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私奔的情侣

　　万众期待的国王会议终于开始了。

　　那天上午先是举行了隆重的祭祀仪式，那也是一年一度在夏至日里举行的由第二大法magneto亲自主持的教会内最庄重规模也最宏大的祭祀仪式，因为这一天是一年里白天时间最长的一天，换言之也就是光明最强盛的一天。

　　仪式开始前，先是瓅玄各国国王的登场仪式，各国的应邀前来的王公贵族们则跟在他们各自的国王身后，分列成不同的队伍徒步行进到位于圣山山脚下的神殿处。

　　令人觉得有些尴尬的是当天的天空竟显得有些阴霾，对于这样的日子来说，这个天空可以说是足够糟糕的了。不过国王们进场时的仪仗倒是完全弥补了天气上的不足，其华丽隆重的排场硬是把气氛搞得热闹起来，贵族们披金戴银的守在道路两旁，Dunkel他们一行人因为Brunnhilde的关系，得以站在人群里比较靠前边的位置。

　　此刻，Dunkel和Hunding都换上了一身光鲜的新衣服，这是jean连夜赶制的，撑开双翅的龙形图案醒目地绣在衣服的正背面。昨晚上，Dunkel从jean手里接过衣服的时候，不禁感到万分地愧疚，jean她在王宫里的两天时间里都是忙着为他们缝制衣服，而不是他先前所想的那样。

　　国王们一个个在一片欢呼声和乐队的鸣奏声中以及在他们各自的卫队护送之下，终于来到了神殿前的广场。这会儿，Dunkel终于有幸见识到了瓅玄的各位国王们了。

　　首先进场的自然是他们昕梓国自己的国王，也就是Brunnhilde的父亲，Sieglinde的姐夫了。

　　等Dunkel亲眼见到之后，他立即就感到大大的失望了。不是他不看好他们自己的国王，而是国王他真的有够让人捏一把汗的。照理国王也就是五十来岁的人，应该仍是容光焕发的时候，可眼前的国王他却完全是一副七老八十的模样，目光呆滞，面色苍白不说，就连行动也极为不便，需要有侍从在一旁搀扶着才能勉强地走路，从坐轿上下来后走到神殿前，也不过十来米的路，Dunkel看着他走完都觉得很艰辛。

　　不管是在哪里，Dunkel都没听说过他们的国王有患什么疾病，如果真的是没有疾病方面的原因的话，能让他变得如此之衰弱的原因，Dunkel倒还真是有些在意，想必十六年前亲弟弟的背叛应该算得上的一个关键的因素吧。

　　在昕梓国国王后头进场的，是aegolius国的国王，那个国王的话年纪也就五十来岁的样子，但是他那副硬朗的身板，光鲜的面容以及走路时那稳健的步态，着实跟昕梓国的国王asio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Aegolius国的话是瓅玄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里按地位和实力排的话是位列第三的国家了，仅此于昕梓国ninox国，地理上它位在ninox国的西边，与昕梓国也有接壤，它直接面临的是西边广袤的大草原，所以历史上一直是人类世界对抗兽人的前沿阵地，由于昕梓国一直以来都出力帮助他们抗击游牧的兽人，所以和昕梓国的关系很牢固。历来Aegolius国的国王都是以武力见称，现在这一任国王当然也不例外，Dunkel一看他就觉得他是位直爽而又霸气的人。

　　话又说回来，有关瓅玄各个国家的情况都是前两天里Dunkel跟Xavier呆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讲的。因为就算是身处在圣城里圣塔脚下，Dunkel还是忍不住想了解一些Eule的事，因为他确认那位老人可以信赖，所以就向他请教了一些事情，希望能引出Eule的话题。老人不光给他讲了很多历史和传说的事，还向他分析了当前整个瓅玄所处的形势，这一些都是带有他个人的看法的，Dunkel听了后也不管事实如何，只觉得很受用。跟Xavier相处的时间长了，Dunkel越来越感觉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有不一般的地方，不仅仅是他有学识缘故，还有其他Dunkel解释不清的原因在里面。

