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这样的姿态根本就骗不过老成精的李太医,当然,李太医并没有想到常有喜在药方方面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只是觉得,常有喜这般小女儿的姿态是跟老祖宗关系极好。
这便也能够解释了,为什么这世上只有常有喜一个人去才能够求得药方的原因。
不得不说,不管这男女老少,喜欢八卦就都是人的本性,连李太医这个平时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人家,现在还不是有八卦的一面? 不过这倒也省下了常有喜的麻烦,让常有喜不必费脑子想怎么解释这间事情了。
“好了好了,既要求药那边赶紧去吧!老儿我便不留你了!等有喜再回江南,老儿再同有喜好好唠唠!”即使李太医平日里是仙风道骨的的,但是现在在常有喜面前那还是像是一个平凡的小老头一样,在等着常有喜这个小辈来陪他一样。
“行啊!”常有喜点点头,她也挺喜欢这个小老头的!“那有喜便走了!”常有喜对李太医挥挥手,带着所剩无几的士兵们又重新出发了。
景色,还是山清水秀,但是常有喜在看见那一群群难民的时候,就没有了任何一点的欣赏心思了,“不知,要恢复到原来的国泰民安要多少年呢?”常有喜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可惜这车厢中只有常有喜一个人,没有人能够回答常有喜的话。
就算是有人回答,也并不能解决常有喜的问题,“诶……”常有喜叹息。
“姑娘在叹什么气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英俊的男子落座在常有喜身边,“姑娘如此美人儿,不开心一些怎么好?”说着,男子伸手,轻佻的挑起常有喜的下巴,“啧啧,瞧瞧脸蛋儿,真是人间绝色,不知道滋味儿如何呢?”
常有喜并不是对这名男子的出现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但是常有喜并没有什么动作,知道这人挑起了常有喜的下巴的时候。
“呵,美人儿还是带刺儿的?不错,不错。”对于抵在自己腹部的冰凉短刃,男子不怒,反而好像很满意似的,晶亮眼中笑意更加浓厚了,可是渐渐的,他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不知何时,常有喜已经将手中的短刃没入了男子的腹部,竟然一点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惊愕的心思刚刚转过,男子便失去了意识。
就这样的,也学采花贼?常有喜冷笑一声,将满腹鲜血的男子甩出马车,突然从马车中飞出的血人,让车夫吓了一跳,“姑娘,您没事儿吧?”车夫身上也是有些功夫的,看着男子的正脸也微微流露出来些许惊艳。
但是男子身上传出的脂粉味儿,让车夫的眉头皱了皱,他仿佛知道这人是谁了,就是知道,才对常有喜现在饿处境非常担心。
“没事。”对于车夫的焦急,常有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意,看来她这一路上所作的事情有成效了。
“姑娘,这人该如何处理?”依车夫看来,胆敢闯进女子的车厢中的登徒浪子,打断一条腿都算是轻的,就算直接抹杀都不算过分,但车内做主的人毕竟是常有喜,这件事情当然是要常有喜来决定怎么办了。
本想说随他去吧,左右已经受了伤,还中了她的**,常有喜猜想,他们走了以后这人肯定会有不小的危险,当然,常有喜并不是心软了,只是常有喜觉得这人不管怎么说,都是被她伤的,还中了不愁药谷独家的**,若是就这么听之任之的话、
这个看起来颇有家底的登徒子,说不定会给不愁药谷带来什么麻烦,虽说这是他自找的,但是常有喜却不相信,一个登徒子会讲道理吗?
所以常有喜决定带他往前走一段路,直到这人醒来,常有喜看他的反应再决定怎么处理,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常有喜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她不是滥杀的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不确定因素存在她的生活中,做了阮轻风的徒弟这么久,常有喜早就把那个素未谋面的不愁药谷当做了自己的家,那常有喜又怎么会留下任何一点隐患呢?
