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用腿制住了她的身形。
突然传来强烈的痛,他令人毫无预料的动作,让叶蔓疼的大口喘息,她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泪顷刻间落下。
“疼,秦域,你个混蛋……”她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深深陷入他肩头。
他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邪冷一笑,“你都说我是混蛋,我也得对得起这个称呼。”话音刚落,他更变本加厉的冲撞她。
风透过大敞开的窗子猛灌进来,掀起窗帘,在暗夜中透着几分鬼魅。风是冷的,而他沉重的身躯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叶蔓在冰与火之间痛苦的煎熬。
今夜的她因为喝了酒,胆子大了许多,她一直在抗拒着,哭泣着,绝望的哭声像是一把钝刀割在他心上。
秦域根本不能尽兴,他气急败坏的放开她,披衣下床,啪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叶蔓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早就没有了力气,她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落下来,而唇角却讽刺的上扬着。
隔着一道房门,黑暗中,秦域深深的陷入了客厅的沙发上,半晌后,他啪的一声点燃了一根烟,烟光明灭闪动。他蹙着眉吸了一口,一双深沉如海的星眸藏了太多的心事。
……
翌日清晨,叶蔓从梦中苏醒,然而她刚一翻动,身体便是一痛。她忍着疼起来,蚕丝被顺势滑落,露出了**的身体。
她的锁骨早已经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手臂也青了,大腿上也有好几处。
不过好在今天没有手术,她也不用去上班。
叶蔓走出卧室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半个人影,她冷冷一笑,看来秦域真把这里当酒店了,是不是也把她当妓女了呢?
想到这里,叶蔓忽然记起昨晚又没有提前做措施,所以她只好再次吃紧急避孕药了。
她知道秦域想让她生一个孩子,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生下来的孩子,真的会幸福吗?等他长大了,难道不会怪她吗?
所以,她背着秦域一直吃着药,即便对身体有伤害,她也必须吃。
秦域回来的时候,叶蔓正在做家务,她的头发悉数散落在背上,露出一个消瘦的背影。她蹲在地上,正专注的擦着地板,完全没有发现,他已经走了进来。
最开始结婚的时候,秦域雇了很多佣人,可是后来都被叶蔓辞掉了,因为在她心里,家是要自己打理的,她也不喜欢外人。
叶蔓擦完最后一块地板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单手拎着抹布,另一只手将散落的头发掖到了耳后,随后刚一转过身,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
她看着秦域,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回来了?有东西落下了?”
“没有!”秦域冷冰冰的落下一句话,随后将手中的一个盒子放在了餐桌上,“我买了甄氏的叉烧包,过来趁热吃吧!”
闻言,叶蔓愣在了原地。
甄氏是在城西,从城东到城西要走一个全程,来回就要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应该是天还没亮就走了,只是为了给她买喜欢吃的叉烧包吗?
叶蔓抿着唇,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
秦域就是这样,每一个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要痛死的时候,他都会用他的方式给她温暖和感动。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叶蔓才会被他抓的牢牢的。
“愣着干什么?”见叶蔓不动,秦域又道:“快去洗手回来吃饭。”
叶蔓点点头,洗过手两个人相对而坐,安静的吃着包子。
没一会儿,秦域放在桌子上的电话便响了,他皱眉看了一眼,随后拿起手机去阳台上接了起来。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域皱起了眉,修长的身躯倚在栏杆上,叶蔓想,怪不得C城的女人都会对他趋之若鹜。
之后的几天,秦域没有回来住,大约真的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叶蔓的日子又回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每天上班下班做手术。
这一天,她刚写完手术记录,一边医院的座机便响了起来,她扫了一眼,看到电话号码的时候一愣,竟然是秦域的母亲于文迪。
“妈!”叶蔓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于文迪冷声应了一声,声音低沉:“秦域的手机打不通,没有人接,你的手机又关机,所以我只好打给你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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