　　Dunkel也向他询问了契约者的事，尤其是关于七修罗的。Xavier他因为早前长期在国王身边服侍又经常出入教会的藏书室，所以对于这一方面的事还是了解的很清楚的。

　　他对Dunkel说，七修罗在黑暗帝国里地位仅此于国王tyto，直接负责统帅契约者发起对瓅玄的袭扰。他们之间有着明确的排名，不过可能是他们发起的攻势还只是试探性的缘故，到目前为止露过面的且被昕梓国和教会这边确证了的也就只有Dunkel在Eule墓地里交过手的六号和七号了。

　　“听公主说你当时也在场吧，关于那两个人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吧。”

　　听到Xavier这么说，Dunkel当时在心里就禁不住暗笑，对于那两个他的确知道的比他要清楚多了。

　　等到国王们全数都到齐了之后，Scott带着他的人在最后面走进了广场，他是代表ninox国国王来参加会议的，所以也在国王的行列里，此时他和他的人都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装束，而且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身边的手下全都一副很恭敬的样子，着实引来很多人的诧异的目光，Dunkel心里自然明白他们打的是怎样的盘算，他们这个样子也只是单纯的造势罢了。

　　“人面兽心的家伙！”

　　Dunkel听到Brunnhilde愤愤地说道，此时她和Hunding并肩站在一起，像极了一对情人。

　　“怎么了，他不会是没对你抛媚眼，你就这样咒他。”Hunding在一旁不忘挖苦。

　　“你就站一边自话自说去吧，等着你的意中人让家给抢了去。”

　　Brunnhilde竟也毫不示弱，话语之中字字带刺。

　　Hunding先是没有想通Brunnhilde这话是怎么回事，等到有些体会过来的时候，他赶紧问Brunnhilde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Brunnhilde就悄悄地在Hunding耳边讲了什么，之后Hunding就跟着Brunnhilde咒骂起了Scott，这次是Dunkel头一回见到他们两个话语一致。

　　等到国王们都到位站定了之后，有身份的人也都往广场上聚集起来了，就这样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静候在了神殿前边的广场上，他们这样在中午时分站在露天，就是整个仪式的**部分了，名之曰沐浴在一片光明之下。

　　Sieglinde和jean跟Brunnhilde在一起，排在人群的最前边，由于Dunkel，Hunding和wolverine只是贴身侍卫的身份，所以他们三个只能跟一般的随从一起，呆在最外围的地方，等待着仪式的进行。

　　Xavier这时候也跟他们站在一块，Dunkel听他说，此时大法师Bubo大概已经从圣塔上下来了，现在正在殿内举行仪式，等里面的仪式结束了，在前面的那些王公贵族就要进去接受他的祝福。

　　过了些许时候，神殿里走出两位祭司来，将等候在最前头的国王们迎了进去，如Xavier所说的接受大法师祝福的仪式就这样开始了，等到这个仪式结束，上午的整个仪式也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国王参加，其他所有人可以旁听的国王会议。

　　等到前边的主人们都进入到神殿里去后，在外围的随从们也纷纷涌进神殿去找他们的主人了。

　　Dunkel和Hunding挤在人堆了，好不容易进了神殿，又费了不少劲才找到Sieglinde她们。神殿的殿堂别说有多大了，挤进了那么多人，里面仍旧显得空荡荡的。

　　几位国王们和两位大法师已经退到神殿的内堂里开始举行初步的会谈了，其他的人这时候只能在殿内等候着。一些裹着头巾的教会的修女正在发放着祝福过的酒食，供在场的人享用，因为接下去直接就召开大会了。

