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要来贵阳的消息传到了大爷耳里,一下子把这大爷急得上火,坐卧不宁,不知如何是好。
赶忙一边按排下属收拾住所,一边备轿准备迎接大娘。他一刻也不敢怠慢,一点也不敢大意。
他想把事情瞒住,尽管他心里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由不得自欺欺人。
他曾经受过一次雷霆风雨,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太原当检察官时,他与一女子私下相爱,并偷偷置房一间,想娶妾既成事实。
没想到走露了风声,大娘不期而至,一顿大闹,整的他身心憔悴,几乎无法工作。不得不忍痛割爱,死了续妾的念头。
如今调到贵州,远离家乡千里之外,孤独寂寞,身为法院院长,整日纠缠于官司和权力之间,空闲时乏味无聊,男人需求无从发泄,官场应酬无人可为。自己虽有妻子,一个小脚女人如何上得了席面,只能放在家里,无法跟随自己。
时间以久,他又控制不住了自己,重蹈太原的复輒。纸究竟是包不住火的,到底还是让大娘知道了。这次他做好了准备,决定抗争一下,那怕有那么一点进步,都能安慰自己的心……。
大娘下了火車,早有官人在車站迎接。坐上轿子径直到了大爷公寓,下了轿子只见大爷迎了上来,“淑珍,一路上可辛苦了,咋有兴趣来这偏僻地方?”
大娘闻听,心中暗想,再远,再辛苦我也得来呀!我不来,好过了你!可苦了我!她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嘴上却说道:“有劳大爷的关心,自从爷到这南边,家中老幼个个操心不定,太太多次催促我前来探望,让我服侍大爷。这不我就来了。”
“那好,那好,还是母亲想的周到,那你这次就多住些日子,好好玩玩。”大爷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心里却是背驰而道,祈求这佛爷快快离开呢。
大娘在贵阳住下了,这一住似乎要准备长期抗战,不走了。
这可急坏了大爷,一日闲聊时他试探着问:“淑珍,我想给你找个妹妹,今后陪伴你,你觉得怎样呢!”
“你说什么?给我找个妹子,我要妹子干啥?咱今天把话就说透吧!你赶紧把那个妹子打发了,不然咱俩没完。”大爷今天说到了这份上,近乎把事情挑明了。大娘多日的忍耐,一口怨气憋在心里今天终于发了出来。
“看把你急得,不就是和你商量吗,怎就不容人了。如若这样,我还真的要娶了。”大爷以攻为守,旦切趁机把事挑明了。
听大爷这么一说,气得大娘把压抑多日的愤怒一下子发泄出来:“你这xx的,你敢!看我如何整治你,咱走着瞧。”
大爷心里一下子涼了许多,他知道她的性格,你好,我也好。你对不住我,我也就对不住你。遇到此事,她决不顾及方式,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大爷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他也决不妥协,要争取做男人的尊严。二人这一夜无话,都在准备着如何行动,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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