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快要将管皇后当做是疯了,太子纵然是居的管皇后不可能是会做出这般疯狂,直接姜丝已经丢到那等危险之地,就是可能会叫昭帝这边拿到几分司仪锦用命去拼下来的感情分。但太子还是隐隐的觉得,自己生母如若是做什么阻拦的话,定然不会叫昭帝这般同意。
偏生最后这一切的命令都是不曾叫任何人有个准备,太子也是真心气恼了他的生母,态度也是索性摆在了这里,叫无数人都是可以好好的看个明白。
管皇后脑海中正是不断的放着司仪锦方才的模样。
司仪锦很像是贤亲王,隐隐的这一点却是叫她不由得在乎,她的确是尚未闺阁之中,便是早早地因为昭帝那张脸皮而生出几分爱慕之心,而后头尚且还是处在地位不稳的太子的昭帝,也是无数次的给她一些力所能及找到的好东西。
她也是被家里宠着长大,自然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很是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没有一定的心思都是找不来的。
偏生昭帝当时的处境就是能够叫他如此为自己费心,以至于叫本就是少年慕艾时期的管皇后,早早地将自己的痴心放在了昭帝的身上。
可偏生也是熬到了嫁进来以后,她才算是知晓了,原来哪些东西都是贤亲王给好不容易找到的。
管皇后当时只觉得不可思议,想要说这是为什么,却并没有想到,贤亲王当时就是露出一脸的灿烂,仅仅就是说着帮大哥追嫂子这样的话,一下子就是将管皇后心中隐隐的情丝斩断。
也许她是误解了……
可后来,她在贤亲王死后,却是得到了一人特别送来的属于贤亲王最后的礼物——一个刻着她的模样的人偶。
一笔一划都是无比的用心,负责送的人她并没有说什么,就是让人给这位安排好未来,而自己也是拿着东西之后,心才是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酸涩。
原来当初的感觉并不是她的一厢情愿。
昭帝年轻时候最是与他的至亲弟弟贤亲王相似。
昭帝当时又是一而再的有着要费一定心思才是可以找寻到的好东西。
……
一个个的都是最后汇编成一个最终答案。
而正是因为知晓了自己究竟是错过了什么,管皇后也是愈加对皇位执着了起来。
她只觉得当初的贤亲王应该是拿到皇位,却是不想错过了,定然也是要代替贤亲王一把,从昭帝的手中拿到这个皇位。
这些年来的算计与计划,却是并没有想到在乍然间看到了司仪锦转头的那一刻,却是不由得叫她眼眶泛起了水雾。
她的表现并不是最突兀的那一个。
身边的周太后几乎快要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绪,光是这般的远远地看着昭帝,自个便是有一种整个人的心都是被人带出来的感觉。
她身边的人也是在不住的安慰着她,而管皇后这么一露出了要哭的模样,亦是叫她身边的人都是着急了起来。
特别还是向来跟着她多年的嬷嬷,光是瞧见了管皇后这幅模样,整个人都是生出了几分不安来。
之前她还在暗暗地庆幸来着,司仪锦一旦是走了,未来怕是并没有多少机会回来了,那也是说明并不会对太子的位置产生多大的影响了。
偏生此刻一见到了管皇后的模样,骤然间就是叫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不怕与恐惧,更是此刻不住的后悔了起来。
早知道,她当初就是不应该错让管皇后一而再的关注司仪锦那个臭小子的……
城楼之上的动静算是不小。
特别还是管皇后跟周太后相继落后,直接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而原本还是被昭帝揪着痛斥一顿,直接成为了这一次最是倒霉的背锅侠与迁怒对象的几个皇子,也是默默地不约而同达成了直接去司仪锦那边必然都是要去的地方。
几个人这么一合计,也是纷纷的行动了起来。
他们也是完全顾不上自己一离开后,又是会回来后遭受到怎样的待遇的事情。
几个人也是分外激动,特别是向来看四皇子不顺眼的七皇子,此时此刻别提是有多么的激动,一把坐上了马,就是根本顾不上一旁不放心他一人起码,就是想要过来与他同乘一匹马的五皇子,自己分外激动的骑马走了。
“……五哥,你别激动。”
一阵沉默之后,六皇子也是艰难的安慰了五皇子一把,他还想要说什么,就是眼瞧着五皇子嘴角抽了抽之后,也是不免磨着牙,就是说没有什么,自己转过身,就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揪着人,特别要了马,就是要追上。
