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惊讶无比,但是听候应天这么说,也解决了我心中的问题——就是因为这样,大家才不惜花上二十亿美金来换取我大脑里的信息。
这时屏幕又停了,我好奇地问大哥:“大哥,大哥,候应天是什么时候把芯片上的信息写到我的脑子里的?”大哥说:“惜落,这件事情已经不重要了。你还有别的问题么?”大哥说得也对,管它是什么时候呢,反正都已经成为现实了,而且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去关心那些没用的事情。于是我想了想还有什么要问大哥的。想了一会儿,我突然间想到刚才夏洛黎•马洪所说的第一件事情——关于怒瓷王吉拉拉的事情被岔过去了,这也不是一件小事啊,最后到底是怎么解决的?于是我马上问大哥:“大哥,怒瓷王吉拉拉的事情呢?大家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啊?”大哥点了点头,之后又往右挥了一下手,这时又开始快进了。只是这回的时间更长,其间会议室里的所有人还出去了一趟,估计是会议开得时间太长,大家都饿了,出去吃东西了吧。大家回来后不久,屏幕恢复了正常速度:
夏洛黎马洪对大家说:“好了,关于龙王的事情我们就先讨论到这里吧。关于阻止龙王这个计划,我们还是给他起个名字吧,不如就叫做《杜城计划》怎么样”显然在座的各位对于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没有任何兴趣,所有人都简单点了一下头,希望这个话题尽快过去。
夏洛黎马洪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就先这么定了。现在我们该讨论下一个大事了。距离吉拉拉出动大军的时间,已经近在咫尺了。既然侯赢已经不在了,我们就得自己想办法。我们建月族的办法是用一个简单儿有效的方式——用核弹消灭他们。我们在北欧有驻军,我们可以把一枚原子弹运到北欧,之后发射核弹消灭他们。再对外公布,是由于操作失误儿造成的原子弹爆炸。他们会受不了原子弹的辐射而死,这样就可以简单而有效地把他们全部消灭。有人反对么?”艾森斯罗沃斯卡里嘲笑着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两次失误导致原子弹爆炸,难道这个世界上的人类都是傻子,会信你的话么?”
夏洛黎马洪带有几分傲慢地说:“难道他们出了选择相信外,还有别的什么选择么?”爸爸干咳了一下,说:“夏洛黎,你忽略了两个致命的问题。首先怒瓷不是傻子。想要消灭他们,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一万年前我们仁落族和他们交过手。候应天,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说完,爸爸看了候应天一看,候应天对爸爸点了点头。爸爸接着说:“他们的速度远远超过你们所有人的想象,世界上最快的子弹都比不上他们。而且他们也根本就不怕原子弹的辐射。原子弹的辐射不能对他们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只有液体重金属才能把他们杀死。而且你这么做会激怒他们。他们会疯狂的复仇,这样龙王还没有对我们发动进攻,他们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就可以算得上是半个地球末日了。第二个问题,你忘了刚才说到的龙王。龙王肯定也而早就已经知道吉拉拉的计划。怒瓷们倾巢而出的机会可是万年不遇。以龙王骄傲自大,爱炫耀的性格。他岂能够错过这个机会,不在外边一次性消灭所有的怒瓷。如果我们放了原子弹,我们和怒瓷之间的战火马上就会打响。这是龙王最希望看到的场面,之后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当我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消灭我们所有人。”
夏洛黎听了爸爸的话很不高兴,问爸爸:“虎文忠,那你有什么好办法?”爸爸说:“怒瓷速度飞快,人类的常规武器中没有任何武器能够打得到他们。他们又能够透过任何的弹药,因此用人类的武器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如果我们各大种族的老虎精们直接硬碰硬的和他们肉搏,结果只能是像一万年前那样两败俱伤。但是如果用用脑子,就会想到:要打败一个人就要先了解一个人。我们都知道这次怒瓷将要倾巢而出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回吉拉拉他一万年前的妻子——黛伊斯安娜。因此这回他们会万分亢奋的倾巢而出,任何阻止他们找回黛伊斯安娜的人,他们都会拼了命的与之抗争。但是如果他真的找回了黛伊斯安娜,那么他们就会返回挪威,再也不会出来对我们造成任何阻碍,当然不会伤害任何人。如果预言真的没错,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有一个女人和一万年前的黛伊斯安娜长相完全一样,我们有她的画像,你们为什么不用你们强大的全球监听技术——‘棱镜计划’来把她找出来呢?只要我们把她交给吉拉拉,那么这件事就解决了。不是么?”
