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暮流年就只好去给他做饭。
暮流年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凭什么自己都还没吃饭就要伺候着给他吃饭,暮流年很生气。
可是他只是个小孩子,自己没法与他计较,只能哪里邋遢的这么去吃饭,给他做饭。做些什么好呢?
暮流年除了白水面条,几乎什么也不会。也就是刚刚学了一个疙瘩汤。
算了,就给他做一个疙瘩汤吧。
暮流年翻了翻冰箱拿出来一个蕃茄,然后又弄了点面和了面疙瘩。
小家伙小尾巴似的跟在暮流年的后面。
暮流年穿着睡衣,邋里邋遢的扭头看了看他很无奈。
没一会儿,面疙瘩汤就快熟了,暮流年出于好奇又回头,瞅了瞅小家伙儿。小家伙的眼里放着金光看着暮流年生在搅拌的疙瘩汤,还不停的咋吧着小嘴儿。
忽然暮流年心里的那口闷气全都消失不见,这个孩子可真可爱,会给人带来欢乐但是显而易见,这个孩子的功力还是不够的,他没有去除自己身上的懒意。
暮流年依旧懒得多做点儿,让自己也吃了。
暮流年把面疙瘩端上的桌子,小家伙早就很有眼色的坐在那里等着暮流年了。
“宝贝儿,慢点吃,小心烫哟。”暮流年摸了摸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让他自己吃,暮流年觉得小家伙已经不小了没有必喂饭了,于是就又想回床上躺着去。
“去吧去吧,你赶紧睡觉去吧。”小家伙的嘴里满都是东西,一边吃着一边模糊的说着。
暮流年如释重负,赶紧滚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舒服的躺在了床上,又突然想起来然后就冲着吃饭的小家伙儿喊一声。“宝贝儿!你吃完扔在那里就行了,回头我刷碗,你就自己玩儿吧!”
小家伙没有理会暮流年,暮流年觉得看样子是他忙于吃东西,所以没有功夫理自己吧。
结果没有两分钟,小家伙就进屋来找暮流年了。
“那个,那个我都给倒了!”小家伙扒着门框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暮流年说着,扭扭捏捏的。
“什么你都给倒了!”暮流年很惊讶,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好吃,不合他的胃口吗?刚才他明明吃得很开心呀。
“对啊,我都给倒了,倒到了我的肚子里。”小家伙砸吧砸吧嘴儿,开心地跟暮流年说的着。
暮流年头上瞬间一溜乌鸦飞过。
宝贝儿,你说话不能说清楚吗?
“好啦好啦宝贝儿,你吃饱就行,那你去玩儿吧。”暮流年赶着这个小家伙走,因为自己真的很想睡觉。
“不嘛不嘛,你来陪我玩!”小家伙说话不算话想让暮流年跟他玩儿,但是暮流年真的浑身没有力气,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宝贝儿,我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宝贝儿!你自己玩好不好?玩什么都行,你让我睡会儿好不好?”
暮流年跟小家伙求饶着。
“你说我什么都能玩?”小家伙儿反问着暮流年?
“是是是你玩什么都行!”暮流年根本没有思考就直接回复了他。
“我要玩儿你!”
听到他说这句话,暮流年瞬间惊醒困意一点都没有了,这小家伙不说话也就罢了,怎么一说话就这么惊人呢,吓死人不偿命是吧?
“ 你自己玩行吗?”暮流年跟小家伙商量着,但是显然小家伙是不愿意的。
没办法,暮流年说烦恼的抓了抓头发直接起来。
算了自己就舍命陪君子了大不了不睡觉,结果因为暮流年起身的动作太大。
扯的哪里好疼好疼,痛的暮流年瞬间想骂娘!该死的程暮哲这是多少年没开荤啊?
自己不是有五指姑娘吗?
等程暮哲回来,自己才要好好的跟他算账,怎么回事?
哪里的朋友,怎么这么玩的来?
大清早就把孩子送来?
讨厌死了,又是做饭又是陪他玩!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气吗?再这么下去,自己都成了黄脸婆了!
本来把昨天晚上睡着了,忘了差不多了,结果因为这个小孩子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心里怒火瞬间就升了起来。
因为没有所以干什么都感觉很没有劲,外面天阳光有些大,所以也不想带他出去,然后就这么在自己屁大的小屋里打算窝一天。
但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整整玩儿一天呢?
暮流年想到了,可以跟他玩拼图啊!
正好以前自己在地摊儿上买了一个处理的拼图1000块一盒的那种,应该够他们拼一天了吧!
