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雅的头发被人拽着,不得不顺着苏叶的手劲儿往后仰着头,对方使了很大力气,安小雅的头皮被她拉扯的生疼,再加上昨晚头发刚被人这样狠狠折磨过,现在无疑是火上浇油,头皮更疼了。
她无力反抗,只能两手抱头,试图缓解一下不让拽的那么疼。
英耀天走出去半天,见安小雅没有跟上来,眉头一皱,便往回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苏叶表情狰狞,嘴里骂骂咧咧的,死命的拽着安小雅的头发,而安小雅则是苍白着脸,满脸痛楚,无力反抗。
英耀天大声叱喝:“苏叶,你在干什么?”一双冷眸凌厉地刺向苏叶,而苏叶立马一副可怜的模样:“耀天,这贱人竟然敢骂我!”
英耀天见她还是不松手,眸光变得更加阴冷,直盯盯的瞪着苏叶。苏叶从没见过这样阴鸷的目光,吓得手上的力道一软,不由自主的松了手,嘴上仍然不肯服软在做着垂死挣扎,狡辩:“是她先骂我的……”
安小雅揉了揉又痛又麻木的头皮,也虚弱的坐在沙发上,两手不断按着头,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来,内心也是欲哭无泪,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这两天接二连三的被人揍,还没有办法还手!
英耀天上前将她一把拉起,不争气地骂道:“蠢女人,你留着不走就是为了让人欺负!”说完就拖着她走,也不管安小雅是否能跟得上。无奈安小雅只得踉踉跄跄的跟出去,根本挣脱不开。
“耀天!你听我……”苏叶惊慌的向英耀天解释,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嘭”的一声用力关门声,苏叶吓得打一个哆嗦,只能颓在沙发上,好一阵都缓不过神来。
英耀天甩上门,伸手拉着安小雅,任凭她怎么挣脱,都不放开,几乎是半拖着她往前走,也任凭周围的人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安小雅的手被他拽的生疼,感觉手上的手指伤口好像又裂了。
“英耀天,你放开我!”安小雅拼命挣扎。
英耀天根本不理他,一直走到车子前才放开她。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上,而安小雅站在外面,头皮疼,手上的伤口疼,只能不停地对着伤口吹起,试图缓解一下疼痛。
“你是想今天晚上死到这儿吗!”英耀天坐在车里向车外骂道。
安小雅觉得英耀天这人是个十足的疯子,看他那副臭臭的表情,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现在倒好像是自己欺负了苏叶,他有很大的怒火要冲着自己发来着。
又仔细一想,苏叶毕竟怀着英耀天的孩子,就算对苏叶再不喜欢,也毕竟是孩子他妈啊。而自己又欠了英耀天那么多,对他也没有任何帮助,自然是孩子他妈大了,不用想就知道英耀天到底帮谁了。
经过这样一想,安小雅也不生气了,犯不着为这对奸夫**生气,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一言不发的做在副驾驶座上。
英耀天将车开回家,下了车,安小雅也不搭理他,慢腾腾的走在他后面。英耀天见后面没有声音,便回头一看那个蠢女人正低着头像蜗牛一样往前爬,一副温温吞吞的模样,难怪会被欺负,顿时怒气大升。回身抓着她的手,又拽着她往前走。
英耀天人高腿长,步子迈的又大,被他一直拽到楼上,愤怒的甩开他的手:“英耀天,你神经吧!”
英耀天不反驳反而又伸手来拽她,安小雅用力推他一把,而英耀天反手一抓,安小雅的手还是被他稳稳拽在手里,又被他反过去,压制在了背后,无法再动。
“英耀天!”安小雅脸气得通红:“我哪里又招惹到你了,你不不开心,凭什么就要拿我撒气?”
英耀天冷冷地说:“你现在倒是很神气!在我面前很厉害,什么话都敢骂,又打又挠,还抓伤我几次,怎么换做别人欺负你了,你到变得那么温顺不知道反抗了?”
英耀天越说越来气,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平时在自己面前那么泼辣,动不动就又抓又咬的,倒是在别人面前,却是任人宰割的份儿。要不是自己返回去的话,她的头发说不定都会被苏叶扯下来好多!
就算还不了手,就不会大声喊叫求救吗?硬生生的忍着不喊疼,真等着谁发现去解救她呢还是等着苏叶善意大发放过她啊?这个蠢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安小雅更是气得咬牙:“我受没受欺负你怎么知道,再说了,就算我被人欺负,不还口不还手怎么了?苏叶是你的女人,还怀了你的孩子,我敢还手吗?我今天对她那么忍气吞声,你就这么生气恨不得杀了我,我要是还了手,你还不把我吃了啊?英耀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变着法儿的想整我惩罚我,想看我出丑,不是吗?”
