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真心里升起一点暖流,就这样平淡的一句话,但却情真意切,非常温暖,比起那些虚言假套的问候,这样的话不知温暖多少。
她心里没法不惆怅:“还可以吧,只是爸爸住院,哥哥有事又离开了。”
江治平很温和:“我是问你,人在困难的时候思想过度,最折腾身体,你还好吧?”
唯真低声说道:“谢谢你,江教授。”
江治平也很同情她,由俭入奢容易,由云端跌到地上,那种滋味才不好受。
他看着唯真,唯真一张小脸有些苍白,眼圈微红,想掉泪又强忍着,那种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心里都不忍心。
他问唯真:“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你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正在这时,江治平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只得先接电话,是系主任的电话,可能是临时找他有事,他不能推辞。
唯真只说道:“改天吧!”
江治平拦住她,他有些局促:“唯真,不如你先到我宿舍等我一会儿,我忙完了马上回去。”
到他宿舍等他?唯真有些迟疑,她并没有踏进单身男人的房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温和的话,唯真心里便似安定下来一样,她愿意等他。
她依他的话去了江治平的宿舍,用他的钥匙一打开江治平的宿舍,唯真又有些惊讶。
唯真平时进的最多的是哥哥唯武的房间,唯武的房间和一般的单身汉没什么两异,东西有些乱,但又不喜欢别人乱动,除了衣服允许保姆拿走收拾,其他的东西自己放在哪里便要还是放在哪里。
这一进江治平的宿舍,唯真是着实有些惊讶。
这简直不象是单身男人的宿舍,收拾的干净利索,书架上的书摆的整整齐齐,没看完的书摆放在书桌前,中间用书签别着,电脑屏幕和键盘也擦的干净,门口的鞋架上,每双鞋子竟然都套了透明的袋子,球鞋和皮鞋都包的整齐,所以整个房间竟然闻不到什么异味,书架旁边的另一个架子上,篮球,足球,网球拍也码的整齐,就好象有女人给他收拾了一样,实话说,唯真连自己的房间都不会收拾,乍一看江治平的房间,她自己都汗颜。
电脑桌旁边,是江治平的床铺,铺着蓝色方格的床单,被子也叠的整齐,枕头放在被子上,枕巾也不脏。
哪有男人这样干净的,有一些男人外表光鲜,家里乱成一团的也有的,江治平真是表里如一。
唯真忍不住坐到床上,按一按床垫,松软合适,一坐到床上,倦意上来,她竟然想靠在被子上,小睡一觉。
她小心的蜷在床上,头枕着江治平的被子,手叠在自己脸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真累,这才几天的时间,孔家节节溃败,她跟着受到牵连,想不劳心都不可能。
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累,累的想哭完了狠狠的睡上一觉。
…………
江治平回来,他轻轻打开宿舍门,这一推门,他有些意外。
床上有个小小的人影,唯真缩在床上,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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