这时候暮流年手机响了,暮流年拿出来一看,程暮哲打来的。
好死不巧,程暮哲就这么撞到了暮流年的枪口上。
“喂?”暮流年语气有些不好。
“怎么了,宝贝儿?”程暮哲柔声的哄着暮流年,“我有件事情忘给你说了。”
“嗯,不用你说我已经知道了。”暮流年直接开口,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宝贝儿,怎么生气了呢?”程暮哲耍着无赖:“难道是因为我说晚了吗?”
“你脑子呢?怎么会忘了这件事?”暮流年一生气脱口而出。
“哎呀宝贝,你说我怎么能忘了呢?暮流年昨天晚上在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宝贝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呢!第一次的你真美好!晚上等我回家我再好好的疼爱你!”程暮哲故意岔开了话题。
他明知道暮流年不好意思这方面的事,他还故意的提,这他怎么也弄不好意思,倒成了暮流年赶忙挂了电话。
“哎呦?我的宝贝害羞了?”程暮哲继续调侃暮流年,成功的反客为主。
“记得晚上等着我!”程暮哲故意往暮流年的软肋上戳。
暮流年才不跟他废话,直接就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小家伙,他也在那里认真的拼着,自己刚拿出来的拼图。
暮流年以为这和拼图,他们可以玩儿整整一天。
但是暮流年低估了小孩子的智商,不过短短两个小时他就都拼出来了。然后暮流年瞬间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
自己就这么笨吗,买了这盒拼图,从买来到现在一直也没动过相片的时候拆开,结果刚拼两个就没有耐心了,而且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拼好它。
结果这孩子一会儿工夫就把它给拼好了,简直让自己无地自容。
怪不得有时候程暮哲会说自己是傻瓜,这么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好傻呀!
他拼好了拼图暮流年自然也不会让他这么再拆回去,于是就找来了,透明胶带打算从后面把它封起来。
就在打算粘死去吧起来的时候暮流年又有些后悔心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它给封起来。
如果不放弃来,万一下这小家伙来还可以再敷衍他,让他浪费些时间。也总好过让自己度日如年。
不然怎么自己会有让他下次再来的想法。
自己告诫自己:不,不会有下次了,他再也不会来自己的家。
小家伙好奇地睁着眼睛看着暮流年拿着胶带,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自暮流年内心作斗争。小家伙接下来说了一句话。
暮流年彻底怀疑这货不会是程暮哲在外面的私生子为什么跟他一样的聪明,暮流年什么都不说就能清楚的看透自己心里的想法。
小小年纪如此年轻就如此聪明,会看透人心,那以后还得聊不成了人精?
直到后来程暮哲给暮流年说其实这不是他的什么侄子。
是他叔叔的孩子。
当时暮流年就瞬间无语,这些很好奇为什么这会是他叔叔的孩子。
程暮哲告诉暮流年说,他叔叔在外面风流成性。
“那上次孩子的家长?”
“花钱雇的......”
程暮哲还真是诚实。
把一个女大学生的肚子搞大了,但是又不愿意负责,如果最后那个女大学生找到了自己,哀求他说真的没有办法养孩子。
程暮哲看她实在可怜,就接受了她的孩子暂时放在了孤儿院,最近孤儿院总是有失踪孩子的事情,他不放心,所以才把孩子带回来家里。
程暮哲还告诉暮流年说就是害怕暮流年多心,所以才不敢说这是她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孩子,只说是他的侄子。
但是他说是侄子这句话,似乎并没有欺骗暮流年。
暮流年的家庭人际关系不是很好,所以不能分清这个小孩儿以到底应该喊他什么,所以觉得这是她告诉暮流年关于小孩的唯一的真话。
除了那句是他叔叔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个女大学生生的。
突然,暮流年觉得这个孩子很可怜,也坦然的接受他。
实际上暮流年并不讨厌孩子,主要上午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睡醒,觉得这个孩子并不是很喜欢人带有一定的情绪对待着他。
幸好暮流年只把那些无需隐藏在了心里没有施加在孩子身上,没有给他造成伤害。
如果跟他造成的伤害,那暮流年就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
忽然暮流年觉得把这个孩子领养,成为自己的也是不错的,然后就给程暮哲提了这件事情。
晚上临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程暮哲?咱们要不然要个孩子吧?”
程暮哲静静地躺在暮流年的身边单手支着身子宠溺的看着暮流年。
眼睛里满满都是情意:“宝贝儿?为夫是心疼你啊....”
暮流年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我说的是要不然把你放在孤儿院的那个小宝贝儿接到咱们家来以后当成咱们自己的孩子。”
“宝贝儿,你怎么想的?”程暮哲暮流年现在有些诧异他很惊讶,暮流年竟然能容纳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在家里。
“我不想跟你生孩子,生孩子多疼呀,要生也该你们男人去受这份儿罪!”
她没有说赞同,暮流年以为他是怕自己以后虐待那个孩子,心直口快了,暮流年直接说了出来:“你以为我会虐待那个孩子呢?”