夏洛黎说:“听起来不错。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找到她了。但是就这样低三下四的把她交给吉拉拉,请求用她来换取怒瓷对我们宽宏大量的饶恕么?”爸爸笑了一声,说:“当然不是。中国有个成语叫做‘一箭双雕’。想必大家都这道它的含义吧。如果我们直接把她交给吉拉拉,这样我们不但颜面扫地,而且这样龙王的威胁没有得到半点的解决。我有办法能够既让我不失任何的面子,还能解决这回的龙王危机。”夏洛黎用有些不相信的语气问爸爸:“那你说说你的好办法到底是什么吧?”爸爸说:“这个办法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首先我要亲眼见一见你们找到的黛伊斯安娜。”夏洛黎马洪看了一眼杜立根。杜立根对爸爸说:“现在的黛伊斯安娜的名字叫做‘安冬妮奥•伊丽莎白’,她住在冰岛的一个小城市里。我们可以坐直升机过去。”爸爸点了点头,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爸爸刚一说完,在场所有人全都站起来。眼前的景象也就此停住了。
眼前的景象怎么突然间又停住了,爸爸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啊?我着急地问大哥:“大哥,怎么又停了,接下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大哥对我说:“惜落,我也只知道这些事情。接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听到大哥这么,说我感到很失望。我深深地“哦”了一声,之后对大哥点了点头。大哥接着问我:“惜落,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么?”我想问的基本上就是这些了,其他的,没有什么我必须得知道的了。我刚想要对大哥说没有了,但是我突然间又想到一个问题:“大哥,那吉拉拉将会在什么时候从挪威出来?”大哥说:“虎琪说在十二天后,但是因为之后的事情有龙王的人干预,龙王属于神族,有神族干预的事情我们的特异功能是预测不到的。”听到大哥这么说我即感到很失望,又很担心。数百个怒瓷全军出动,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对于我们来说这真的是一件太危险的事情了。万一真的打起来,那得死伤多少人啊,况且还有龙王的干预,他们可都是一群杀人机器啊!
正当我越想越伤心时,大哥对我说:“惜落,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我们就出来了。”我现在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于是对大哥点了点头,说:“那好,我们出来吧。”
我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就全部都消失了。顿时间,眼前一片黑暗。而且一阵刺骨的寒冷如冰针一样刺入了我的身体。我冻得直哆嗦。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运输机的钢铁甲板。我还躺在那个机器上,身体还泡在液体里。而且现在那些液体已经把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热量全都给吸走了。我记得在我上机器之前把衣服放在机器旁边了。我于是想伸出手去拿衣服。但是我刚要伸出手。就有一堆东西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是一套美军军服压在我的身上。大哥对我说:“惜落,我们马上就要到站了,下飞机之前你得穿这身衣服。”大哥的这番话让我很不理解。为什么我不能穿以前的衣服了?而且我们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在我问大哥之前,我环视了一圈我的四周。此时飞机上所有的人全部都穿上了美军军服。这我就更不理解了,大家都穿军服,难道我们是要上台表演么?
我于是哆哆嗦嗦地问大哥:“大、大、大哥,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穿上美军军服呢?而且我们这是要去、去......去哪里?”大哥说:“你先把衣服穿上,穿好后我再告诉你。”大哥说完,所有人又同时把头背了过去。我颤抖着站了起来,发现这些液体没有任何的附着力,因此没有半点粘到了我的身体上,也没有站到衣服上。我拿起眼前的那套军服。发现这套军服一共分为七件,分别是一件半袖,一条长裤,一件外衣,一双已经穿好鞋带的军鞋,一顶帽子和棕色一条皮腰带,最后还有统一使用的胸罩。我于是先把裤子穿到身上,发现不是很松,甚至不扎裤腰带都可以。之后我把胸罩戴上,发现有点小,但是也能撮合着用。穿上外衣最开始的感觉很硬,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这还只是一个小问题,大问题是这件外衣太瘦了,拉上拉锁后感觉紧得要命,要其是肚子那里。最后我扎上了裤腰带,因为衣服本来就已经很紧了,我便没有扎得太紧。最后我穿上了军鞋,发现军鞋大得要命,估计得是四十号以上的,但是我的小脚却连三十八号都不到呢!
