剥夺我崇尚的光明,迫使我咬开牢笼以坠亡对抗被他剥夺的命运?

“那家伙一和造物共同行事就时而变得疯疯癫癫的,也罢,毕竟你重生时认识它”

“啊!我认识狐仙?”

“有什么不可认识的?别忘了庄秋浅,这个角色,记得吗?庄进入庄家后,却从未有庄秋浅这号人存在,而在打败原女儿酒甜[灵魂反阳]后,第二天就出现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灵魂反阳:用灵魂夺取肉身,获得死者生前的力量]

我僵在原地,心头涌上一抹寒意。难道说,从踏入姐姐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悄然监视了吗?这念头如同一根尖刺,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深处,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莫点点头,让我小心点狐仙,鬼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癫,趁早回去比较好,阿卡什在追逐子桦,如果我们两个再不回去的话,队伍肯定被阿卡什撕烂的

没有我的话,就阿卡什那持续伤害,很快就会让哥哥他们陷入苦战

咚咚咚,有人敲了我们身后的门,毫无疑问是狐仙,它又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莫,不行了,帮我一把”

“哎,这该死色胚狐狸老毛病又犯了,叶,给,这是标记枪,里面的弹药装了我鳞片磨成的粉,只要用气力激活,我便能立即来到你身边”

他将一黑色左轮丢给我,怕我速度不够快,急急忙忙塞在我衣兜里。告诉我不要让狐仙发现这把枪的存在,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他会带狐仙去[治疗房],也就是走廊尽头的那间,若是叶想离开的话,就得从治疗房向左走,这地形是个“田”字形,他们所处的位置在田字的中间

“快点的,小可爱”

“哦,来了,狐仙大人”

“狐仙大人???啊?这是错误化入侵设定了?癫成这样?”

当我听闻狐仙亲口承认他是我的造物主时,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我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若非他这般明示,我还真会误以为他不过是只沉迷美色、性情轻浮的狐狸兽人……

“哎呀,其实狐仙[庄秋浅]没造物在旁边工作蛮正经的,他心仪的造物,从创造开始就只能看见一次,就不舍得将他送去属于造物的世界叶”

莫推开那扇沉重的门,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与坚定。他让我必须在阿卡什找到子桦之前赶到那里。否则,迎接我们的只会是一地冰冷的尸骸,和无法挽回的遗憾。

狐仙伫立在门口,双手叉腰,故作傲娇地质问我们为何擅自闯入这片区域。这里可是它用来存放那些画好脸庞、但人偶肢体关节待修复,只能存放残次品的仓库啊!

这地方被视为禁地,门口不是清清楚楚写着吗?要是人偶破开封印,导致两个小宝贝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它会自责很久的

“嘶嘶嘶,啊……抱歉,狐仙大人”莫掐疼我的后背,我疼的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有软绵绵的东西蹭了蹭我的手,摸起来像是毛绒玩具?

莫给了我个眼神,我将毛绒玩具递过去,顺着灯光,我惊愕发现,那是以我为模样造的?[叶叶玩偶?]

“哎,你真的是,叶,都说了别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玩捉迷藏,突然这些人偶启动了,我都不知道在哪里搬救兵喊狐仙救你”

他胳膊肘推了下我,眼神瞄着玩偶,示意交给狐仙

我一笑缓解尴尬,将玩偶给狐仙,狐仙让莫跟着他去[治疗室],让我等它一会,带我去参观(生息泉)也就是每个人偶灵魂诞生的地方

原型机负责给予角色未来的生命轨迹,狐仙负责塑造不同个性的OC(角色)

“记得我说的,下次常来玩啊”

他拉着狐仙走了,在走廊尽头的那房间打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又留下了我自己。狐仙说要带自己参观OC起源的地方,莫又说从治疗室一直往左走,尽头的门打开便是直达到世界树下的电梯

我最终还是听莫的,路过那号称治疗室的门前,听到狐仙打着哈切大声道

“小可爱,没吃饭吗?使点劲,不舒服”

“这还不舒服?”

“啊啊啊啊,疼,骨头,骨头断了!已经开始嘎达嘎达响了”

我满是好奇敲响房门,莫将门打开一条缝,门后便是狐仙的呻吟。它们在做什么?怎么感觉就是在折磨一样的?难道它还有什么特殊癖好?

莫缓缓推开房门,手套轻触门把,指腹间传来一层滑腻的触感——那是油脂的凉意。他目光微凝,注意到油层之上竟还沾着几缕细软的白狐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细微的痕迹让他心头一紧,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

“按摩用的精油啦,别想歪咯,狐仙这家伙,你说用小了,他喊用没力气,用大了他喊疼,但它还挺享受的,一边蒸桑拿一边做背部按摩搓泥。就是好奇明明是兽人,它不嫌热吗?

哦对了,找我事?”

