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
红带停顿了一下,似乎准备进食。从楠借机松手,大片花瓣飘落,有的顺红带滑进花蕊。然后,那张脸更扭曲了,器官错位,一股气流从花蕊中传出直接掀飞了从楠,随气流而出的是一些白菊花瓣,纷纷扬扬。
那气流之强烈,使从楠觉得仿佛要撞到白光之顶。意料之中,他的身体触到白光后直接融了进去,白光之刺亮,使他忍不住闭上眼。闭眼前,从楠瞥见花海中似乎有一个格格不入的黑影...
再睁开眼,身下又是柔软的床单。从楠想开口说些什么,忽觉自己颈上有些奇痒,一摸,一看,险些翻个白眼。一道花圈,那会吐舌头的东西,莫名其妙地拴在他脖子上。好在在他考虑如何取下时,那白花自己解体成片片花瓣,在暗室中较为醒目,一片接一片从门缝里溜走。
从楠一边欣赏花在空中自己飞走,一边感慨自己果然厉害。
雨声也回来了,响亮地令人无法入睡。
上铺的习年突然冷冷道:“装睡很开心吗?”果然是没睡的。
从楠诙谐道:“如果你认为,差点死了也算开心的话。”
许是声音过大,惊动了戴维儿,慌忙道:“怎么了?”
习年嗤之一笑,“没事,睡觉。”
戴维儿紧裹被子,声音发颤:“忘了说,我刚刚关灯前···好像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花?我怕···”
从楠友善地安慰道:“好巧,我刚刚也看到了。”
习年淡然道:“活该。怎么了?”
从楠幽默风趣地叙述了一遍,偶尔添油加醋,运用比喻夸张的修辞,宣扬了自己如何机智勇敢,被习年不留情面否决,争论间,谁也没有听到雨中掩盖了一声绝望的呼救。
雨声渐渐小了,停了。
天亮了。
清晨弥漫着丝丝寒气,使人清醒。
从楠下楼时关注了一下门前的花苞,没有头绪。走廊上出奇的安静,脚步声显得突兀。出楼层时,他顿住了。目光凝在二楼茶水间,潮湿的地板上,躺着一片纸。朝他走去,戴维儿刚要拦他,从楠轻轻揭开,黏在地上的纸下, 有一片残缺的画,规整地仿佛是人从一副画上整整齐齐地剪下的,锯齿的边缘却还是很明显。上面是深深浅浅的蓝色,像天空又像湖水。从楠捡起塞包里,让习年先带戴维儿吃饭。
而他一口气登上三楼。
(这本小说不是恐怖故事,没有什么恐怖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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