穿上这一身衣服最大的感觉就是即不舒服又不保暖。我仍然冷得直抖。希望运输机上有毛毯一类的东西。我穿好后从机器上爬了下来。对大家说:“完事了。”大家于是又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着我穿上军服后别扭得样子。大哥打量我一番,之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惜落,你先的样子很漂亮,很精神。”我撅了撅嘴,说:“好了,大哥,说实话吧。而且这身衣服根本就不保暖。有没有毯子一类的?我现在可都快要冻僵了。”大哥点了点头,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双绿色的大军被,递给了我,我躺到一旁的长凳上,盖上大军被。大军被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凉得出奇,还很硬。我于是连军鞋都没脱,就直接盖上了不舒服的大军被。希望我的体温能够快点把这双大军被内部空间烤热。
大哥坐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惜落,我们将要去的地方是美国阿拉斯加州北部离大海不是很远的一个空军军营,在那里解码刚刚从你大脑里读出来的信息。因为这次计划是一次机密计划,就连军营里的士兵都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为了不引起太大的注意,这次所有人都必须得要穿上美军军服。”我不解地问大哥:“为什么我们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我觉得解码机应该放在像芝加哥、纽约一类的大城市里吧?”大哥说:“因为龙首党现在已经有了相当先进的获取信息的方法。我们无法保证他们对整件事情毫不知情。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敌人想不到的地方。我们认为龙王就算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他也肯定不会想到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而且那里有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解码机。去年龙首党在美国偷走了一台能够拦截信号的先进机器,我们无法保证如果用网络传送数据不被他们拦截住。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太重要了,我们才必须得要万分谨慎才行。知道了么?”
可能是刚才我的脑子冻得也不是太好使了,大哥说的话我没有完全听懂,我便稀里糊涂的对大哥点了点头。大哥接着说:“最后再跟你说一下,因为刚才读取你大脑信息的机器仍然还在研发阶段,因此能否把你大脑里全部的记忆都读出来,我们尚不能确定。所以你得要一直待在那个军营里,直到最后确定没问题之后,我们还得毁掉那份记忆。但是你不用担心,整个过程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而且也就是几天的时间。”大哥说完后,我对大哥点了点头。这时我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同时我无意间看到了大哥手上的手表。上边竟然显示着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那也就意味着我已经在飞机上呆了快有十个小时了。虽然现在我脑子里有一大堆的事。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比解决我现在饥寒交迫现状更重要。我于是对大哥说:“大哥,你们之前不是说飞机上有吃的么?我现在又冷又饿,能不能给我弄些吃的?”大哥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之后站了起来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来一盒盒饭以及一个圆柱形小罐,看着上边的图案,应该是一罐咖啡。大哥说:“这架飞机上有微波炉,热上几分钟就可以吃了。”这真是一整天里我所听到过最让我开心地一句话,我用力对大哥点了点头。真希望马上就能吃啊!