　　碰到头的只有Dunkel他们四个年轻人，一开始Dunkel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跟Sieglinde和Brunnhilde碰到头以后就先聊了起来，一直到Hunding说了一声，wolverine和jean怎么都一转眼就见不到人了，Dunkel这才猛地认识到，wolverine和jean已经不在边上了，他们趁着刚才的人潮拥挤，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Dunkel顿时就变了脸色，他见到wolverine和jean到刚才为止还跟他们呆在一块就以为他们是改变主意了，可没想到他们居然利用了这个空隙。怎么办呢，Dunkel可是早就打算好了的如果他们走掉的话他就得追上去，可事到如今他又迈不开步子了，现在追过去，也不一定追得上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一定是走远了。

　　就在Dunkel心里千头万绪着的时候，一位圣女走到他跟前，递上了一杯水，说道：“公子，有什么烦恼吗，在神殿里可不能有这样的心情啊，喝杯清水吧。”

　　Dunkel一想也是，就接过了杯子，刚喝下水还没咽下肚去，Dunkel用余光瞥见到了递给他水的那位圣女未被头巾遮住的脸庞，而这一看，害得他差点没把水喷出来。

　　Dunkel没再往那个圣女身上多看一眼，直接就转过身对Sieglinde他们说要去找找wolverine和jean看看，然后又要那位圣女帮忙带路，之后他就跟着圣女走开了。

　　其实就在看第一眼的时候，Dunkel就确定了走在他前头的这位圣女是他所认得的。Dunkel随她走出正殿，来到没有任何人的过道上，然后双方很有默契地几乎是同一时间停下了脚步。

　　没等Dunkel先开口，对方先开口说：“尼采家族的勇士碰上什么烦心事了吗，怎么又见到你这一张苦瓜脸。”

　　Dunkel没有理会她的话，开门见山地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别那么紧张，难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是敌人了。”

　　“这不是你上次自己说的吗，修罗七号小姐？”

　　“呵呵，谢谢你帮我记着，不过依我来看，你现在最要紧的敌人应该是glan家族的Scott吧。就我所知他这人对于耍手段那一套可是很有一手的，就算是身在昕梓国，你的心上人恐怕也是很难占到优势的。”

　　“你说的倒是没有错，可是——”Dunkel走上前去，伸手摘掉了对方头上裹着的头巾，一张略显惨白的面孔就给完全暴露了出来。虽然Dunkel早已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可是当他揭开她的面巾之后，还是感到了一丝小小的诧异，原因就在于Gutrune的那张脸庞在周围的光亮之下竟也多出了几分光彩，比起半个多月之前见到的她时要动人许多，这可能是之前Dunkel都是在晚上或是光线不充足的地方见她的缘故。

　　“可是什么？”

　　Gutrune从Dunkel手里夺过了头巾，但没急着给自己披上。

　　“呵，没什么，”Dunkel注意到Gutrune的眼神变开始变得凶狠起来，但他没有被吓到，丝毫不收敛自己看她的目光，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你还好是伪装成了圣女的模样，要是装成宫女什么的，准让在那外面的那些公子哥们调戏个够。”

　　说着Dunkel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伸手就朝Gutrune的脸摸了过去，这一回Gutrune可没再忍受他，一把抓住了Dunkel伸过来的手，以威胁的口吻说道：“有你这么对待敌人的吗？”

　　“好了好了，不惹你生气了，刚刚我是想问你潜入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不会只是来查探会议情况的吧。”

　　“呵呵，我这次来目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

　　“有什么不好相信的，预言的事我都当即相信了。”

　　“那是因为你有为你心上人着想的心，我这次来不为别的，只是闲着无聊想来接下去的节目里你会有什么样的表现。等下不光有Scott等着你去招呼，我们黑暗帝国也会为你们安排一出好戏的，你可千万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啊。”

　　“相信你倒是没有问题，但是我不理解的是，你需要关注的应该是预言中所指的Sieglinde才对，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呢？”