英耀天难得的一片好心被这样扭曲,自然是气得牙痒痒,怒极反笑:“不仅强词夺理还不识好歹,看来的确是太长时间没有受到过惩罚了。”
话音未落,湿热的唇片就落在安小雅的嘴上!
安小雅拼命挣扎,不禁挣不开,反而给了他机会让他舌头轻而易举的滑进自己唇里,勾着自己的舌头和他一起缠绵。
而英耀天只想用强吻来狠狠的惩罚她,惩罚她看不懂自己的好心,惩罚她的不领情,惩罚她的倔强!根本没有注意到安小雅手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
安小雅也渐渐沉迷在这个吻中,只是她也不懂怎么换气,渐渐的体力不支,身体发软,英耀天用力搂住她,强势的吻逐渐变得温柔,轻轻的舔了舔安小雅的唇瓣,才放开她。
见她被吻得情迷意乱,便直接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明明想好好的说话,出口便又是讽刺道:“以后想让我惩罚你,不需要用激将法。你看你不是也挺享受?”
安小雅则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懒得理他。
见安小雅一动不动的样子,英耀天也转身回去自己房间,安小雅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走进英耀天的房间门口,房门虚掩,便听见他噼里啪啦的键盘打字声。
手腕上传来一阵阵锐利的痛感,低头一看,果然血已经浸透了纱布。
安小雅叹了一口气,离开去洗澡,昨晚一晚没睡,今天也被折腾的没办法好好休息,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洗完澡回到客厅,安小雅又拿了件厚衣服出来,这几天气温下降很多,即使穿着厚衣服也感觉到丝丝凉气。她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声音低的几乎静音,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屏幕,也不知道是在看电视还是在发呆。
洗澡的时候伤口不小心沾了水,药用纱布也被浸湿了,手指也很疼,几乎没抽痛一下都像是有人在用刀割一样,自己也懒得起来换药包扎。就忍着疼躺着,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是即使是睡梦中眉头也是紧蹙,忍着疼痛。
英耀天忙着工作很晚才从书房出来,一走进客厅,便看见电视还在无声的放着广告,而安小雅则是蜷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好像是很冷的样子。他皱皱眉,也不喊她只是用脚踢了踢她,转身去洗澡,洗漱完了回到客厅,发现安小雅还是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和刚才的姿势一样。只见她的眉头紧蹙,睡得也不踏实,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一样。
英耀天将目光锁在她的手指上,只见包着她手指的纱布已经湿透了,上面还浸着血,一看就知道伤口裂开,也没有换药重新包扎。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这个蠢女人,到底倔强的脾气有什么好?难道就不能服服软让他来帮忙给伤口换药吗?宁愿忍着疼也不愿让他帮她吗?
英耀天蹲在安小雅沙发前,轻轻将纱布解开取下来,扔进垃圾桶,又返回房间拿出急救箱,用碘酒给她消毒,上药,最后贴上创可贴。看了看,又想到这女人爱折腾,索性在创可贴上再缠上一层薄薄的纱布,防止她把创可贴磨蹭的粘不牢固。
做完这些后,英耀天抬头看着安小雅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开,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翻了个身,继续沉睡,而身上搭着的衣服掉在地上也丝毫没感觉到。
英耀天看见她睡容恬静,不忍心再骂她,但是看到衣服掉在地方都没醒,又忍不住骂道:“有屋子不去睡,挤在这小沙发上睡,感冒了还不是难受自己,真是蠢!”
一边骂,一边轻轻地伸手抱起她,走向自己卧室,而安小雅也毫无意识的环住英耀天的脖子,依旧睡意沉沉,丝毫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安小雅被衣服裹的厚厚的,英耀天也懒得动她,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她嘴角的那团青紫,心里却想象着,不知道昨晚她到底被那些人殴打过?除了打她,还会怎样折磨她?
英耀天心里一动,拿过她的双手,捋起她衣袖,清晰看见她的手腕处被磨破皮,像是被绳子捆的太紧,挣扎中磨破的。又抬头看着她嘴角的青紫,英耀天觉得心脏好像被谁用手狠狠的拧了一下似的,钝钝的疼。
又想着这女人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不被折磨成这副样子才怪。伸手点了点安小雅的鼻子,轻声骂道:“笨蛋,就不会适当的给服软吗,为什么要这样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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