他突然一怔,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匆匆脱下一只手套,从脖子上取下一张卡片递到我手中。这张卡片是电梯的钥匙,而他竟然一直忘了交给我。没有它,电梯便无法启动,到那时,别说离开,就连通往“上层”的房间都只能望而兴叹。

我接过那枚冰凉的钥匙,指尖传来一阵细微的触感。狐仙唤莫过去,而莫仅短暂地向我道了别,语调温柔得像一片落叶。随后,木门在我们之间轻轻合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

我走向电梯房,将卡插入下行按钮上方的卡槽,电梯被激活了,带着轰隆隆的巨响,在等待了一会后,电梯门开了

我迈步踏入电梯,随手按下一楼的按钮。原以为这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下降过程,却没料到,电梯骤然加速,重力仿佛在瞬间失去了掌控。

我的身体猛地一轻,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向上升起,最终整个人悬浮在了电梯厢的顶部。而就在刚才我还稳稳站立的位置,此刻竟无声无息地弹开了一层柔软的气垫,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什么鬼啊”

“啪嗒”一声闷响,电梯猛地坠落在地,震得整个空间微微晃动。我的脸毫无防备地埋进了那软绵却透不出气的气垫里,我的鼻尖充斥着一股陈旧的橡胶,熏的我想吐

刚刚酒香被挂在天花板一样。胃里翻江倒海的,这电梯,下次再也不坐了

我走出电梯没多远吐出五颜六色的“彩虹”,脑袋晕乎乎的,就像被人打了一猛棍子,但还是能稍稍的的走路,没到那种快晕倒的地步

“呀!叶哥哥”

我听见子桦在喊我,耳边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一阵耳鸣,耳朵里像是钻进去了蜜蜂,嗡嗡嗡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而蜜蜂仿佛又将采了的花蜜堵住我的耳孔 溢出来的蜜蜡甚至从耳中流出

哥拿来一张纸,擦去我耳中流出的“蜜蜡”是红色的!!!

我耳朵流血了?

我看着诺伟斯把行李放下,手脚麻利地在我面前支起了帐篷。老哥和子桦也赶过来帮忙,动作熟练而默契。鲢苍则在一旁忙着整理枕头和被子之类的细软物件。

一切井然有序。可我却像个局外人似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连平日里总爱闲逛的鲨岚,此刻都跑去寻找干燥的木材准备生火了。

这一站就是呆呆看他们结束布置营地

老哥将我拉过去,天色又陷入了黑夜,我们升起篝火,篝火中央煮着鱼汤,那是诺伟斯抓的,食材是老哥处理好的,菜谱是鲢苍指导的

汤锅周围架着烤鱼架

肉香飘进我们每人的鼻腔,甚至子桦都开始流口水了

“莫浪潮哥哥的手艺,尝尝”

子桦拿一鱼串大口啃着,她发现我在看她,情不自禁让脸红了一片。就连大口吃肉的声音也变得很轻

“子桦都说好吃了,尝尝😋 口区——像是在吃烤脆了的橡皮泥”

鲨岚咬了小口,只觉得那味道呛喉咙,冲天的怪味仿佛将他从肉体拉出去,登上天堂

他想起诺伟斯还不知道橡皮泥是什么东西,便坏笑给诺伟斯说橡皮泥是种非常好吃的食物。诺伟斯半信半疑,还是经不住鲨岚嘴描绘的烤鱼吃起来的味道

吃一口神清气爽,虽被调味料掩盖,但还是能吃出鱼肉的脆香,抱着让他吃完一口便想将全部串炫完

“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叶烤鱼的手艺都这么好吃了,老莫子当哥哥的,做的更好吃”

它犹豫着咬下一口,却瞪大了眼睛,仿佛尝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滋味。匆匆丢下一句“有事”后,便踉跄着朝后方的森林跑去,不久便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干呕。

鲨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它知晓那熊傻什么都信,没想到它真吃了。

莫浪潮一脸懵,自己只是烤个鱼,怎么大家一副被下毒的样子,难不成这鱼有毒?

[哈哈哈哈,烤鱼来咯]我能想象到哥哥端着烤鱼串走过来,身上系着围裙。问我们再不吃菜都凉了,为什么不吃呢?

“哥你慢慢吃,我吃饱了”

“我也……不对不对,最近减肥。老莫子你慢慢吃”

我转头去了帐篷,四肢无力躺在被窝里,盖上铺盖。戴起眼罩准备睡觉了

诺伟斯突然拉开拉链门问我去湖边洗澡不,我心想也是,距离上次泡温泉已经是几周前的事情了。便让它等自己一会,吃了莫老哥的烤鱼,脑袋晕眩眩的

那烤鱼的气味浓郁而呛人,直冲我的鼻腔,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着我感官的极限,令我本能地生出抵触与抗拒。我试图挣扎着爬起来,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味道,然而身体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费尽全力支起半边身子,可不过片刻,又无力地摔回床面,只觉浑身酸软,连动一根手指都变得艰难无比。

我闭上眼,只感觉的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我的指尖,是子桦的尾巴尖,她看起来想找我说些事情,但太苦了便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无法入眠,在肚子翻江倒海一阵剧烈难受后,我才敢睁开眼睛。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便升了个懒腰走出去,没注意到“叶”就在旁边

我如约到湖泊边,诺伟斯泡在水边,我脱下上衣,谁知道它居然脸红了

“我去!”

“???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不是你喊我来的吗?”

“我没喊错人啊?小孩子别熬夜,快回去睡觉,诺伟斯大哥和你莫哥哥有正事谈”

我看向自己的手,幼小,瘦弱,因为干过多活有了老茧,这压根就不是我的手?我这是?在谁的身体里吗?

诺伟斯将衣服披在我身上,让我赶紧回去睡觉。我不敢置信,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小了?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如此娇嫩?手腕上没了三神契约?

