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病了。”自言自语的说着,寄灵垂着眼眸,朝床榻躺了下来。刚伸手拉过被褥,闭起的大眼猛然张开,一手劈了过去。“谁!”
她还没看清身后站着何人,整个人就被压制在了床榻上,手腕被大力的扣住,柔唇已经被人堵得死死的。
“唔……”挣扎着想要脱身,男人对她的一举一动异常的了解,修长的指尖朝她软穴一点。
寄灵浑身失去了力气,随着衣裙撕拉一声,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里。
“臭狐狸!”带着哭腔的骂声溢出唇边。
南无月冰冷的眼神盯着她委屈的大眼,面容阴森森的可怕,大手捂住寄灵的唇,不让她发出半点声来。
在她呜呜不满的想要尖叫的同时,他一手放下了素白的床幔。
“哇呜呜……南无月…你王八蛋…你混蛋…你臭蛋……”灯火阴暗的厢房里,身上裹着被褥的人儿,小脸上满是泪痕,口中嚷嚷个不停。
在床榻沿,坐在穿着白内衫的南无月。
他的面容冷峻,似乎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对于身后妻子的哭骂,没有一丝的反应。
寄灵哭的好不可怜,嫩白的肌肤上似乎都被男人粗鲁的对待过,一道道艳红的痕迹蔓延全身,甚至连她的指尖都是。
她偌大的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掉,心里憋屈极了。
这个臭狐狸,竟敢这样对待她!
“你叫我什么。”半响后,在寄灵的骂声中,南无月暗夜般深沉眸子看向她。
“臭狐狸!”不甘示弱,她瞪大眼看了过去。
“再叫一句?”某人开始伸手解衣衫了。
寄灵后怕的往里缩了缩,大眼泪汪汪的,要面子着。“你叫我叫,我就叫啊。”
“许久没收拾你,皮痒了?”南无月口气阴沉,显然今夜情绪不对。
“你才皮痒,臭狐狸,就是个臭狐狸,坏狐狸,净会欺负人……”寄灵很生气,谁愿意一见面,就被人压在床榻上做着羞人的事情。
何况,她还在跟他冷战中。
“过来!”南无月伸手去抓她,却被她躲过,还伸出小脚去踹他。
“不要!你滚远点。”寄灵撅着红肿的唇,一副你要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踢死你的样子。
“你确定?”南无月面容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
寄灵别过脸,口吻任性着道。“我不要见到……”当你字还没说出口,她大眼惊慌瞪起,裹在身上的被褥迅速被他扯了过去。
当着她的面,丢在了地上。
“臭狐狸。”她尖叫,伸手要去拿枕头,却也被南无月快先一步,全部都丢在了地上。
雪白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寄灵抓狂,伸手扑过去,要去打他。
南无月阴冷着面容,大手随意将她拦下,将她两只手臂扣在了她细背上,令寄灵怎么也挣脱不出了,只能将玲珑有致的身子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叫我什么?”南无月空出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寄灵屁股上。
“南无月,你打我!”寄灵白嫩的脸皮咻一下红透的同时,气愤的看着他。
“叫我什么?”他的声音冰冷噬骨,一巴掌啪一声又打在了某个小女人屁股上。
疼,不是一般的疼。
寄灵什么时候被这样打过,她咬着唇不叫,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出他的禁锢。
“叫不叫?”啪的又是一下,若是不叫的话,南无月是铁了心要把她屁股打开花……
“夫君!”好汉不吃眼前亏,寄灵心里在不甘愿,还是乖乖的喊了出声。
啪一声,清脆极了。
她可怜的屁股有无故挨了一巴掌。“喂,我不是喊了吗,你还打我。”
“再叫!”南无月眼中里透出森森冷意,看着她委屈的小脸,似乎,没有喊得他满意了,今晚她屁股别想要了。
这样的南无月,寄灵也是第一次见到。
简直是个暴君,她哪知道他想听什么。“我不知道……”
话刚出口,见南无月又举起了大手,她忙声讨好着。“夫君,夫君,夫君。”
啪啪啪……三声响彻而起。
屁股真被打疼了,寄灵眼眶溢满了泪珠,咬着唇瓣哭起来,一直哭的凄惨无比,她扎进了男人的怀中,把脑袋靠在他脖处,哭得直打嗝。
“继续!”南无月不准备放过她的。
“无月,月,无月大哥,月大哥,无月哥,月月哥,无月哥哥,月哥哥……”寄灵心里委屈得要命,哭着嗓子把一切能想到的称呼,甚至从未喊过的称呼都喊了一遍。
她闭着大眼,眼角还留着泪痕,等着屁股再被啪啪啪的打了。
空气,仿佛不在充满了心悸的气息。
寄灵长睫轻颤,没有等到男人的巴掌,唇瓣却感到一重,鼻尖吸进的满是南无月的气息。
迷茫的张开大眼,她愣愣看着南无月突然变得温柔的样子。
“再喊一声。”他俊美如玉的脸上不再阴沉一片,洋溢着浓浓的宠溺,连唇角都好心情的勾起。
“喊?”寄灵水漉漉的大眼迷茫了。
“最后一个。”南无月炎热的气息喷在她莹润白皙的脸蛋上,眸光期待着。
寄灵那知道要喊什么,方才一股脑喊了出来,根本忘得一干二净了,委屈的撇着嘴,声音便得低低的。“好话不说第二次,不喊了。”
