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别墅门口停着李庭夜的白色玛莎拉蒂白若雪穿着藕荷色的露背长裙,婉约的靠在车里等着李庭夜。她煲了一通电话粥,又吸了两支烟,刚掐灭了烟蒂,李庭夜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似乎刚刚打完一个电话,收起手机。
他没有来的及换衣服?白若雪疑惑了,这么久的时间全是浪费在文丽身上?眼神一凝,待李庭夜走到车跟前,白若雪已经变脸一样,换上了妩媚可人的笑脸:“阿夜,人家等了你三十分钟呐!你怎么赔偿我?”
李庭夜的脸色有点疲惫,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子倒车甩了个漂亮摆尾,向路口驶去淡淡问道:“去哪里?”
白若雪一条雪白的手臂灵活的伸向他衬衣胸口的间隙里,声音温柔的滴水:“你说去哪,我跟你走。”
李庭夜身体猛地一怔,冰凉的手指在他胸膛一点一点的,勾燃他心中的渴望。他急忙伸手抓住白若雪的玉指,不让她继续下行,声音有一点寡淡:“别急,一会有的是时间,我今晚不回!今晚有事情办。”
白若雪收回手道:“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庭夜没看她,随口道:“不干你的事,别问!你好好伺候我就得了。”
白若雪撅起嘴道:“你光顾的了嘛?”
李庭夜看她一眼,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男人的实力你不知道?”
“哎呀,你坏死了!”白若雪笑骂一句又问道:“我们的大丽丽,晚上的感觉如何?”
“别提了,她出了酒店就特么的找那个臭保镖轧马路!幸好我反应快,把俩人隔开了,要是再住到我家里去,指不定哪天勾搭到一起,我的脸往哪搁!我李庭夜以后还有脸出门吗?哼~我今晚就找人解决了那个臭保镖......”李庭夜脸部表情看上去邪魅,眼神阴鸷。
白若雪凑上脸小心问:“哪,你要亲自动手喽?还是不出面?”
“我陪你啊,找人出手就够了。不能让文丽知道是我们动的手。这样才好掌控。”李庭夜笑的狡猾。
“你怎么就确定她是李恒丰的孩子,那你和她不就.....哇喔!你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真禽兽呵!李少真玩的开!”白若雪若不是亲眼看见李庭夜和文丽发生那种事情,眼前是文丽和李恒丰的DNA检测结果的化验单,她是怎么也不相信还有这么奇葩的事情。看着李庭夜扔过来的检测报告,白若雪默了!
李庭夜并没有告诉白若雪,后来他又做了他自己和李恒丰的亲子检测,结果让他意外,他竟不是李恒丰的孩子。
这也就是他对文丽的态度前后不一突变的缘故。他不想让白若雪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文丽,又利用她做了一切。而白若雪在李庭夜心里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纯真无暇的雪儿了。
李庭夜这么大一个秘密埋在心里数月之久,久到无处发泄。他恨母亲闫霓,恨李恒丰,又恨文丽的母亲,还有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亲生父亲。做了二十多年的李家少爷,忽然有朝一日发现,自己娶了真公主,而自己不过是个野小子,那是多么失落,多么无奈!
现在手里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妻子文丽的,那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让他心慌意乱。和文丽离婚,有朝一日身份暴露,自己将变得一无所有。他想着法子辞了职,进了公司董事会所,先抓住能抓住的东西,至于和文丽,婚是决不能离!
他现在只有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变了心,脚踩两条船的纨绔大少,是个折磨老婆的禽兽,一切不堪由他承受吧!若是离了婚,身份地位经济没了,万一她和那个保镖好上了,自己怎么办?绿帽子绝不能戴,生活还得进行!只有拖着不离婚,一边应付白若雪,慢慢疏远甩掉她。
他还是低估了他的雪儿,给他加了料的香烟,想要一辈子套牢他。他有点后悔一时冲动把文丽的亲子鉴定给白若雪看,心里转了好多个念头才冷静地开口:“这份鉴定书做的怎么样?”