“把他塞到后面的马车里去吧。”虽说中了不愁药谷的独家**,就算醒来了在一日之内都是浑身软绵绵的好像中了软筋散一样,绝对没有暴起伤人的危险。
但是常有喜还是不想要这个人跟她待在同一个车厢,并不是常有喜害羞或者怎么样,而是那人身上的脂粉味儿旨在使太浓重了,常有喜怕自己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下再被呛着。
“是。”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常有喜要把这个人留下,还带着走,但是常有喜的命令不能不听,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车夫还是很听话的带着拎起了瘫软在地的男子。
这妖娆的身姿让不少女人的自愧弗如,常有喜皱了皱眉,这人不会是个人妖吧?男子那儿有这样纤细的腰身?
车夫的状态跟常有喜差不多,皱着眉头将男子扔向后面的马车以后,没有马上回到常有喜身边,而是跑到了一旁的小溪边吸手。
即使常有喜不嫌弃他手上满满的脂粉味,车夫自己也是嫌弃的。
“行了,晚点儿就到下一站了,你到时候可以沐浴。”常有喜看着车夫如此嫌弃的样子,不由得面露调侃之色真是看不出来,表面看着五大三粗的车夫竟然有这样洁癖的一面。
沐浴在大楚可不是人人都能够享受得到的,原因无他,热水是一点一点人力烧的,再大的锅也不过能够烧一脸盆的热水罢了,而且还要烧不短的一段时间,通常这边水烧好了,方才烧好的又冷了。
所以其实,沐浴的舒适只有贵族才能够享受的到。
“多谢姑娘。”
常有喜摆摆手,对他的感谢不甚在意,“好了,赶紧往前走吧,已经在路上耽搁了不短的时间。”若是再耽搁下去,天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变数?
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治疗瘟疫的药方常有喜已经很愧疚了,若是再因为她的慢悠悠一点都不着急而产生变数死人,常有喜是万万不乐意的。
“是。”
常有喜并没有给这人下很重的药,所以在马车还在晃晃悠悠的时候,那男子便已经醒了,醒来看见满目的零碎便知道,自己这是被丢在了安放杂物的马车中了,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蒋涛,又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须知,放这些不怕摔的杂物的马车里是没有减震装置的,蒋涛现在在这样的马车里面,简直要被颠吐了。
“停停停!”蒋涛崩溃的大喊,“喂赶车的!停下!”
他现在还没有命明白发生了什么呢,只记得,好像他上了一个美人儿的车,然后被带着刺儿的美人给伤了,最后失去意识了……
腹部伤口的疼痛证实了,蒋涛的回忆并不是做梦。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已经醒了,却还是感觉浑身酸软,他不是没有中过**,虽说醒来以后确实是昏昏沉沉的,但是那些**,都是没一会儿这种感觉便渐渐消退了。
现在却不是这样,蒋涛觉得浑身无力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失,还是像他刚醒来那样提不起一丝力气。
倒是意识,头脑现在已经不复昏沉了,想到发生了什么。
即使是他现在处于下风,蒋涛也没有在怕的,在他看来,他是江南提督的儿子,这整个江南就相当于是他蒋家的天下,天高皇帝远的,他在江南怎么样为非作歹都不会出什么事。
虽说那个女人看起来有点实力,甚至像是上京来的,可那又如何?这是在江南,不是在上京,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女人不可能能把他怎么样。
思及此,蒋涛淡定了起来,大吼着,让外面的车夫给他换一辆舒服的马车。
其实,在蒋涛刚刚有些动静的时候,车夫便已经知道他醒来了,听着蒋涛大吼,车夫不以为意,甚至脸色都没有变一下,“这是姑娘的吩咐。”声音虽淡,但是却毫无妨碍的传进了蒋涛的耳朵里。
蒋涛气极,也没有管车夫的不同寻常,“吩咐个屁!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赶紧给老子换辆车,不然老子让你们出不了江南!”
对于他的气急败坏,车夫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示意他去禀告姑娘,至于车厢内这个吵吵嚷嚷的二世祖,车夫决定不理会。
“哦?这么大的口气啊。”常有喜听了禀告不由得露出些许嘲讽,真是看不清形势的二世祖啊,现在他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都敢这么嚣张,还敢放出不让他们出江南的狂言,看来他的家底不薄啊……
可是那又怎样?常有喜手上有皇上的金牌,而且江南的百姓也已经知道了常有喜这一路去是为了求药的,若是常有喜在这儿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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