大哥往前边走去,在机舱的最前边打开了一个小铁柜,估计那个就是运输机上的微波炉吧。哥哥刚把东西放进去,这时我头上的广播播出来了一大串子听不懂的话,连标准英语都算不上。刚一播完,大哥又把刚放进微波炉里的食物拿了出来。我即不解又恐惧地问大哥:“大哥,怎么不热了?”大哥走到我身旁,对我说:“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马上就会变得很颠簸,现在不能用微波炉。等下了飞机到了你的休息室再吃吧。”什么!这可真的是有一个晴天霹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什么事情都和我过不去啊!看着盒饭里几大块撒着汁的牛肉和红黄色的煎鸡蛋,我真的是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真的想就这么凉着吃得了!但是转念一想,飞机降落时如果颠簸得很厉害,还不得把刚吃进去的食物都从我的胃里都给颠出来。我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哥刚一帮我系好安全带,运输机就开始降落了。但是颠簸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可能是因为运输机是直线降落的原因吧。
运输机刚一降落,飞机的屁股就打开了。外边此时正下着大雨,天空昏暗无比,时不时的还有一两道闪电出现在空中。看来这里的天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杜立根走到我们身边,对我们说:“我们到站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你们到你们的住处。你们先休息一个晚上,有什么事给找我的给我打电话就好。有什么需要给接待处打电话就好。”说完,杜立根递给我和大哥各一部军用手机。我接过手机,说了声:“谢谢。”之后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我刚想走,突然间意识到我没吃的晚餐还在座位上放着呢。我于是拿起了我的盒饭和咖啡。大哥说:“惜落,一会儿到了住的地方就有吃的了。不用拿他们了。”我撅了撅嘴,说:“拿着就不行么?”大哥有些尴尬地说:“当然行。”之后大哥从架子上拿来一个绿色军用背包。我把我的晚餐放到背包里,背着背包走了出去。
我本想拿把伞出去的,但是当我走到门口看到其他人根本就没人拿伞。在我们前边还有一排排的士兵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在雨中跑步。我便觉得如果我拿把伞肯定会很别扭,况且这里还不一定有伞。我于是跟在大哥的后边走了出去。我刚一出运输机,眼前的场面顿时间就让我震惊了。虽然大哥说过这是一个不大的空军基地。但是这里建得真的是太大太壮观了。在机库里一架架巨大的战斗机,直升机,运输机都好威武壮观。一排排绿色的大帐篷,一条条宽广的飞机跑道,一盏盏明亮的大灯,再加上四周几排三四层高的房子。在大雨中非但一点都没有减少军营的霸气,反倒把军营的威武壮丽展现得淋漓尽致。不得不说,一到这里,看到眼前的这一切,马上就让我感觉精神了不少。而且此时我看到军营里的每一个军人都高大威武帅气,看着他们在雨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丝毫的厌倦。我真的是从心底感到佩服他们。
几名美国士兵走了过来和杜立根敬了个礼,之后他们说了些什么。说完后一个美国士兵走到我的身边。杜立根对我们说:“你们就跟他们走吧。坐了一整天的飞机。估计你们也累了。你们先去好好休息休息。”我点了点头,和那名美国士兵一起穿过宽阔的飞机场,进入一栋三层高,很长的一栋楼。他带着我们走到三楼,带我们走到一个小木门前,对我们说:“Sir 、lady here are your rooms .If you have any other needs ,please call receive center .Here are the room’s keys .(先生,女士,这里是你们的房间。如果你们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情服务中心打电话。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说完,他递给了大哥和我各一把钥匙。大哥对他说了句:“Thank you if We need We will.(谢谢你,如果我们需要,会打电话的。)” 大哥说完他就大步走开了。
说实话虽然我在飞机上睡了一整天。但是可能是那台机器会对我的身体有副作用。我现在真的累得不得了,而且刚才在外边走了一路,我身上的军服已经彻底湿透了,冷得不得了。希望我们住的地方能有淋浴的热水或者是浴盆(当然在军营里应该没有这种费时间洗澡的东西——浴盆)。我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把钥匙插入到钥匙孔里,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大哥在后边对我说:“惜落,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间,有事敲我的门就好。”惜落,早些休息。我对大哥“嗯”了一声,就关上了门。我环视我的房间一周,发现这是一个不大,但是简单实用的房间。地上铺的是土黄色的瓷砖,墙上是浅黄色的墙纸,天花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涂料,灯是最简单的节能灯。大门的左边是一个用无色玻璃隔成的卫生间(也能当简易浴室来用),前边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大门的右侧是一个小衣柜,衣柜旁边是一个写字桌,写字桌旁边有一个小微波炉。正对着门,有一扇不大的拉窗。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简陋的旅店。但是现在我哪还有什么兴趣去关心我居住的环境呢?我没有多想,直接走到卫生间,把我一身的湿衣服全部都脱下来,卸下后背上的背包,打开盆水龙头就开始洗了起来。水温很暖和,感觉这样很舒服。我洗了好久才裹上浴巾走出来。