程暮哲无论地看了暮流年一眼,又眼神告诉:“宝贝儿,你想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就装出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可委屈了。
“对,没错,我就是会虐待他,我会像容嬷嬷那样,天天拿针扎他,我会像巫婆那样,天天给他吃毒苹果!”暮流年摆弄了一下新做好的指甲“当然,我也会用指甲天天掐他!”
“宝贝儿别闹,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这不是担心你会累着吗?”程暮哲一把搂住暮流年,把暮流年搂入怀里。下巴顶着暮流年的额头宠溺的说着。
“哎呀,他一个小孩子多可怜啊,白天还这么大一个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不好呢?”暮流年同样环住他的腰,暮流年在他的怀里,淡淡的撒娇。
暮流年知道,没关系的,不愿让自己太累,自己刚才是故意的么说的罢了。
说好了要领养小孩以后,暮流年心里突然轻松了,然后也好奇程暮哲上午是不是故意把孩子扔过来的?
“呐,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我!”
暮流年闲着无聊又拉起他的手,他的手实在太好看了,好看到身为女人的自己都嫉妒的要命。
“宝贝儿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程暮哲垂眸看着暮流年,任由暮流年摆弄着他的手。
“今天,小宝贝儿是不是你故意放门口的?”
“那倒不是,今天和昨天之所以会把小宝贝带过来是因为,孤儿院最近不安全。我就请了一个保姆照顾他,结果保姆家里出了点事,到了中午才给我打电话,没办法暮流年就只好让她孩子送来你这里了。”
暮流年听着他的解释点了点头,没有辩驳:“那我开门的时候怎么只有小宝贝儿?你顾得保姆呢?说!”
暮流年猛的抬起身用手直接他的下巴,他抬手握住暮流年的手指,扯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宝贝儿,这回了真的与我无关了,是小家伙自己得主意,他怕你看到他是被人领着的会不接受他的到来,所以故意让保姆离开了,自己在哪里等着你开门的。”
暮流年听了程暮哲得到了解释没有多说什么,因为都相处了这么久了,暮流年到现在还不知道小孩子叫什么,并且他们也已经说好要领养他了。
所以,暮流年就开口问了一下:“程暮哲,小宝贝儿的名字叫什么啊?”
“.....他没有名字,我们都叫他小宝贝儿!一直都是这样的。”程暮哲想了想很明确的告诉暮流年。
忽然暮流年的内心被什么触动了,这个孩子竟然跟自己一样,在小的时候没有名字!
突然暮流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但是很快就又将她埋藏在了心底。
暮流年不愿意去触碰这件伤感的事情,这件事就像是一道疤,就这么附着在暮流年的心里,只要稍微的一触碰,这个疤就会再一次的裂开,流血。
暮流年想了想,蛮横道:“好啊!程暮哲,你的意思是你叫所有的人都是宝贝喽?”
“怎么会啊?”程暮哲无奈的笑了,“你是我的大宝贝儿!我唯一的大宝贝儿!我发誓你是我唯一这么叫过的人!”
“我不管!宝贝儿是我的专属称呼,就算是小宝贝儿也不可以!赶紧给他换一个,不然,我跟你没完!”
程暮哲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的在暮流年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好好好,宝贝儿是你的专称,那咱们给他起什么名字呢?”
程暮哲开始跟暮流年商讨小宝贝应该叫什么。
暮流年想了想,脑海里有了一个懒省事的叫法:“木木?”
可能是暮流年想的太专注可不知不觉间竟然说了出来程暮哲不动脑子就直接得说:“我的大宝贝儿,你也太懒了吧?”
暮流年心里有些怨念:程暮哲,你不拆我台能死啊!
“那好,你说叫什么?”既然嫌弃暮流年不动脑子,那程暮哲你要是不想出来一个让我满意的名字,我不会饶了你!
暮流年在心里默念着,就死死得盯着不放,自己到要看看这程暮哲能想出来个什么好名字。
提双怎么样?
程暮哲问着暮流年,暮流年不禁腹诽:你怎么不干脆也叫他程暮哲?你这不比我还省事?
的并且因为这个名字暮流年还怀疑他是不是自恋?
暮流年不懂脑子叫木木也就算了,他可好直接用自己得名字给小家伙起名字。
最终暮流年们俩决定了,小宝贝儿,还是叫提双。
木不是程暮哲的暮,小宝贝的名字就是提双的意思。
暮流年开心的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满足。
结果因为暮流年睡觉不老实,暮流年又跟程暮哲激战了一番,知道最后暮流年们两个都心满意足才结束战争,然后他们两个忘我的人,现在才想起来他们的小提双还在客厅里睡着,万一被他发现了多不好?