　　“这还不好理解吗，一个乡下小子应该是第一次拿剑，竟然就把堂堂修罗伤成那样，就算受了黑龙的攻击也能安然无事，你说光是这两点我能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呵呵，那我真的要谢谢你对我的关注了，我自己都没你这么看重我自己，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是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厚望的。”

　　“那我也要谢谢你那么信任我。”

　　说着两个人相互之间盯着对方，几乎是在同时笑出了声。Dunkel还没看够Gutrune笑的时候的样子，突然之间又想到了wolverine和jean的事，就趁此时候问Gutrune她有没有见过跟他在一块的那一男一女两个人。

　　“你问我这个倒是问对人了，刚才是我亲眼见到他们一起往广场的东北边过去。”

　　“王宫的大门在北边，东北边的话是马厩那里！“

　　Dunkel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虽然是明确了wolverine他们的去向，但是眼下他也只有无可奈何的份了。

　　Gutrune似乎是明白Dunkel的心思的，因为她接着就对Dunkel说：“现在城门还没有开，城门要一直等到这次会议结束之后才会开，你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只是国王们那边也快结束了，很快就是万人大会了，你去追的话会赶不上重头戏的。”

　　“没事的，只要戏到**的时候登场就行了。”

　　Dunkel这就坚定了去追回wolverine和jean的决心，转身就要走，Gutrune在身后喊住了他，这一回她是叫Dunkel名字的，所以Dunkel感觉有些意外同时又有些暗自高兴，用惊异的目光回头打量她。Gutrune也对Dunkel的夸张反应感到好笑，就禁不住地再一次在Dunkel面前笑了出来。

　　“还有一点是要提醒你的，今天我只是一个观众，所以我是不会登台的，等会儿要登台的是我们的修罗五号，它最擅长的是召唤死灵，不但排名在我和我哥哥之上，实力也远胜过我们，所以你真要表现一下的话还是得小心一些。”

　　Dunkel这时候只想着如何劝回wolverine和jean两个人，丝毫没在意Gutrune说到的是“它”这个字。

　　Dunkel朝Gutrune点了点头，便匆忙地回到了殿堂里。好不容易找到Sieglinde他们面前，还没开口，就让Brunnhilde抢了先。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jean他们找到没？”

　　Hunding也在一旁急忙拿Dunkel寻开心：“你不会连那个圣女都没放过吧。”

　　Dunkel谁都没理会，而是手指着Brunnhilde胸前一直挂着的一块整个就是一条飞龙形状的项坠，对她说：“Brunnhilde，这个现在能借我用一下吗？”

　　“借这个干吗？”Brunnhilde虽然嘴边这样问，但是她手上还是不假思索地解下了项坠。

　　“我有点事儿马上就回来。”

　　Dunkel接过Brunnhilde的递过来的项坠，抛下这么一句，转身就又急匆匆地离开了。他跑出神殿后，就一路狂奔，高举着Brunnhilde的项坠，嘴上喊着公主有急命，向就近碰上的骑兵卫士借了马匹，然后就骑马直奔城门而去。先前他都不敢独自骑马，深怕马匹不够驯服，现在紧要关头之下，马儿倒也很是配合，Dunkel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城门下边。

　　城门口的守卫懒散地聚在一块儿，没在意匆匆赶过来的Dunkel。Dunkel一下马就放眼寻找jean他们。

　　圣城内本来就少有人，现在这个时刻就更不要说有人会到城门这里来，Dunkel轻而易举地就在大门一侧的墙角处见到了那辆载着他和Hunding一路来到这里的马车，也可以说是wolverine自己的马车了。

　　让Dunkel感到无比温馨的一幕出现在了他面前，wolverine和jean并排坐在驾驶的位置，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脸上幸福的神情Dunkel都能看个一清二楚，在外人眼里大概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不是一对夫妻了。

