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还是那么冷。
冷的让人只想瑟缩在屋子里不想动弹。
然而事实是,当有些事情猝不及防地发生了,除了被滚滚洪流裹挟着向前奔走外,安逸只是一种幻想。
王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
他独自一人,是这里的一个普通的猎户,尽管平时有些懒惰,但为了填饱肚子,时常上山打猎,也练就了一副矫捷的身子。
爆炸发生的时候凭借着速度躲过一劫。
但是家没了。
钱也没了。
“挨千刀的。这是要往死逼老子么?”
站在人群里,他忍不住骂到。
看着眼前一片茫然无知的百姓,他心中隐隐有些烦躁——一无所知是种福气。
其实一次无意中经历,让他知道了某些隐秘的事情。只是他也知道,知道了代表着自己多了一份麻烦而已,一旦暴露,还不知会引来什么样的灾祸。
所以本就懒惰的他上山打猎的次数便愈加少了起来。
祸从天降,看着城里隐隐的扰乱,他忍不住推测就是那群他看到的家伙干的。
哎……想想也就是想想。
百无聊赖间,一闪而过的光亮刺中他的眼。
寻着光,王二装作不经意间地瞥过去。
看完他心里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想什么来什么的灵验能不能在他不劳而获的时候灵光一下儿?
他又骂了几句,而后向人群外走去。
花娘:去干什么?
王二却突然倒在地上,大喊到——
“我肚子疼!哎哟——疼死我了。”
花娘俯下身去,却被那王二一把拽住了衣领,踉跄着倒在地上,脸上闪过怒意,可王二使了个眼色,花娘便明白了什么意思,开口道——
花娘:什么?不是肚子疼?
花娘:那你是哪里疼?我没听清,你在我耳边说说。
那王二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低声对她耳语了几句,花娘点头应是。
花娘:来人,抬走吧,给刘大夫治治。
来人把王二抬走了,花娘却不动声色地向人群里挤了过去。
花娘:让一让,新送的药材到了,我给送过去。
人群纷纷让开。
那被王二看到的人隐在人群里,低着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鞋子,心中警兆突生。
这种危险的感觉涌来,他顾不得其他,随手抓了身边的一个女子箍在怀里,锋锐的匕首被他紧紧的握着。
那唤做花娘的人丝毫没有慌乱之意,像是早有预料般停了下来,一双美眸略带笑意地看着他——
花娘:这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里的匕首挪到了他挟持之人雪白的脖颈上。
看样子暴露了。
不过没关系,他本就是来杀人的。能活着出去再好不过,活不了也有几个垫背的,不至于太寒掺。
花娘见他不说话,又开了口。
花娘:既然不想说,那就绑了吧。
说罢又向前走了几步,丝毫不顾他手中的人质。
那人眼中闪过凶光——
走过来的女人很强,若人质被救了出去,岂不是亏了。心下一狠,便要向他挟持的女子的脖子抹过去。
可谁知——他的手,动不了了。
那个他挟持的女子抓住了他的手,而后捏住他的手腕向后扭去。
力大无比,他无法反抗。
花娘:真是不长眼,绑谁不好,偏要绑她。
洛君清:别闹了,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带下去审吧。
花娘叫来了人,抬走了被洛君清弄昏的人,而后问道——
花娘:何时回来的,怎么样了?
洛君清:刚回来。
洛君清:我去看了看药,路过这里随便看看。
花娘:人可是抓到了?
洛君清:一部分罢了。
洛君清:能做的不多了,等消息吧。
花娘:也不知他们到底是多少人,狗急跳墙已经伤了不少人了。
洛君清:嗯,我四处看看去,能抓多少抓多少吧。
花娘:嗯,小心。
辞别花娘,洛君清在城中信步走着。
走到一处巷子里,她站住了脚。
劲风袭来,她侧身躲过。而后与来人对了一掌,退了三步。
薛定山:若你装作不知,我还能放你一马的。
薛定山:隐宗之人向来不理世事,你又何必趟这浑水?
洛君清:是你啊。
洛君清:原来花娘说的人是你。
薛定山:若你现在走,我还能放你,当真不走么?
洛君清:大叔……你貌似没有赢过我把。
薛定山:自然有人制得住你。
薛定山:看样子,是打算冥顽不灵了。
薛定山拍了拍手,五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薛定山:能杀则杀,杀不了也别让她出来捣乱。
“是。”
那五人行了礼,挡在洛君清面前。
而后冲了上去。
招式间无不显示这他们是在怎样的环境里厮杀出来的杀手。
既如此,她便不留情面了。
拔刀,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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