湖泊如镜,将我的身影分毫毕现地映照出来。蓝发龙族少女轻抚自己的脸庞,指尖掠过那熟悉的轮廓,却仿佛触碰到一道无法解开的谜题。我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心神摇曳,喃喃自语:“这……这是……我?为何我会变成子桦的模样?”

诺伟斯好像并不知情。我的力量被换了一部分过来,狐仙的领域技还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了?”

“诺伟斯,你没发觉不对吗?明明是给叶说的,为何子桦却来到了这里,而叶却没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给叶说的,明明当时你不是还在莫浪潮帐篷和他聊天来着。叶帐篷在你们对面,你是不可能听到的!当时我还特意小声说让叶顺带陪我抓鱼重新烤一餐”

“因为,我就是叶……”

诺伟斯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赤红色的熊瞳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子桦莫不是和叶的灵魂互换了?这念头一闪而过,却又让她觉得荒谬至极。仅仅一顿饭的工夫,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颠覆常理的事呢?可眼前的情景,却仿佛在一步步将这个荒诞的想法变成现实。

我背过去重新穿上衣服,感知到冲天的杀气朝我赶过来,让诺伟斯小心点

却不想,那棕狼兽人阿卡什骤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我的衣领。我如同一只无助的小鸡,被毫不费力地拎在半空中,四肢徒劳地挣扎着

阿卡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猎豹锁定了自己的猎物,终于在这合适的时机将子桦擒住。

“哈哈,抓住你了,祭品,只要将你带回去,献祭给海妖,海妖就会远离我们的城邦,你生来就是如此烂的命”

“为了一座城,献祭出活生生的生命,却不想办法除掉海妖,这便是你的逃避吗?阿卡什”

“你……哈哈哈哈,之前被庄保护没下手,现在找着机会了,海妖可没规定带回去是人形,就在这里把你斩了也不迟”

我与诺伟斯对视了一眼,诺伟斯表示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等待我挣脱

“虚张声势,只会仗势欺人的野犬罢了。阿卡什,想要猎杀子桦……可惜你找错了目标”

我的身体猛然间迸发出强大的气场,黑光瞬间乍现,犹如夜幕中撕裂的闪电。那股气势凝聚而成的黑龙仰天长啸,一尾巴狠狠抽下,将它径直抽飞出去。

它的脸猛地贴在泥地上,被迫吞下一口泥土后,赶忙将嘴里的泥巴吐出。紧接着,它轻巧地打了个响指,只见湖泊水面突然泛起阵阵诡异的涟漪,一条体型庞大的怪鱼从中一跃而出,张开巨口把我们统统吞进了肚子。

“哈哈,你还是逃……逃不了……!!!”

它与怪鱼周遭的空间陡然扭曲,一只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黑色骷髅手从中探出,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它们狠狠拽入那神秘莫测的领域之中。

海面轻泛涟漪,浪花悄然绽放,远处传来细微的拍岸声。帐篷里,哥哥们仍在沉睡,呼吸均匀而平稳。我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又一次交换,命运般的错位让我心头微颤抖

原来是这样……领域会重置我们错乱的灵魂!!!

“叶!”

“我知道,诺伟斯。存护方面交给我,子桦还没醒,看来追击工作是干不了”

[注:作者玩崩铁且为莫/叶/阿卡什造了套技能,现在灵魂属于分开的状态,融合后便是三重灵魂的超模生存位]

叶吃双爆转防御力。机制很多样化,有两格血,一层是叶的,一层是子桦的(召唤物),战技给全体套盾并加追击伤害,

普攻提高队友追击概率,大招有领域效果,开大后 的效果会拉怪进万灵海的海域上,海上方是星空,远处是世界树。

(在大招光环加持buff里),给队友20穿透,当队友被打红血时,叶会降低队友的受击概率,队友每受到攻击击会积累“庇护”每秒恢复百分之15%生命直到满血,

局内没开自动,挂机也会回血

与此同时,子桦会追击对面。从海面跃出将用尾巴抽击敌人,造成无视弱点削韧,并挂上与一号位属性相同的弱点

此外当叶击破目标后,子桦会立即行动,若敌方目标已被击破,则会使敌方受到一次等同于子桦百分之二十生命的斩击。并挂上群标记使其无视百分之15防御,可叠三层

当叶陷入无法战斗状态时,由子桦接手,此时叶的护盾依旧生效。而叶生命值为-1变成六翼黑龙的叶在队伍上空盘旋。

此时主天赋【潮汐庇护】开始受击叠层,一共七层。在第一层后叶朝敌人用龙爪发动扩散爪击,期间敌人会陷入dot伤害,于第七层后引爆。而每拥有一层【潮汐】,叶的爪击无视其百分之三十五的防御,并根据dot造成的伤害恢复自身生命

在叶成为龙期间,子桦暴击伤害提高百分之六十直到叶龙化结束

叶 龙化时生命值将由2500提高至10000且受击概率提高,防御力提高。当叶以龙形态在场时,敌人还会受到【威压】。使敌人攻击力降低[doge]

若在叶 龙化期间 子桦陷入无法战斗状态,则会强化等同于自身150%的攻击力,此buff可扩散全队[doge]

