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今日家中有客人来,你们都去后院嬉耍,怎的跑到前院来了?”大娘见状,忙道。
俞少初瞧见,阻挠她。“无妨,我们都是随和之人,况且这本就是你们的家,与平日在家一样便可。”
木九歌凑去,蹲在孩子们面前,“你们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木韶,你们叫我木姐姐便好。”
那男童回应:“我叫如奇,我是兄长,这是我胞妹如意。”
“这俩孩子长得甚是可爱,我姓离,你们就叫我离姐姐吧。”离天乐又把以翕拉过来,“这是以翕姐姐。”
“你们好啊!”以翕抬起手臂,示意鹦鹉飞来站立于此,“这是我的宠物,我唤它为绿衣使者。”
“哇,这是何鸟啊?我们从未见过,这羽毛真好看!”如奇伸手摸摸,惊叹不已。
如意亦觉如此,伸手抚摸着鹦哥,既新鲜又好奇。
“这鸟儿真好看,如意可以摸摸吗?”
那鹦哥傲然,开口说话。“你们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哼!”
如奇如意颇为震惊,目定口呆,叹为观止。
“这鸟儿还会开口说话,真是世间仅有啊,太神奇了!”
大娘见她们相处融洽,不亦乐乎,也放下心来。
“大娘,这附近可有什么奇人怪物?”俞少初一踏入庭院,便觉邪气缭乱。
墨子清亦察觉到,收起扇子,谨慎以待。
大娘听后思索着,“这个……倒也不是什么奇人怪事,只是近日村里来了个瞎子神医,与他同伙的还有一人,哑巴药童。”
“瞎子神医?哑巴药童?”墨子清紧锁眉头,觉着怪异。
俞少初又问:“那他们可有什么异常举动?又是来自何处?”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来到我们村已有三日,常在村口的榆树下义诊,只是那哑巴药童常在我们家门口转悠,问他什么他只摇头,不能言说。”
安顿后,俞少初他们自然要去探个究竟。木九歌她们则呆在庭院内,处理好自己的事宜。
俞少初与墨子清两人最喜探案,常与案件打交道,善于思考,皆是殚精竭虑,深思熟虑。
“子清,如大娘说,那哑巴药童常在她家门口瞎转悠,而他同伙却在义诊,为村民造福,我觉着很是奇怪。”俞少初抱着长剑,表情见意。
墨子清沉思,猛然间想到,“少初,方才我在院内闻到一股邪气,是不是那些个修炼邪门歪道之人在此作崇?”
“不错,我也有同感,况且,不知你是否注意到,盲医仙哑药童,为何都是残疾之人?他们既是郎中,又为何不先将自己医好?”俞少初表明观点。
他还未说完,墨子清接上去:“再去医别人,这样岂不更容易取得百姓信任?莫不是自己已身患绝症,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才落得个如今的模样?”
俞少初会心一笑,边打了个响指,竖起食指道:“正是如此,我与你想到一处去了。”
“少初,可你不知医者不自医。”墨子清见他一脸茫然,笑了笑,“所谓渡人难渡己,医者难自医啊!”
“医不自医?如此想来他们定是得了自己难以根治的疾病。子清,你不是也会医吗?我们去会会他们如何?”
村口榆树,现在虽是夏季,榆树却葱茏高大,翠绿而挺拔,枝条上挂满了榆树钱,一堆堆簇拥着,宛若一棵摇钱树。
榆树下,一个身穿白素衣,眼遮白布条,看似有三十多岁的男子坐立于此,揭幡而起,积善成德。
身旁还站着一个药童,大概有二十几岁,特协助盲医仙义诊,造福百姓,想来正是那位哑巴药童。
去问诊的人仍然是有,不多不少,排成一队,一个接着一个诊病,那盲医仙看似略知皮毛。
“少初!”墨子清轻声唤他。
俞少初闻声望去,呆愣地凝视着他:“啊?”
墨子清扬嘴一笑,下巴稍稍往上一翘,暗指不远处的盲医问诊,让他先去探个底。
“我不去,要去一起去!”俞少初懂他的意思,直摇头。
墨子清直接拽过他,忙奔向盲医义诊处,似乎想到了好点子。
“行,走啦走啦!”
正巧,去问诊的人刚询问完,各自已回家去。墨子清拽着他坐在盲医面前,凝眸直视着。
“神医你快给瞧瞧,我俩到底是谁的问题,为何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没个一儿半女?”
墨子清忽然撒娇,头靠俞少初肩膀,小鸟依人。
俞少初浑然一怔,见他这样脑袋蓦然嗡嗡作响,愣神良久,呆如木鸡。
盲医虽然看不见,却听得一清二楚,正喝着水,听到一个男子竟这般说,猝然一激动,未还入喉的水喷射而出。
站在他身旁的哑巴药童见状,哑然失笑,又注意到形象,只能憋住不笑。
盲神医摸索着桌上的汗巾,拾起忙擦干嘴角残留的水,哑药童见状又从他手中的汗巾拿去,擦干桌上刚喷出的水。
“二位不会都是男子吧?竟然有如此癖好,鄙人生平也是第一次见。”神医汗颜。
俞少初和墨子清心照不宣,将计就计。俞少初顺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好似恩爱非常。
“我与子清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不知神医有何意见?”
墨子清依偎在他的怀中,“就是啊,我俩在一起有何不好吗?”
“好好,可以可以。”盲医仙晃了晃双手,压制住眼下欲争执的情形,“那请娘子伸出贵手,我好把脉诊断病因。”
墨子清不情愿的伸出手,收敛起自身的内力及真气,以免被他诊断出来,而暴露了身份。
“少年好气功,真元之气充沛,竟然还带有一丝罡气。刚劲之气,阴阳五行,乃生发运化之功。”盲医仙不愧是神医,一语道破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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