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窗外传来了雄鸡的啼叫声,天依旧是黑漆漆的,山下也只有寥寥几盏灯火。红烛和红莲回到房间后基本没怎么睡着,脑子里满是对医术的期待。
红烛和红莲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往门外跑。
见前厅不见虎叔的身影,红烛心生奇怪,这个时候虎叔总是起床了,也不会出门的,难道今天虎叔起晚了?
红烛和红莲跑向虎叔的房间,果然,虎叔还在床上睡觉。
“虎叔,您还在睡觉啊,平时这个时候您不是都起来了吗?”
“哎呀!我就是昨晚没睡好,困!”
虎叔的语气十分不耐烦,见红烛和红莲进来了,特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还把单薄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把他的头和耳朵掩住,看样子确实没有睡好。
红莲见虎叔心情不好,便没有多问,轻轻地掩上房门,和红烛出去了。
下午,红烛坐在一块岩石上,太阳挂在天上,强烈的阳光照得红烛睁不开眼,她拿着跟树枝摆弄着地上的石子和泥土,在地上画了一个哭脸。
“哟!小家伙,怎么了?不开心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红烛的背后传来,红烛转头,见二叔在岩石后面笑嘻嘻地望着她。
“哎!”
红烛不语,只是叹了口气。
“你这个小家伙叹什么气啊,昨天你用小石子打俺的淤青到现在还没有消掉呢。”
“虎叔昨天晚上答应我和姐姐要教我们医术,今天却用好几个理由推脱,早上他说他困,之后又说要跟弟兄们去耕地,捡柴,反正就是不肯教我们医术,也不知道为什么。”
二叔愣了一下,绕过岩石,坐在红烛旁边。
“小家伙,你想知道你虎叔为什么不想教你们医术吗?”
闻言,红烛转头望着二叔,二叔随手也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
“你虎叔曾经年轻时是一名大夫,在集市上开了一家小医馆,平时也有人来上诊,但他还是心软,小孩子,不收钱,老人家,不收钱,那些得了重患的人,也不收钱,所以也没有赚到什么钱。
“他有一个媳妇,俺们都叫她木素,平时你虎叔在医馆就诊,木素就在家做饭,纺纺线,两口子过得挺幸福的。但是有一天,木素在纺线时突然昏倒,要不是咱村里的一个老阿姨及时发现了她,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虎叔问起,她也只说是最近太累了,晚上没睡好,你虎叔便没有追问,毕竟最近她确实挺忙的。只是之后木素总是时不时会咳几声,一咳就停不下来,只有喝点水才能好一点。
“你虎叔也没有太在意,就以为是普通的风寒,每天回来就给她带点止咳的药。但是有一天木素突然又咳了起来,喝了水也没见好转,直到木素咳得晕了过去,你虎叔才明白她病情的严重,但已经太晚了,这一晕,木素就再也没有醒来。你虎叔以为是自己的医术不佳,没有及时发现木素的病情,从此,他便对医术产生了排斥感,医馆也不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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