“恩?”威胁的鼻音,透入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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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就喊嘛,你也得把人家放下来再喊。”寄灵哭得鼻子红红的,却又无力反抗,只好乖乖的听话。
南无月大手渐渐散开她手腕,娇弱的肌肤被扣的通红,她埋怨着盯着他瞧,仿佛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般。
没错,他就是做了人神共愤的事了。
“疼了?”南无月眸光温柔,大手轻轻的揉着她手腕处的红痕。
“你说哪,屁股更疼!”寄灵见他专心看着她手腕,忽略了方才的话题,更变本加厉的喊疼。
像只小猫咪般,扑到他怀中撒娇。
“好了不哭。”南无月轻柔的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大手一抱,他坐在床边,让她趴在他的腿上。
那袖子里拿出了药膏,动作无比怜惜的把清凉的药膏给她涂好。
火药味没有方才那么重了,寄灵斜眼了下他,心里甚是委屈,口吻充满了不满。“你什么时候来天京的……”
“怎么,你能来还不许我来?”南无月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我可没这么说。”她支起身子,想坐下,屁股一疼,一张小脸皱得跟老奶奶似的,嘟着唇瓣儿,还是乖乖的趴在这个男人身上。
“玩够了,是不是该跟我回去了。”南无月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青丝理好,低声问着。
“回去?”一想到这个那个披着他衣袍的女人,寄灵就一股气闷吐不出来,抬起灵动的大眼,瞪了他好几眼。
“回去干嘛,你不怕我欺负你心上人吗。”
“你指桐落?”南无月浓眉一皱。
“还叫的这么亲热,你回去找她好了,反正我人已经出来了,不可能回去!”寄灵脾气一上来,犟的打她屁股都没有,小手一把将他推开,自己扶着腰,往衣柜处走去。
随手拿了件青色的衣裙出来,往身上一套,她转身,看向坐在床边不动的男人时,心中一痛,难受的要死。
“你不回去,确定是因为他吗?”南无月没有解释桐落的存在,而是阴沉沉的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这下好了,两口子准备翻旧账。
“栾在允!”南无月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当他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对别的男人,一口一个栾哥哥的时候,简直嫉妒的要发狂,有个季白让人头疼不说,还来个与她青梅竹马的栾在允……
“南无月,你能不能别把我们俩的事情扯到外人身上。”寄灵一听到他提栾在允立马炸毛。
不知为何,在她的心底不想让南无月知道她的过去,不想让他知道她曾经深爱过别的男人数十年。
“你的心不在他身上,难不成在我身上?”南无月双手紧握,眼底暗红一片。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寄灵忍着泪,不想掉下来,背对着他抹了一把泪水,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我是你夫君,你不告诉我,还想告诉谁?”在南无月身上,有种平常不会爆发出来的霸道,却在今夜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
他站起身,朝她走去。
在寄灵闹着脾气不让抱时,大手硬是把她搂着了怀中。
“告诉谁也不告诉你。”寄灵胡乱的把脸上的泪痕抹去,口气生硬的很。
“不告诉我,我就当你的心是在我身上。”南无月揉了揉她脑袋,把哭的委屈的人儿抱起,朝床榻走去。
寄灵气还没消,根本不想搭理他,合上眼眸,任由他抱着她躺下。
战争就这么快结束了?
怎么可能,在南无月睡下时,某个机灵的小家伙立马将他睡穴点住,手上了几身衣衫,便出了门。
等他醒来后,她早已经在七王府里了。
可当她到了七王府,却被告知栾在允深夜遇刺,如今身中剧毒,昏迷不醒。
寄灵浑身冰冷,站在床榻边,目光离散的看着面容黑青,仿佛已经没了气息的栾在允,她缓缓的瘫坐在地上,那颤抖的指尖去抓他的手腕。
“灵儿,他身为盟主,定是少不了有心人来刺杀,你想开点。”身后,意千寻的话传来。
寄灵转身,大眼蒙上了水雾。“千寻,有办法救他吗。”
意千寻走上前,将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微微努了下唇。“之前听说栾盟主提起过,夙烟也在来的路上,说是来为玄色取一味药引来彻底清除夜紫妖身上的毒素,算下日子,她这两天应该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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