而等着五皇子的马声叫喊一响,其他皇子也是相应出动,留在原地的六皇子也是此刻在并没有几人注视的情况下,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动了动嘴角,又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挂在他脖子上的一个小药包,心想着还并不是时候。
反正注定前任四皇子,如今的贤亲王司仪锦,主动都是要死在那个极为艰苦之地,他也是并不需要对这位用药。
而其他的皇子倒是今个放他们一把,改天再用药,好好的叫他们知晓什么才是最有趣的东西。
以及,谁才是那个最不可以得罪的。
六皇子也是阴沉一笑,然后就是缓缓地动了动嘴唇,自己下一秒就说飞速驾马而行。
他光是想着过些时候,这几个向来都是骄傲肆意的皇子,都是好好的尝到了他给的这些药物,总算是品味到了这些药物的威力之后,自己就是可以好好的收拾那些人一顿。
也是心中带着几分希冀与欢喜,以至于六皇子驾马速度愈加肆意张扬,根本就是不愿意有丝毫的停下。
他此刻也是无比的高兴,根本就是并不会知晓,自己这一次却是错过了最后一次对这些皇子下手的机会。
因为到底那位姜国巫女的克星还在这边,已经是被管皇后放出来,正像是一匹攻击性极强的猎犬,只渴望找到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好来叫自己的心上人管皇后可以真正意义上的一展欢颜。
几个约定一块儿过来的皇子中,算是只有太子跟大皇子最早过来。
太子是第一时间驾马就是要走,丝毫没有给人一点儿的准备,大皇子倒是觉得这一次是竞赛,压根就不愿意输给自己这位向来并不怎么服气的弟弟,也是索性一把跟上。
两人算是策马疾驰,险些就是要叫后头紧跟不舍的护卫们都是快要吐了,倒是太子先一步的看到了司仪锦,那也是注意到司仪锦此刻停下来了脚步,就是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就是与太子眼中那位可以说是非常沉默的司仪锦的伴读傅妍容说话。
此刻的傅妍容一改在他们诸位皇子面前的沉默,眼底眉梢都是带着盈盈的笑意,如若不是这位的眼眶泛起了重重的水雾的话,怕是他都是会忽略傅妍容的意思。
傅妍容就是在不断地给司仪锦东西,无比耐心的跟这位交代着药膏应该如何用,这些话较为枯燥,偏生叫司仪锦一听,却是显得无比的温柔。
等到好不容易说完,司仪锦就是眼瞧着傅妍容就是快要忍不住流下眼泪来,他也是在这个时候忍不住,一把向前拥抱了他。
而那些在前些时间,就是几乎输在了他手中的兵痞们,也是这个时候无比乖觉的纷纷转身,不敢打扰自家老大谈恋爱。
这些兵痞也是一个个的有脾气,特别还是有不少人都是特别见过血的老兵。
他们也是在前些时候折在了司仪锦之手,才是认同了这位小小年纪的将领,纵然这位的确是跟着他们这些年来深深佩服的人很是想象,但他们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这就是皇家脸,怕是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才是。
几乎就是要等到多年后,他们再一次的回来,便是踩在无数人的欢声笑语与重重的贺喜中,才算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了一些皇族中人的模样,到时候才算是清楚了,也就是只有四皇子这幅摸样,才算是跟贤亲王想象的。
其他人就连贤亲王的一点儿气韵都是没有,压根就叫他们没法生出丝毫的佩服的意思。
而在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晓未来。
仅仅就是转身,假装什么都是并没有看到的时候,自个就是忍不住开始恼怒了起来,觉得自己一定是错过了不少的事情,这才是最后只能够尽可能的给自家将帅留出一个儿女情长的时间。
几个比较有经验的兵痞,也是在这个时候忍不住跟他们八卦了一下,就是一心想要问问他们,他们觉得司仪锦又是如何的,而司仪锦身边的那位又是何等的身份。
一些人就是借助着这些年来的默契,逐渐的靠着这些开始八卦了起来,无时不刻的都是带着一种自信与感动。
觉得自己总算是干了一些好事情,算是帮着自家将帅提前预约好一位俏丽小家人,兴许未来都是可以叫他们的日子过些更好一些。
谁也是搞不懂,司仪锦这么一个从来都是在宫里头待的人,为什么会心黑手狠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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