秘技:【以契约为令,与君同行】,背后出现只手抓起怪物暴力扔向自己领域进入战斗,开秘技就无需大招充能就能直接进入领域

天赋:非人之躯【当叶受到支配效果时,灵魂会强制切换成阿卡什(棕狼兽人),生命值陷入无法战斗状态会切换成莫(也就是龙化状态】

当陷入支配状态,叶会沉睡,阿卡什顶号,但支配状态下自身行动直接会净化支配效果,并对敌人产生dot伤害,

每有一名敌人被击破弱点陷入负面,阿卡什会追击并引爆dot伤害,使我方角色攻击力,速度提高[doge]

若是阿卡什陷入无法战斗状态,将强制把灵魂切换成叶,只剩100血的此时的叶是无法被治疗状态,但是防御力+100%

进入战斗时,如果叶的队友两名以上击破面板超过150,则会切换为莫,莫战技拉条并下一个行动目标提高等同于自身250%的击破效果。

普攻可叠三层,每层增加80%自身击破值,持续到下次行动。普攻用能量炮轰击对面全部敌人,并挂上全部与队伍相同属性并削韧

大招:自身龙化,朝敌人喷吐息,吐息溅射到地面造成能量风暴。使敌人受到击破易伤,对应属性抗性减少百分之二十。防御降低百分之十

击破弱点的敌人行动延后,我方全体行动提前。且速度+10

叶的大招台词:【百兽妖魔祸害其间,吾将以命杀之】

阿卡什大招台词:【百兽妖魔祸害其间,而吾与魔同行】

莫的大招台词【百兽妖魔其间,死者轻于鸿毛,生者苟活于残喘】

哦对了,往补充了,阿卡什的大招,会挂灼烧效果并刷新引爆dot的七层追击[doge]

[以上是机制,好辣,开始进行讲剧情]

“你这家伙……居然伪装成子桦吗。叶!!”

它如狂风般朝我扑来,我抬手一挥,万灵海的潮水瞬间涌起,形成一道坚实的水墙阻挡它的攻势。它那闪烁着寒光的锐牙距我愈来愈近,仿佛要将我视作烂肉一般嚼碎,将我的尸骨踏为粉末,甚至掏出我的心来看看,在这世间,兽究竟有几副面孔。

此刻,[潮汐庇护]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柔和的光芒仿佛为我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这层盾量虽将我周全守护,但在他那恐怖的输出面前,不过是暂时的安宁。随着[潮汐庇护]停留在初始阶段的时间延长,它的脆弱之处也将逐渐暴露,终究难逃被击破的命运。

我以海水铸剑,轻而易举抵挡他飞跳起来的攻击,怎料他一脚踹我腹部将我踹飞了好几米远

盾牌之上,光芒微闪,悄然吸收了部分伤害,并将其转化为丝丝血量,让身心都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动。万灵海中的生灵仿佛感知到什么,为我低声咏唱起来,那潮汐之力已然叠到二层

每一分,每一秒,我的力气正在恢复。并变得更强,刚刚受伤的腹部疼痛感消失了。

“切,就这么点能耐?拉入领域你又如何?杀了我?太痛快了,折磨我!来有种就让我生不如死,为叶家报仇……”

“叶家?历史上叶华安被一只兽人屠族,因此叶华安拼了命似的想找到他,哪怕在生命的尽头也未能将其揪出来,原来是它!!!”

我缓缓站起身,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在胸中涌动,仿佛为我注入了战斗的意義。他轻轻拭去嘴角残留的唾沫星子,双眼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此刻,一个清晰的念头盘踞在他的脑海:若是任由他将我吞噬,那么这世间便再无半点力量能够阻挡他向子桦挥下那致命的一刀。

在护盾的庇护下,【潮汐】的力量已然悄然叠加了两层。此刻,海面的变化仿佛映照着它的成长——从最初的绝对平静,不带一丝波纹,到如今开始翻涌出细碎却坚定的浪花,每一道涟漪都似乎在诉说着潜在的力量正在觉醒,等待爆发的时机。

我站起来,直直站在他面前,我的身后便是子桦

诺伟斯试图发起攻击,大刀向阿卡什后背挥过去,却遭阿卡什用牙签拦住,受气力化覆盖的牙签硬度直接比钢还强大十倍

“诺伟斯你觉得,你还能带着你自以为是的正义躲多久?一年?两年?我不会倒下,我会从你送给我的那片地狱中重新爬出来,拆下你的每一块骨头,撕开你的每一片血肉,用这双手将你的那颗活蹦乱跳的心脏掏出来看看你所谓那腐朽的正义——哈哈哈哈……”

他一牙签就轻松扎穿了盾,我的盾就仿佛纸糊的,被它的利爪直接撕破

诺伟斯的脸上赫然多了三道深浅不一的抓痕,他下意识地捂住脸颊,鲜血却依旧从指缝间不停地渗出。即便如此,他仍强忍着痛楚,朝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别太担心,我……没事。就是有点疼。”他的声音略显颤抖,却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调来安抚我的焦虑。

[潮汐]层数叠到,三层

我不想再让任何人受伤,所以……万般诸恶,吾将以命杀之!!!执行除魔师未尽之愿,拔除恶魔!!!

海面此刻波涛汹涌,乌云低垂,仿佛整个天地都陷入了一片压抑的沉寂。我双手凝聚出双刃,锋芒闪烁间,双刃带着凌厉之势直逼阿卡什而去。刀光划过他的身体

削开它的皮肉,他想愈合,却突然察觉自己兽人身体无法快速疗愈。是因为叶的领域有减少敌方治疗的原因吗。还有,为什么自己的速度,意识开始变得如此之慢。是因为他和诺伟斯被挨上几招的原因吗?

