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来到那里的,跑车熄灭高大的身躯随既而下,便不顾一切的奔画室而去。
即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看着满屋的馥郁芬香,心撕扯一般疼痛,紧跟着握紧拳头,对于傅州成的不请自来童浅溪一脸诧异,踉跄着连连后退,顾不得脚踝上的疼痛,还好冰敷两天之后稍显减退。
可即便如此,痛之入骨,被她紧抿着红唇强忍住。
误会了这一切,童浅溪的表情被他曲解成抗拒讨厌排斥,紧跟着一步上前扼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骇人。
尤其是那暴睁的眼眸,幽黑不见底,里面承载着滔天之怒意,犹如狂风大作后的暴雨来袭眼看着就要将其摧毁。
童浅溪瑟缩了了,肩膀一抖就要晕厥,手骨传来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血色抽离,不敢相信的看他。
她做错了什么?惹得对方如此大怒。
“放开我的手?”这番话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射出来,话一出口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此时的傅州成哪还顾得了这么多,急需发泄内心的怒火,呵呵冷笑着一脸的阴霾,尤其是那狠厉的面孔,已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相识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过,这种感觉像一股刺骨的冰寒从足底慢慢升腾。
接近死亡的气息让她浑身冰冷,紧接着嘴唇发青,惊惧从眸里划过。
现在的傅州成断然不一样,失去了温文尔雅和向来的温润如玉,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疯发狂的雄狮,尤其是那不顾一切的态度,加上他那本来就稍显凌厉的侧颜,此时都不知该如何形容。
心吓的没法呼吸,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满含惊惧的看他,试图从他眼眸里看出一丝端倪。
这一切都被滔天怒火覆盖。
“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冰冷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从他薄唇快速溢出,紧跟着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这笑足以震慑人心足以将人冻死,像阳光明媚的日子突然暴风雪。
童浅溪不明白他的话,此时只想挣脱他的桎梏,没料到越挣扎反而握的越紧,就像钢丝一样缠绕着手臂勒如骨肉。
疼得没法呼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滴一滴往流下。
“放开我的手。”
面对第二次的重复,傅州成仍旧冷笑,犀利的眼眸可怕的眯在一起,脸上满是密布的阴云。
“放开,怎么可能?”
句句带着生冷,句句带着无情,像凌冽的寒风刮进人的心里,如荆刺一样扎的胸口隐隐作痛。
扬起一抹苦笑,童浅溪强忍着看向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
纵然百忍成钢,此时也坚持不住。
傅州成勾起嘴唇恶狠狠的一笑,低沉漠然的声线陡然拔高,像尖锐的倒刺无情的说,“你说为什么?难道你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这话一出口那还得了,只见他修长的身体前倾,薄唇越闭越紧,冷冽的眸光居高临下的看她浑身散发着危险而蚀骨的气息。
那种感觉似乎秒秒钟就要将人吞噬,迸发出来的冷光还带着一丝深深猩红。
现在的傅州成就像无情的帝王,将你虐杀在掌控下,由不得你辩解一句。
抗拒使然童浅溪突然猛的推他一步,紧跟着扑通一声摔倒,本来站的就不稳,这番大力使去,顿时失去平衡。
出于本能伸手一捞,健臂将她圈在怀里一个旋转稳稳当当的做回原来的位置上。
一阵天旋地转童浅溪只觉一股炽热的气息向她迎面扑来,紧跟着落入安全的臂弯里。
慌乱从傅州成眸里一闪而过,紧跟着恢复如冰,薄唇上钩冷嘲热讽,这一切早已将心中炽热的爱意化作森然的玄冰。
“童浅溪,我做梦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还有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也不要在我面前博同情,你那些招数早就已经过时,对我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
嘲讽,**裸的嘲讽。
殷红的嘴唇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快速蠕动,颤抖得不能控制自己。
黝黑的双眸不敢置信的大睁,里面带着无法接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白无故的,这话是从哪说起。
闻言傅州成哈哈冷笑,笑声穿破脊梁,穿破锁骨,震天彻地带着深深的绝望。
“你说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作为当事人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说到这里气势更加凌人,低沉的嗓音仿佛数九寒天的烈风,刮进人的心里。
“童浅溪,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我也不再接受你任何羞辱,还有我也不在爱你,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告别过去,从此以后不再有任何关系……”
这种话虽然说了不下千遍万遍,可是如今从傅州成嘴里说出,却决然不一般。
就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插进了她的心里,一字一顿却让人如同置身冰潭。
疼之入骨,无法出声。
虽然不爱,也不至于如此无情。
咽下心头的话,最后装作淡然的点头,这一切难道不是她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嘴角的苦意更浓。
得偿所愿难道不该欢欣鼓舞?可为什么这颗心会撕心裂肺般疼痛?
终究还是没忍住。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你说你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一一详述?”
除了鄙视就是嘲讽,童浅溪娇躯晃动闭上眼睛,难堪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流下。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遭遇了一场浩劫,忍着眼泪看向她身边冷漠的男人,崩溃前抓住仅剩的理智。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别在那里狡辩,现在的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如今的你终于满意了吧。”
恶狠狠的言辞无情的向她扑来,不加修饰的词语带着羞辱,此时的傅州成狰狞的可怖,猩红布满深深的瞳孔,已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见她泪盈于睫眼眶通红的样子,心脏还是被扯了扯,痛的一时间没法呼吸,但转瞬间又被仇恨掠夺了那抹不忍。
紧跟着变得无情之极,黑眸中充斥着数不尽寒意。
就连肢体都带着深深的仇恨。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原谅这个女人。
可以爱可以恨,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今天豁出一切,再也不想收回。
“呵……童浅溪啊童浅溪,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挺可笑的?明明不可能反而纠缠着不放手,到头来把我弄的比任何人都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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