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若曾经有个价值连城的粉钻手机,只是她离开的时候,但凡他的东西一个不带,既然要断,那就断的一干二净,所以她算是净身出户。
当他要没收她的手机的时候,她立即不淡定了,如果直接扔了毁了,她还能松口气,可是他却把她的手机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不是她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而是他真的会那么做,他的手机都是私人订制的,价值不菲,还缺她一个廉价的手机?
他肯定想翻看她手机里的东西!而她的手机里有一大半是女儿乐乐的东西!即使有密码又能如何,他照样能轻易解开。
"手机还给我!"她倔强地抬头看着他,其他事都可以商量,这事不能妥协。如果他那乐乐要挟她,那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任其宰割。
那是她的命门,也是最大的弱点,她可以离开任何人,包括他冷寂华,但离不开自己的女儿,如果他把乐乐抢走了,那无疑于取她的性命,跟杀人无疑。
"它就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他一脸不妥协,如果她能哄他开心或者说些好听的甜言蜜语,或许他会还给她!
她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几秒种后,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掏他口袋!
"宝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到吸了口气,她摸得可是接近那个地方,他能没反应吗?即使隔着布料,可那薄薄的布片又怎么能挡住她的'引诱'!
那小手即使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温度,痒痒的酥酥麻麻,让人心痒难耐。他可是当了三年的和尚,现在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热血沸腾,如泄闸的洪流奔腾而出。
安初若被他那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个激灵连忙从他的裤兜里收回来,不用看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他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叫她宝贝!她只想拿回手机,谁知道竟然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我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红着脸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这时候的任何接触都很危险,尤其是对一头正在发情中的男人。
"别动,宝贝!你想让我现在就吃了你?"
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安初若顿时僵硬着不敢有任何举动,她都快举双手投降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生怕引燃他这颗威力强大的火药桶!
"你先放开……"她低声细语,声音婉转动听,如山涧泉水叮咚哪怕轻如鹅毛,听在他耳里却如同黑暗里的一道曙光,那是他思念成疾的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渴望的声音。
"啊……你想干什么……"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她,他坐在沙发上而她不及防被他拉了下来,却坐在他的腿上!
此时两人要多暧昧就有多旖旎,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股灼热,那代表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曾经的坦诚相见,她羞于看他那精壮的完美身体,那时候的荒唐,现在想想都还会面红耳赤。
曾经最亲密的人现在正在逐渐相向而行,他站在原地,她越走越远,他不甘等待被动,于是穷追不舍,只会让她越逃越远,仿佛他就是洪水猛兽,追到了就会被他拆入腹中,从此上天无门入地无路,逃无可逃!
"宝贝,给我一次好不好?我好难受,快要爆炸了!"没见着只能在梦里相见缠绵,见着了却发现更难忍受,这吃过肉的知道个中美味,销魂入骨深入骨髓,终其一生也难以消除,早已刻入骨血,满心满眼都是她,他的世界从此只剩他和她,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你混账!"都说男人是下半生动物,果然如此。
被他禁锢着无法脱身,她又不能激烈挣扎,那样只会让他更加失去理智,她只能僵硬着如同木头人,委屈又无助地流下眼泪。
如果真在这里被他吃了,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这里可是回春堂,济世救人的地方,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放浪形骸!更何况东方还在他手里,如果她不愿意,他是不是拿东方威胁她?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东方的担忧也不是毫无道理,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耻卑劣!
"那我们回家好不好?"佳人在怀,他声音沙哑,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他小心呵护捧着她的脸,细吮着她的眼泪,她别过头不想让他得逞,终究敌不过他的蛮力,还是被他占了便宜。
"放我走吧!"安初若无疑是害怕的,颤着鼻音,不敢直视他那灼热的视线,不用看都知道那眼里有什么,如干柴烈火,哪怕是块冰都会被戳出个洞来。
"不可能!"仿佛耗尽了耐心,他的语气带着凉凉的低温,让她浑身一哆嗦,她觉得很冷,他费尽心机换来的两人独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我……唔……"她刚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他不想再听到伤心的话语,现在的温柔对他来说无疑于给自己下毒,因为她一味想逃离他的身边。
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让她回心转意,他都已经把自己的那颗心双手捧上了,她却弃之如敝屣,视而不见。
曾经那么相爱,为何会变成陌路?难道是她心里有别人了吗?走的那么义无反顾,三年杳无音信,一点余地都不给!
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她的口腔,如野兽般攻城掠地因为缺氧瞬间让她脑子一片空白,无法呼吸,窒息的死亡让她感到了恐惧,她不顾一切地挣扎使出全部力气拍打着他的胸膛,他一定疯了,想跟她同归于尽吗!
她还不能死,她死了她的乐乐怎么办?她可怜的女儿要是见不着她那该多伤心!
直到闻到血腥味,她才发现她咬了他,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放开她,硬逼着她吞下他的血,甚至她反胃的都快呕出喉咙,依然不放弃堵着那喉咙口,直到她放弃抵抗,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连无声反驳都苍白无力。
这样的冷寂华让她感到害怕和畏惧,向来都是他手心里的宝,何时被他如此变态对待过。此时安初若的内心是凄凉的,苦涩又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人帮她,如果他真的……
她都还没来得及想,冷寂华却已经开始动手了!
"不可以……"她有气无力地握着那动乱的手,声音都软绵无力,又惊又怕,因为他在解她的衣服。
"宝贝,没有人会进来……"哪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他都无动于衷,他就是太考虑她的感受,才一而再再而三让她得寸进尺甚至还想着跟他断绝关系!
她可以无理取闹,甚至耍小性子,但绝不能说出离开他那样的话,那样他会疯掉,他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她逼的。
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晶莹如玉亮白了他的眼,让他欲罢不能,他低头去吻那神圣的地方,充满顶礼膜拜的虔诚,可当那滚烫的唇碰触到那地方的时候,他才发现一片冰凉,而后他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这让他如置冰窟!
"若若……"他稍微清醒,再抬头才察觉她早已泪流满面,说不出的委屈和恐惧就这样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让他心如刀绞,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呢,他最舍不得让她伤心落泪,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他在伤害她!理智一点点被她那一颗颗眼泪给拉了回来,他有些无措伸手想安慰结果反而让她更加害怕的躲避,那如惊弓之鸟的哆嗦,好像要把她自己缩成一团甚至直接消失在空气中。
"对不起……"恍惚中他才发现她手脚冰凉,如同抱着一块冰块。
"我混账……"他拿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但被她缩了回去,仿佛那是无声的控诉,控诉他的罪行。
"若若,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哪怕打我骂我,我都甘愿,别不理我!"她的无声让他害怕,好像她不存在,唯有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我可以走了吗?"她终于开口,却只是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一下子把他打入地狱的深渊!
她不原谅他!她心里有怨!虽然没有恨,但这比恨更令他害怕。
终究是他输了,输的一塌糊涂,他害怕失去她,所以才有了不顾一切的伤害!
"你走了,是不是就再也不回来了……"
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甚至都害怕看到她的脸,生怕她一摇头就这样真的再也无法挽回。
"那你把我也带走吧,要不然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今生无缘,来世再成夫妻!"
他死也不放手!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自从知道她无法怀孕生育,他就开始着手研究新的领域,终归还是想要两人的爱情结晶,哪怕试管婴儿甚至克隆,不顾一切地投入,只为有她的孩子。
"我都听到了,这辈子当不成妈妈……"有些事摊开来说,或许能解开他的心结。另一方面她也想绝了他的希望,那样以后即便发现乐乐,她也可以说是抱养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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