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太过分了!兄长!我要杀了他!「竟然叫老子绣花?!我不把他绣成一朵喇叭花的!!!」
曹操:月儿,莫急,兄长自有办法治他!「竟然欺负我曹孟德的妹妹,真拿自己当块料了!!!老子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来日,操于省厅上大宴宾客,令鼓吏挝鼓,衡穿旧衣而入。遂击鼓为《渔阳三挝》。音节殊妙,渊渊有金石声。坐客听之,莫不慷慨流涕。
侍卫:何不更衣?!
衡当面脱下旧破衣服,裸体而立,浑身尽露。坐客皆掩面。衡乃徐徐着裤,颜色不变。
曹操:(呵斥)庙堂之上,何太无礼?
祢衡:欺君罔上乃谓无礼。吾露父母之形,以显清白之体耳!
曹操:汝为清白,谁为污浊?
祢衡: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诸侯,是腹浊也;常怀篡逆,是心浊也!吾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欲成王霸之业,而如此轻人耶?
时孔融在坐,恐操杀衡,乃从容进曰
孔融:祢衡罪同胥靡,不足发明王之梦。
曹操:(指着祢衡说)令汝往荆州为使。如刘表来降,便用汝作公卿。
衡不肯往。操教备马三匹,令二人扶挟而行;却教手下文武,整酒于东门外送之。
荀彧:如祢衡来,不可起身。
衡至,下马入见,众皆端坐。衡放声大哭。
荀彧:何为而哭?
祢衡:行于死柩之中,如何不哭?吾乃汉朝之臣,不作曹瞒之党,安得无头?
众欲杀之。荀彧急止之
荀彧:量鼠雀之辈,何足汗刀!
祢衡:吾乃鼠雀,尚有人性;汝等只可谓之蜾虫!
曹月:(眼神阴冷,显然,祢衡的一再挑衅彻底触动了曹月的底线)祢正平,你最好希望你能够完成任务,不然……
祢衡:哦,要杀便杀,缘何惧你曹氏?!
曹月:杀你?不过弹指之间,我是让你生不如死……(率先离开)
荀彧:(连忙追上满脸怒气的曹月)月儿长大了,知道顾全大局!
曹月:哼,他若是能让刘表归降,暂且就饶了他,否则,我便新账旧账一起算!!!
荀彧:想来他也不会活着回来了!狂士就是狂士,又如何更改天性,树敌甚多,终究会有人解决他!
曹月:嗯,只是意难平!他竟然说我兄长,真该拔了他的舌头!
荀彧:胡闹!
曹月: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荀彧:这些事让手下做就好了!「乱世之中,何谓残忍?!如果不残忍一些,早就被这吃人的世界吞的连渣滓都不剩了,更别说,比起那些表面温柔大方但是内地里心狠手辣的女人们,月儿足以称得上善良可爱」
出身世家哪怕荀家是有名的清正的书香世家,也免不了会出现一些阴私手段的荀彧对于月儿的话完全没有在意,反而搂着曹月不时安慰,让她可以不在注意这些腌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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