同样因为提双有了名字,暮流年也开始什么都为他着想。
第二天称程暮哲不在家的时候暮流年把原来那间被自己当成了储藏室的房间收拾了出来,没有用的东西自己该处理的也就都处理了。
暮流年决定不能再让小家伙睡沙发了,这样对他不好。
暮流年忙的热火朝天的弄好了一切,小家伙则被暮流年送去了沙莎哪里,因为暮流年给沙莎打电话,沙莎说自己今天休息可以去找她玩。
于是暮流年就把提双扔给了她,让后决定要给提双一个惊喜。
但是到了晚上,暮流年还没能把这个惊喜送给小家伙,程暮哲就告诉暮流年了一个被她遗忘的重要事情:今天晚上要参加宴会!!!
瞬间暮流年就乱了手脚,赶紧的随便的收拾了一下,等着程暮哲来接自己去参加晚宴。
很庆幸提双的生存能力比较强,暮流年这个掉脑子的妈妈早就把他忘在了脑后。
很快程暮哲就带着暮流年抵达晚宴现场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名车,已经有很多人都到了,豪车层出不穷。
看着这晚会的场面,暮流年的内心不由得感叹道,有钱的人真是多啊!
就算暮流年现在成了老板,也比不过他们的一个小脚趾。
提双牵着暮流年的手,脸上也没有了孩子应有的童真。
因为场面太豪华了,暮流年把提双为什么跟程暮哲在一起的事情也抛在了脑后。
看着提双脸上的一脸成熟,暮流年也放冷了自己的脸。
程暮哲带着暮流年和提双走进晚宴的会场,服务生立刻就过来给他们做引进领,程暮哲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暮流年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暮流年到现在还不知道,今天晚宴的主人是谁。
提双忽然拽了拽暮流年的手,他悄悄的趴在暮流年的耳边说道:“今天的主人是我们!”
暮流年感觉暮流年的脑子一下子轰鸣了一下……
什么?主人?是他们?
怎么会?
暮流年也不知道,暮流年的什么神情让提双看出来暮流年在思考晚宴的主人的问题,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暮流年现在只是着急的想要脱离程暮哲的手,想要脱离大家看过来的目光。
程暮哲感觉到暮流年微微向外拽的手,瞬间加大了手的力度。
“提双,自己玩去吧。”程暮哲就这么把提双给支走了。
接着程暮哲应付完几个上来打招呼的人:“怎么了暮流年?”
暮流年的局促全部倒映在程暮哲澄澈的眸子里。
暮流年想过很多人来的这场宴会,但是暮流年真的没想到没想到,这次宴会的主人竟然是程暮哲,他想干什么呢?
让所有人都知道暮流年的存在?
他难道不会觉得丢脸吗?
自己的女人是一个原来靠着卖笑生活的女人?
最终暮流年妥协了,他说让暮流年放心不会出现暮流年想的结果出现的。
看到暮流年的情绪刚刚稳定了下来,程暮哲就又给暮流年扔了一个定时炸弹:“要不然我就此机会宣布暮流年们订婚?”
暮流年瞬间就石化了,不是暮流年不愿意,是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自己无法接受,暮流年着急的跟程暮哲说决定不可以。
他牵着暮流年的手,周围都恰好得没有人:“好了,傻瓜,你看你吓的,我逗你玩的!”
听着程暮哲的话不论真假暮流年都松了一口气,至少不要是现在跟暮流年宣布订婚,让自己缓一缓,让自己消化一下。
暮流年在心里默念着。
宴会上没有人太注意暮流年,暮流年自然乐的清闲走了一会儿,暮流年觉得自己有些累了,然后就跟程暮哲说了一声,找了一个地方拿了一些甜点慢慢的吃着。
暮流年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看着这些带着面具的人们的时候,真心的很累。
这是一个穿着很华贵的女士过来找暮流年。
暮流年并不认识她,不由的就觉得她很烦 ,你们这些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吗?
但是出于礼貌暮流年还是笑着接受了她的询问,她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是暮流年?”她脸上的微笑莫名的熟悉,但又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
暮流年悄悄地不着声色的打量着她,努力的在记忆里寻找关于她的任何一点信息。
她应该只是过来和暮流年闲聊的。
暮流年努力的回忆了半天没有想起任何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你好,我是暮流年,请问您是……”
“我姓孟,单名一个阔字”她笑笑,然后伸出手跟握手,暮流年好忙的跟她握了手,做出最基本的回应。
“你叫暮流年,也叫小夏,……”,她笑着说道,最后竟然还叫出了暮流年最不愿意想起的称呼,“丫头……”
丫头!
暮流年感觉暮流年的内心瞬间就被悲伤笼罩了,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知道暮流年这个名字了,就算有也不是刻意的只是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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