在潮汐第三层,我才能获得潮汐的赐福,拥有对抗敌人的力量,没有子桦的追击,只剩下了[潮汐]只能靠这样挨打一步步升高[潮汐]等级很快就会行不通的

若是阿卡什发现我和诺伟斯每受到攻击,海面就会变得汹涌的话,只能以退为功!!!

目前我们的力量与他持平,若是不找机会让他攻击过来,凭恢复状态的我们,与他拉持久战得拉到天荒地老去了

它意识到不对劲,后退到我们打不到的距离,得意洋洋让我们攻过来

海面已经开始波涛汹涌,层层激浪越过我们身边,头顶的乌云与炸雷格外的响亮,响到足以颤动我的灵魂,在下一道炸雷发动时,我们发起了攻击

“叶!”

子桦被雷声音吓醒了,看见我与阿卡什对峙,他一下子理解状况,他们这是被袭击了!

“子桦,现在这家伙的防御力拉的很高,明白吧”

“明白……还有,诺伟斯大哥你捂着眼睛干啥,眼睛上明明啥都没有”

“???”诺伟斯懵圈了,刚刚还血流不止的伤,现在立刻恢复如初,仿佛刚刚啥都没发生。刚刚这是?万灵海对自己的治疗?

[潮汐第三层,万灵海会开始对我方治疗,叶开始拥有追击]

子桦龙化潜入海中,在阿卡什脚下徘徊,我们则朝阿卡什攻击而去,诺伟斯在前我在后抓住空隙输出

阿卡什掀起海水作为掩护,持枪杀来,我们跳到他侧边,分分钟将武器抵到他脖子上,没成想他脖子痛气力防御,武器根本砍不进去

反倒我我们的武器碎成了渣

他竟然提高了自己的抗性!雷与火抗性!并将自己的弱点牢牢锁住(雷火冰),我的力量和诺伟斯的力量被他一一化解

“生存位却想着输出?可笑,动点脑子想想这都不可能”

他将我们弹飞,只要他封锁了雷和火的弱点,并提高抗性,我们就拿他毫无办法

他不会攻过来,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诺伟斯拼了命的挥刀,但还是做无谓的抵抗,最终气喘吁吁坐在一边

我看见了海面下龙化的子桦,有了个想法,但却很冒险,子桦作为追击击破手,能两三下击破阿卡什的韧性条。但要是她被阿卡什抓住,那可能就是灰飞烟灭的后果

“怎么,攻过来啊,两个弱物。我不就提高了你们对应的抗性和封锁两弱点吗?”

“叶,真没办法了”

我眼看阿卡什的伤势快要恢复了,唯一的办法便是冰弱点,但是,若是她被……

“放心吧,叶哥哥,龙会很灵活,不会被它抓住尾巴的”

我还是放心不下,内心久久犹豫,最终做出判断,重新套一层全队战技盾,和诺伟斯相互对视一眼,便朝阿卡什杀去

阿卡什见我两人冲来,摆出防御架势,没曾想我们只是虚晃一枪,从他身边跳走

子桦的冰龙吐息从海底吐出,将阿卡什冻住,静接着越出海面将阿卡什抽飞了出去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卡什虽被寒冰之力冻结,却强行唤醒体内沉睡的解锁之力,挣脱束缚。我见他这般举动,眼神一凛,即刻衔接上一波猛烈攻势,直破其刚恢复的韧性

子桦目睹我的攻击凌厉如斯,眸中闪过一丝赞许,继而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追加技,攻势如潮水般再度涌向阿卡什。

她猛然朝着阿卡什的脖子挥下致命一击,迸射而出的气场如狂暴的风暴般席卷四周。那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冲击着阿卡什的身体,使其全身经脉瞬间断裂,他僵硬在原地,暂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现在[潮汐]只有三层,若是再打四层,自己就得使用可以瞬间毁灭世界树的(超级离子炮)

“切,被击破弱点导致暂时无法行动吗?”

“如何,刚刚你的傲气呢。”

我心知肚明,阿卡什的攻击属于持续伤害类型。只要他再发动几次进攻,那【潮汐】的层数便会不断叠加,越来越高。到那时,他的弱势必然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无法攻击全部成员,一旦攻击,便会给[潮汐]叠层,对吧。以为我无法轻易攻击过来?哈哈,我可是破局者,只要将叶除掉,其余人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

阿卡什猛然挣脱了冰封的束缚,他的双眼泛起异样的红光,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四肢着地,以惊人的速度向我扑来。我急忙调整姿态,摆出防御的架势,心跳如战鼓般急促

子桦试图阻止他,却不想被阿卡什闪电般抓住尾巴,用力一甩,像一枚无助的石子般飞了出去。

诺伟斯挥刀砍向他的腹部,意图一击将其拦腰斩断。然而,对方却如鬼魅般灵巧地侧身躲过,反手便摁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强行摁入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拖着我前行了一大段距离。

海水如冰冷的利刃刺入鼻腔,窒息感如同无形的枷锁,刹那间锁住了全身。视野开始模糊,色彩与光线一点点被吞噬,只剩下深邃的黑暗肆意蔓延。而那股绝望,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淹没。

阿卡什将我拉开了哥哥和同伴们身边,把我像玩偶般摔在海面上。

刚刚的攻击,被他挂上了持续伤害,还没能重新套上的盾,现在已经消磨殆尽了

他猛然掐住我的脖子,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我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颈椎被无情扭断。随之而来的,是窒息般的痛苦,空气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吸入一丝一毫。双眼瞬间充血,视野逐渐模糊,原本清晰的世界开始碎裂成一片片扭曲的光影,我甚至连他的面容都快要辨认不清。

“叶!!!你这家伙,在我睡着期间对我弟弟干了什么?”