屋子里的温度很低,估计也就十度左右,刚一出卫生间,我就感觉冷得不得了,我飞速冲到床上拿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既然现在已经不冷了,那么最直接的感觉就是饿。我的胃自从下飞机之后,就一直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叫个不停。我于是穿上床边的睡衣,从包里拿出盒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说来也巧。我的盒饭刚一加热好,就有人按了我的门铃。我前去开门,看到一个美国士兵手里端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盘子站在门口,他对我说:“Lady Duligen general call me to bring dinner for you and take away your wet clothes .(女士,杜立根将军让我给你带来晚餐,还有拿走您的湿衣服。)”我接过盘子,对他说:“Thank you wait a minute I’m going to take my clothes to you .(谢谢,等一下,我把衣服拿给你。)”说完我把盘子放到桌子上,从浴室里拿出衣服递给他。并对他微笑了一下,他也对我微笑了一下,之后走了。
美国士兵刚一走,我就带着几分激动走到桌子前,打开了盘子的盖子。里边的东西快要让我崩溃了,刚才的激动也瞬间烟消云散。一块几乎全生的牛排,上边还撒了一大把的胡椒粉,闻着就呛鼻子。一块比石头还硬的全麦面包。一小盒橘子果酱,一小盒黄油,还有一杯冰橙汁和一碗冰。天哪,要是在三十多度的夏天还有的吃,现在我刚刚从冻僵的边缘缓过来,就让我吃这种东西,杜立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直接把盘子推到一边,从微波炉里拿出盒饭吃,盒饭味道不怎么样,但是至少要比盘子里,都不能算是能吃的东西要好吃得多。
吃完饭,我直接上了床,想给玉哲还有我的孩子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但是我拿出手机,发现这个手机不能拨号,只能打上边储存着的几个电话。但是这也难怪,这次事情如此的重要,我当然不能从这里随便往外边打电话了。如果让龙王查到我们在这里那还得了!我于是放下手机,盖上两层大军被,想马上睡觉。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想要做的事情了。在睡着前,我意识到今天晚上送给我不中吃的晚餐其实不是杜立根的错。他现在肯定忙得要死,哪还有心思精心安排我的晚餐啊。他能吩咐他的手下来给我送晚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军营里能有什么好吃的,说不定这顿晚餐对于这里的士兵来说就已经是好东西了呢,而且我觉得比起我这只在中国长大的小老虎精,这些东西更适合美国人的胃口。
第二天除了给我送饭,衣服一类的美国士兵,只有哥哥来过我的卧室一趟。因此我的卧室安静极了。这一天外边的大雨下了一整天,光是看着就难受死了,更别说我的心里还有一大堆的事,难受得要死。我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情,连卧室的门都没有出,几乎一整天都是卧在床上或者是站在窗边看着外边美国士兵在大雨中的训练。当然什么都没有比这一天难吃的饭更糟糕,早餐是两片全麦面包,一杯冰啤酒,黄油,果酱,常温牛奶。午餐是全麦面包片夹酸火腿,花椰菜沙拉,冰橙汁和一碗冰。晚餐是黄油硬培根和更硬的面制成的比萨,神棍和热咖啡(热咖啡是唯一一样我比较喜欢的食物,但是喝完后,我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第三天也是一样,甚至从某种程度而言还不如第二天,我开始变得烦躁起来,难受得很。
第四天上午杜立根来看我了,我看到杜立根马上问他:“杜立根叔叔,你们的成功了么?”杜立根对我微笑了一下,说:“快了,虽然加密技术很高,但是我们有更高技术的解密机器。”我紧接着问杜立根:“杜立根叔叔,那还得要多长时间啊?”杜立根说:“这个我们也说不准。但不会太长,应该就是几天。”我听到杜立根的这句话,就开始怀疑起他刚才的那句话的真实性。很有可能现在还是一筹莫展,说不定还要花费上多长时间,我还得在这里受折磨上多长时间呢!之后我和杜立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杜立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屋子的门,对我说:“惜落,听说这两天你都没有离开你的这个小房间啊。你看,这扇门也能从里边打开,你没有被关起来。整个军营,除了几个特殊的地方,你都可以随便走动参观。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向导。”经过了这几天这么多的事,我哪还有心情到处参观啊,我于是对杜立根说:“谢谢你,杜立根叔叔,但是不用了,我哪里也不想去,在这里呆着挺好的。”杜立根走到我身边,帮我捋了捋头发,说:“惜落,我能体会你此时心里的感受,你看看你都已经两天没有梳头了。出去散散心,肯定能好受很多,怎么样,我陪你出去走走?”我心里斗争了一会儿,觉得杜立根说得也挺有道理,的确,在这里我只能越呆越难受。而且杜立根这么热情的邀请,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我于是对杜立根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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