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变成了这
个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昔头痛欲裂,大声嘶吼着,站在宫墙上休憩的鸟儿被他吓得急匆匆的飞走了,就连宫里种的树,树枝也被震的抖了几抖
他现在已然从师尊刚刚逝去的地方回到了宫中
他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瞬间击中,疼痛的神经在他的脑海中爆发,他发出一声撕吼,仿佛要将一切尽数抛弃。同时,他眼前所呈现出的画面如同电影般迅速掠过,如幻似真的场景
在他脑海中消逝无踪。他的双手紧握
着头,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痛苦。此时,他身上的明黄色衣袍显得尤为耀眼,宛如在向他所信仰的某位神明祈求着宽恕与庇护。
一炷香过后,江昔恢复了平静,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皇帝,但好像又不是,而只是
那个师尊捡回来的小孩,只是那个被凌辱,被践踏的皇子......
他不是朱佑樘,他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失去了至亲之人的,失去了挚爱之人的女子....
如今已过去好几年了,可他每时
每刻不再回想以前和师尊在山上的日子,那些曾经师尊和师兄们背着说的事情,他也全都猜出来,算卦算出来了
他不喜欢这个明黄色,一点也不
喜欢,也不喜欢有人威胁着他.....
自从他脑子里的系统强令他杀了日暮山所有人之后,他的精神就越发不正常了,他时而正襟危坐,庄严肃穆,时而疯癫大笑,双目猩红,企图撞死在墙上
时而寻欢作乐,不醉不归,不知人间何物,又时而暴虐无比,视人命如草芥.....
有好几个大臣上书劝诫......
他召集了群臣当着众大臣的面全部撕毁了,放进火炉里烧得一干二净,沉声道:“以后若诸位谁再敢上此书,休怪朕不通情面了,寡人的命,寡人自己掌握,由不得你们这些臣子去说三道四”
是啊,他的命他自己掌握,可是貌似他也无法掌握啊
他很早之前就在宫中建了一个桃花阁,就跟小孤山上他师尊的寝园一样,他常常坐在桃花树下,喝着师尊忧愁时喝的桃花酿......
他常常迷茫的往桃树下面抓,企图在像小时候那样,摸到一个醉了的师尊,可什么也摸不到了,什么也摸不到了.....
他边摸着嘴里边呢喃着:“师尊,我没能娶你,我食言了.....”
他有时把自己喝得烂醉,只是想麻痹自己,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每次喝醉了之后,他总是无意识地抱住身边的人
总是无意识的抽泣着,呢喃着,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在那人的怀中,可是故人已逝,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故人了......
可惜恨的人没死成,是因为他恨
自己,恨自己的无能,然而爱的人也没可能,只因为他亲手把她杀了.....
每当他自己大开杀戒时,喝的烂醉的时候,企图寻死的时候,脑海里总会出现那个声音,那个穿着玄色道袍的人,妄想那个人会来劝诫自己,会像小时候一样,阴沉着脸教育自己,会耐心的教导自己一心向善,会手拿戒尺,会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
他如今真的好想好想让师尊活回来,哪怕自己背上千古骂名,哪怕被万人嫉恨,哪怕永世不得超生,哪怕师尊会狠狠的打自己....
可是他又好怕好怕师尊会失望,他在心中问了千百遍:我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师尊,你还要我吗,我亲手把我自己的家给毁了,师尊,你能不能活回来收留我啊?.....
师尊,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啊,你回来吧,回来好吗?.....
此时的江昔正一个人坐在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大殿之内空荡荡,无人影,许有了那么几次飘渺无际的风的,有了灯罩的烛光却不时的闪了闪
分明是晴天白日,这大殿里却点着好几盏灯,坐在宝座上的那个人闭目沉思着
底下的人见了不知其所以为,也不敢妄自窃语
只在殿外时不时把头露出来,往龙椅上看看,见皇帝老没事儿,也就乖乖的候着了
那皇帝老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晴天白日却非要点上几盏灯,不知是怕黑还是“怕黑”
他什么都没有改变,放在从前任何一个人也不知道他有一个师门,有一个待他如至亲至爱的师尊……
哪怕如今也没人会觉得那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有一切仿佛都理应如此,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好像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或者换句说法只有他一个人经历了诸般往事
只有他一个人……
陡然间,至高权力的皇帝大脑里突然闪出来那个系统……
那个系统嬉皮笑脸的,一脸谄媚,语气贱兮兮的,扯着一副阴阳的怪调道:“你好,我的宿主,上次任务完成的不错呢,系统决定给你一个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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