“啊?这是假的呀!夜,你弄这个干嘛?”白若雪面上是傻傻,心里面却是存着疑问的。
李庭夜蛊/惑一笑,将车速降下来,停在一处僻静的路边矮松旁。倾过身体在白若雪耳边道:“还不是之前为了让她死心离婚,就造了个假的!可是现在这个没啥用了。我发现我爸把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划到了文丽名下。”
“你不打算离婚了?那,我呢?”白若雪失望的侧过脸看他,离得那么近,唇几乎贴在李庭夜的唇瓣上一扫而过,李庭夜适时的含住她的唇,口里模糊道:“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是我的幸运女神!”不知是谁按动了开关,敞开的车顶缓缓的合上。这狭小的空间里室温立马升到了一定的高度,暧/昧的气氛使得两人情趣高涨。
夜色掩盖着罪恶,邪性,不堪.....暮色下沉醉的人们不知归路,人为达成目的可以变得高尚,也可以变的卑鄙!蛇不知道自己有毒,人不知道自己有错。
你的好,对别人来说就像一颗糖,吃了就没了。而你的不好,就像一道伤疤,会永远存在。这就是人性!
生活给了我们太多考验,我们学会了去接受和宽容。但是总有那么一部分人一味的索取,在索取!直至要榨干你的每一寸血脉。这类人往往能在瞬间一拍即合的达成共同的目标,李庭夜和白若雪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月上天中,不慎明亮,李庭夜看着情事过后的白若雪,怅然若失的盯着前方车外的矮松不知在想什么。
白若雪收拾整齐后,软软的抚了抚李庭夜的面颊:“夜,你该刮胡子了呢,难道你打算蓄胡子?”
李庭夜一怔,忽然想起以前都是文丽提醒他,有时候还非要帮他刮胡须,她嫌他刮的不够干净。
“是了,这几天太忙竟忘记了,一会你帮我好不好?”李庭夜展颜一笑。
“好!去我的住处吧,他们刚给我换了单独的新公寓,不过对门是我的搭档,你怕不怕被看见呢?”白若雪挑/逗道。
“在哪里?”李庭夜二话没说发动车子,听白若雪报上一个地址,车子已经窜了出去。
公寓里,白若雪去洗澡,李庭夜趁机在阳台上拨了电话,吩咐人今晚就给秦放一点颜色看看,之前叫人把附近的酒店都订满,好叫秦放无处可待,心中晒笑,秦放此刻一定是在满大街的找住处!
跟着的人传来的消息证实了他的想法,李庭夜似乎看到秦放被打的求饶模样。他勾着唇,唇边溢着笑意,眼看着远方漆黑的夜色,仿佛那黑色会将秦放吞噬掉一般。
文丽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秦放一直没有给她发消息,告诉自己他住在哪里,没有消息实在担心的睡不着觉。犹豫再三还是拨了秦放的电话,电话在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接通了,秦放沧桑的声音传来:“文丽,你怎么还没睡?”
文丽埋怨的口气有点撒娇般:“你说好给我发住处的地址的?”
“喔!我,忘记了。我挺好的,明天早上我去看你。”秦放的声音很正常,站在街边望着街灯说。两人又聊了一会,文丽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医院里左萧萧见天色已晚,借口陆玲珑要回来了,让徐文浩回去。徐文浩心知她不愿与自己呆的太久,怕是已经和肖剑晨见过面了。手下报告说有一天晚上监控头的屏幕糊成了红色一片,他就知道这小女人作怪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和医生说多注意室内的情况。
最后如她所愿,徐文浩怅然若失的走了。走的时候很有深意的看了她良久,才转身离去。
左萧萧见他出了门,才一屁股坐在床上松了口气,想着徐文浩对文家动手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绝不会仅是因为自己!
第二天上午天气还是正常的,到了午后天色大变,本来明朗的天气狂风大作。左萧萧仍旧坐在靠窗的藤椅上蜷缩成团,忽然瞄见微博里有人给她发了这样一首熟悉的小诗:
风卷着残云吞叱着落日的余晖/我走在金色耀目的草坪仰望天空/心里落寞与伤痛弥散在夕阳里/余下不多的蓝天白云与好心情/泪水的痕迹还浅浅的挂在脸颊/爽朗灿烂的笑容旋即迷漫空气中......
发这段话的人竟是徐文浩,左萧萧立马在自己的微博里翻找,果然找到了自己某一个时刻的心情,就是这么几句。他为嘛抄了自己随意写的东西发给自己?是要提醒自己什么?喔,那个承诺!自己欠的的确还没有兑现。他是用这个来提醒自己该还给他什么嚒.....
左萧萧抬头看着阴沉的天,心情也是突然郁闷起来。昨晚自己并不是有意想要他难堪,只是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
他答应自己把向群和佐佐接回来就带来在见她,连秦放都回来了,可是徐文浩却说人还在岛上。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这么一个容易拆穿的弥天大谎?
周筱雨也蔫蔫的看着窗外道:“我都想我家小子了!”
左萧萧心道,我也想佐佐和囡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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