我最后一眼看见哥哥正匆匆朝我跑来,可还没等他靠近,阿卡什已猛地将我抛入海中。冰凉的海水瞬间包裹住我的身体,沉重得如同陷入无边的黑暗。我努力挣扎,却只能感受到自己一点点向下沉去,那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而哥哥的身影,也渐渐模糊在视线尽头。

我坠入了海中,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妄图用无法飞翔的翅膀回到天空。心怀理想却无奈迎接自身的坠亡

我试图将手伸向海面,无力,无用,无能。挣扎逃脱命运,却被命运紧紧锁住,如果死亡是场为我的人生打开笼子的话,那么就来吧。涌入我的怀抱,将我的灵魂从肉体上夺走

当我逐渐失去视觉,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时,身上的血腥味却如同恶毒的信使,引来了四周游弋的万灵鱼。它们悄然逼近,冰冷的鳞片擦过我的肌肤,仿佛死亡的低语在我耳边回荡。

“叶……你若是在这里停下,你甘心吗?放弃从好不容易从黑暗小巷中走出的你,放弃那个…为我带来阳光的你”

我伫立在一片赤红的土地上,脚下扬起细碎的尘土。黎梦冉就那样站在不远处,她轻轻松开手中的蒲公英,无数轻盈的种子随风飘荡。每一颗种子仿佛都带着魔力

它们所经过的地方,干涸的大地悄然裂开,嫩绿的芽尖慢慢顶出土壤,为这片荒芜带来了久违的生机。阳光洒落在黎梦冉的发梢,她的身影在这新生的希望中显得如此温柔而坚定。

“冉!!!”

我拼命朝她奔去,伸出手试图抓住她的手腕,可指尖刚触到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的身影便如同晨雾般消散在空气中。唯有一杆堕龙枪静静地插在地上,枪身依旧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那场虚幻又真实的相遇。

我紧咬牙关,堕龙枪的碎片仿佛受到召唤般破空而来,在身周盘旋聚合,最终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圆环。这圆环仿若黎梦冉温柔的手掌,为我编织出一个虚幻却坚实的气泡,将我轻轻包裹其中,又似怜惜般将我稳稳托起,捧在手心。

她的手掌轻轻托住我,那温暖而坚定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周遭万灵海鱼群的侵扰。恍惚间,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穿透了深海的寂静与我内心的迷雾。

“莫叶,若你视生命如枷锁,那我愿为你开启这禁锢你的牢笼。折断翅膀的鸟儿啊,总有一日,你会再次翱翔于天际,重归自由!”

手掌轻轻一合,顿时,一股浩瀚无垠的气场自我的身躯中喷薄而出。这股气场汹涌澎湃,如怒龙出海,瞬间掀起漫天巨浪,将平静的海面撕裂得支离破碎,波涛翻滚间

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颤。更令人惊骇的是,一道深邃的漩涡凭空生成,环绕于我的周身,而我,宛如掌控一切的主宰,稳稳立于这漩涡的中心,气息沉稳而凌厉。

我仰天发出震彻云霄的长啸,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决绝。在漩涡中心,我深吸一口气,随之喷出一道暗红色的吐息

那吐息宛如一条咆哮的暗红巨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冲向天空,层层乌云在这股力量之下仿佛脆弱的纸片,瞬间被撕裂、冲散。

漆黑的光圈随着我的吐息缓缓荡漾开来,一层又一层,如同蘑菇云般肆意绽放开来,那景象中透着一股诡异而强大的力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黑色光圈的笼罩下战栗。

“去吧,莫叶,去写出真正属于你的结局!海燕的翅膀——可是能穿过风暴的!!!”

我冲出海面,徘徊在子桦的上空,子桦下意识明白什么,将手高高举起凝聚气力,以呼唤我的到来

她的气力,如同夜航灯般,在无边的黑暗中闪烁出微弱却坚定的光芒;又似大海深处矗立的灯塔,即便风暴肆虐,也依旧顽强地为迷途者指引方向。

“大家,要上了!!!”

[潮汐]已经叠到七层,阿卡什的力量被我龙化后的压制住了,那是它从未感受到的力量!!! 感知我的气力,却看到了整个世界树和万灵海!

难道我的力量已经和世界树融为一体?

子桦持起堕龙枪朝阿卡什袭击而去,仅仅一击便可撕开空间将阿卡什的防御彻底击碎。

六翼黑龙的追加爪击接踵而至,阿卡什勉强防御,那龙的爪击对它造成的伤口,竟让它的意识混乱了

怎么回事?仅仅只是手臂被爪出血。自己的意识竟然陷入了迷茫,而且使不上来力气,不,这不可能,我可是破局者,从炼狱中逃出来的复仇者。这不可能!!!