　　Dunkel开始犹豫了，他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迈出接下一步。

　　这个时候，神殿大楼顶部的大铜钟响了起来。守卫和在场的人纷纷望向神殿的方向，嘴里议论着什么。

　　Dunkel明白那是国王们的会谈结束时的信号，万人大会即将开始，他们今后的命运也即将被揭晓，还有Gutrune所说的他们契约者将会袭击的事，他不知道袭击会是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如果他再这么犹豫不决的话，局势的发展将超出他的应变范围之外，到时候后悔就再也来不及了。终于，Dunkel踏出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今后他都认为是残忍的一步。

　　“wolverine，jean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Dunkel的话硬是将沉浸在两人世界的jean和wolverine拉回到了现实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jean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立即变得面色苍白。

　　“你跟踪我们的，是不是？”wolverine倒显得超乎寻常的警觉，马上对Dunkel摆出了必要的姿态。

　　“这对Sieglinde不公平。”Dunkel只是平静地回答他说。

　　Wolverine不吃Dunkel那一套，立即就变得情绪激动起来：“有谁考虑过对我们公平不公平呢，我们已经为尼采家付出的够多了，接下来该是外面找回属于我们自己的时光了，我们有权力决定我们的去向，你别想来阻止我们。”

　　这恐怕是wolverine在训练之外，头一次这么大声地对Dunkel说话了，此时的wolverine已经不是Dunkel所熟悉的那个待人宽厚的wolverine了，而十足是一个只想着保护家人捍卫自己家庭的丈夫。

　　“这是jean的意思，还仅仅是你自己的意思。”他看到jean在一旁低头不语，就此便接着说道，完全不受wolverine言语的吓阻。

　　Wolverine此时也往旁边看向jean，希望她也能说上一句话，可是jean就是低着个头不说一句话，看样子她是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

　　Dunkel继续说道：“神殿那里已经公布了一个天大的事，讲的是大法师Bubo得到了一则新的预言，预言里大致是说龙骑士家族的后人将会寻回新的圣器，到时候就会带领整个瓅玄反攻黑暗大陆，这个意思你们明白了吗，Sieglinde是唯一的人选，这是尼采家族得到振兴的大好机会，你们这样一走了之，对Sieglinde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真的想这样在她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选择离她而去吗？”

　　Jean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哭了起来。Wolverine也放下了强硬的姿态，改以近乎是哀求的语气对Dunkel说道：“我们也不年轻了，你说我们还能做什么呢，我们只是想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而已。”

　　“这不是帮不帮得上忙的问题，守在在她的身边不就是对她最重要的支持吗？你们两个从小在一起长大不会不知道对人最重要的就是相互扶持吧。”

　　“好吧，不管你怎么说，今天我都要带jean走，我不会让她再受痛苦了。”

　　Wolverine搂过身边已是泣不成声的jean，毅然决然地对Dunkel说。

　　“既然你是为jean想的话，那么当初她要嫁给Sieglinde父亲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带着她一走了之？”

　　Dunkel的话无疑击中了wolverine最要害的地方，他的脸上显现出从未有过的难看的神情。

　　“你们别再争了。”

　　jean终于发话了，她挣脱开wolverine环抱着她的手，对他说道：“wolverine，我还是想留下来，我还是想履行好做母亲的职责。”

　　从jean口中说出“母亲”两个字，这让wolverine和Dunkel都吃惊不小，尤其对wolverine来说，这简直具有毁灭性的杀伤力，听到jean讲出这个话，他变得面目呆滞，嘴巴微张，就像是活活挨了别人一棍，脑子呆掉了一样。那两个字无疑是把wolverine的一切感情和他所做的一切都否定了，也让他和jean两个人转眼间从一对情人变成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了。

　　Dunkel觉得他是没必要再呆下去了，于是他没再说一句话，就跨身上马，紧勒缰绳，快速地掉转了马头，朝着王宫的方向疾驰过去。

　　路上他没回一下头，这倒不是他坚信他们两个会最终留下，而是因为他实在不忍看见wolverine那张饱受痛苦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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