诺伟斯拖去上衣,金光覆盖它的毛发。强化普攻一拳揍在阿卡什脸上。阿卡什以光速被击飞好几千亿米

黑龙补上吐息,撕裂空间,光束将黑夜染上一片血色

阿卡什想将黑龙的吐息弹开,没想到自己的攻击尽情在吐息中融毁。就连自己的衣服连同背后的世界树贯穿一个足以让树倒塌的洞

它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敌过他们,便想着逃走下次再战,自己没能弄清楚叶的真正力量,居然失手了!这不可能!叶的力量不可能有这么强

明明他只是凡人……究竟承受了多少狐仙的代价?

他在沙滩上,试图用自己的爪子撕开裂隙,逃向其他时间线的路

“只要能达到那个地方,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到哪啊,”

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肩上,手指冰冷冷的,让它原本傲气的灵魂开始战栗,叶身上散发的寒气仿佛能冻结它的灵魂

它吞咽一口水,机械般转过头

叶的面色如同死神,眼里没了光泽,尽是阴暗和愤怒,当时这里他还记着呢,当初阿卡什第一次趁自己不在“删除”子桦剧情线的记忆,自己依旧记着!

这片沙滩,是自己与子桦第一次约定——向狐仙问“莫叶”最近的情况。那条时间线的子桦并未认出自己便是她要找的叶。还傻傻的叫自己龙先生

我只恨自己为何当时太过冷漠,将她独自丢在那里,忽略她喜欢和人一起去旅行的本身

在我回来后,碰到阿卡什将她删除了,是的,所有的剧情线删去了,只剩下了翅膀燃着蓝火的蝴蝶飞到我的手指间

阿卡什逃去了其他时间线,而我在[结局]的车站,最终的结局是再度被抹削记忆,重来人生的叶

它杀了她!!!

就在这片沙滩!这颗世界树,就是我与那个时间线的她相遇的地方,沙堡还在,没有被海浪冲散,但是那时,那个温情的叶死去了,死在了这片沙滩之上

“叶,别忘了我们是同一个灵……”

我的力道捏碎它肩膀的骨头,一脚踹断它的大腿骨,死死将他的头按在沙滩上。那颗狼头开始害怕了,我的威压太过浓郁,随时都有想杀了它的想法

“把她……还回来”

“她已经回不来了,叶!我删去她的一切时间线,她相当于被丢到废案堆里,成为废案时间线的一部分了吧,更何况,叶……你……你已经重来一次人生了,与那个时间线的子桦已经没有缘了,我们无法……无法回到过去……”

我踩碎它的手指,脑子像住着野兽,将理智夺去,要是那时候,我同意了她的请求,她会不会就不会死,我们的结局就会真正迎来终点?

我将气力化作斧头,准备将它斩首,它闭上眼睛,傲气全无,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让我恶心

迎着月光,我高高举起斧头,下一秒就斩了下去

“兄台,斧下留情”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然转身,将斧头稳稳地架在来者的颈畔。那人剧烈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却用一种扭曲的语调吐出字句:“怎么,不敢杀了我,为子桦报仇吗?呵……真是个懦夫啊!明明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到头来却连自己的仇人都无法痛下杀手……”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斧头刃口渗出一丝鲜血,而对方的神情愈发癫狂,仿佛每一滴血都是对我灵魂的嘲弄。

叫住我的是莫。刚才龙化时,我借用了一点他的力量。他与我相貌相似,宛如孪生,唯有发色与瞳孔截然不同。毕竟,我们都是莫、叶、阿卡什那灵魂三分之一的化身,这份羁绊让我们既相近又相异。

他一甩自己的黑发,感叹幸好自己来得早,不然就无法挽回[结局]了

“没想到啊,平日里能把傲气的阿卡什打的一丝不挂。这点是可喜,但是叶兄可能不知道,我们同为莫叶阿卡什灵魂的三分之一,倘若一个灵魂杀了另一个,我们的结局便不是[真结局]”

他让我站一边,给阿卡什找了几片大树叶子当裤衩子。阿卡什一脸不服气,扬言自己总有一刻会找叶再次单挑,把输的脸面打回来

这爆衣之仇,它记下了

倘若一个灵魂杀了另一个便无法触发[真结局]的话,那要是自己一时冲动,就要再度陷入循环的轮回?

狐仙设下的剧情局,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阿卡什缓缓坐起身,轻轻拍去沾在身上的细沙。此刻,莫叶、阿卡什的三个灵魂终于再度相聚,彼此间散发出微弱却坚定的光芒。然而,当它们试图重新融合时,一股无形的阻力却悄然浮现。那是一种深刻的缺失感,仿佛有一块至关重要的拼图还未归位——原来,它们还需要完成最后的一章,才能真正合三而为一。

去救黎梦冉……这是叶一开始的目标,没想到能遇见其余两个莫叶阿卡什的灵魂

“叶兄,刚刚用我的力量有点多,龙化没什么后遗症吧”

“单挑!!单挑!!!再来再来,不公平,我要再打一场”

莫朝抬手轻轻敲了下阿卡什的脑袋,力道不大,却让阿卡什瞬间红了眼眶。他委屈地捂着头,慢吞吞地蹲在一旁,用指尖在沙滩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那细碎的沙粒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聚拢又散开,仿佛将他心底的不甘与懊恼也一同揉进了这无声的波纹里。

“它这兽人,你知道的,傲气又好战,就凭我们两现在的威压,全部释放能让它害怕到喘不过气来,只能让它要么让它转移下争斗目标,不然字典里全是战斗的脑子能塞多少的智慧?”

莫见望着莫浪潮匆匆赶来的身影,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轻轻示意叶躲到一旁,嘴角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毕竟以莫浪潮那副德性,肯定它俩能从中找到不少乐趣来消遣一番。这短短的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期待的意味,似乎在预示着接下来的好戏即将上演。

“叶?诶,叶呢”

“咳咳,阿卡什,叶要找你打架!”

“在哪?这厮爷要打得他心服口服哈哈哈哈”

莫浪潮匆匆赶来时,阿卡什已挥刀扑上。叶大的那一战才刚结束,他的身体尚未全然恢复,疲惫如暗涌般缠绕着他。然而,赤瞳此刻突然焕发出锐利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战斗的渴望与执着。

唯有在生死之间徘徊,它才能真正感受到生命的跳动。而今日,这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为了洗刷那日爆衣走光所带来的屈辱与不甘。

莫嘴角已经快压不住了,它看到莫浪潮就想笑,但又得憋着装正经

“莫浪潮,叶在你对面呢,刚刚失控变成兽人了,诶诶诶,你怎么流口水了”

“woc,毛茸茸诶,之前遇到白鹿猫兽人形态的老弟没摸到绒毛,现在失控的老弟肯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嘿嘿,毛茸茸我踏马来辣”

藏身于草丛之中,叶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眼前这两位可真是截然不同的极端啊——老哥痴迷于兽人,而狐仙却偏偏钟情人类。这般鲜明的对比,让叶感到既无奈又好笑,只能默默蹲在原地,继续偷偷观察着这场有趣的对立戏码。

莫浪潮眼看着“叶”握着刀朝他冲来,却并未慌张躲避,而是轻巧地一侧身,顺势一绊,便让对方失去平衡。趁此机会,他迅速夺下那把刀,随手抛到一旁。随后,他故意躺倒在“叶”的怀中,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贪恋着什么般闭上眼睛,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肚子上的柔软绒毛。他的唇角缓缓扬起,露出一抹满足而幸福的微笑,那神情竟让人一时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危险还是甜蜜。

“没想到老弟怀里这么软和”

莫然望向叶,只见叶正捂着嘴偷笑,那神情仿佛藏着无数秘密。叶轻声解释道,自家哥哥打小就对毛绒绒的事物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兽人,更是让老哥欲罢不能。那份对兽毛揉搓时手感的好奇,早已深深镌刻在骨子里。除了这显而易见的兽人控之外,他还有着许多其他稀奇古怪的癖好,令人哭笑不得。

甚至会像个变态一样问兽人用的什么洗发水,袋鼠兽人跳远能得满分吗,霸王龙兽人会吃素吗?猫兽人能不能摸摸它们的头。以及还问鸵鸟兽人长跑跑了多少秒,在遇到危险要是没有土把头埋进去怎么办?

“滚犊子。我是来打架的,叶,你在耍我吗?”

“叶?我是你哥哥莫浪潮啊!”

“别扯了,你不是叶还有谁是叶?棕发都出卖你了!”

叶悄然走出树林,轻轻绕到哥哥身后,敏捷地掠过他的头顶,将那顶熟悉的帽子稳稳摘下。莫浪潮顿觉头顶一轻,心中警铃大作,猛然抬头望去时,只见真正的叶已戴着他的帽子,在远处渐行渐远,帽檐下的笑容仿佛在向他挑衅。

“等等,那是叶,你又是谁?”

“老子叫阿卡什,你这厮,别怪我吃了你恢复体力”

“吼吼,原来不是叶啊,肚子借我躺一会”

莫浪潮慵懒地趴在阿卡什的肚子上,那毛茸茸的触感宛如一个柔软而温暖的长毛枕头。随着阿卡什微微起伏的呼吸,他的身体也跟着一起一伏,仿佛融入了这静谧而舒适的节奏之中。

“艹,家人们,遇到变态兽人控了,叶……好像走了,莫!帮爷一下。这家伙自称叶的哥哥,我可不敢下手把他宰了丢海里,一会叶就得把我宰了”

阿卡什的脑海里翻涌着叶那义愤填膺的誓言——“我要为莫浪潮复仇!”这声音仿佛近在耳畔,带着无法抑制的怒火与决绝。阿卡什明白,叶随时可能杀过来,而一场激烈的大战也在所难免。

。然而,一种微妙的矛盾感却悄然浮现:如果叶真的将自己斩杀于此,那么不仅整个故事线会戛然而止,也无法触及真正的结局。更何况,这样的战斗对于双方来说都显得太过仓促,远未达到酣畅淋漓的程度。

。他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叹息。好不容易才从狐仙的操控中挣脱出来,每一步选择都显得弥足珍贵。重启故事线虽是无奈之举,但似乎别无他法。阿卡什凝视着远方,目光复杂,仿佛在权衡接下来每一步棋该如何落子。

“你就这么怕叶吗?之前谁信誓旦旦的说要在单挑中光明正大的宰了叶,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啧啧啧。走了”

莫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转身与叶并肩而行,朝着他同伴的集结之地而去。

“喂——!!!不是哥们”

阿卡什无奈只能躺在沙滩上看星星,莫浪潮问起那些[抽象问题]

“你能把话多的老子干沉默还是第一个”

不过除“她”之外,莫浪潮算是第二个“友善”的人类朋友。器官移植研究所,那处处都是绝望的日子,人类,已经在我们内心埋下恨

狐庄原庄主,庄的养父,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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