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并没有办法的事情。
几乎就是在那些年月里,她既然都是深得四皇子的宠爱,那也是鲜少会碰到糟心事。
四皇子后院里早早地就是失去了跟她竞争个高下的妃妾,都是早早地开始做着讨好她的工作,傅妍容那个时候也是懒得去想自己应该如何安置那些人。
也是无比安分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东西,鲜少将手伸得太远,就连后头自己会被四皇子宠上,那也是完全想不通的事情。
她从四皇子那边得到的宠爱,似乎永远都是来得过快,又是失去的猝不及防。
等到了如今被这位这么一问,当下就是叫她不由自主的想着其他可以转移司仪锦问题的东西。
却也是在这个时候,她也并没有瞧见这位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
的确是很有趣啊。
哪怕是一直以来他流露出来的破绽太多,她都是不敢相信。
是还以为他会是上辈子的那个被人控制,完全就不会靠近她吗……
“对了,我有一件要事,倒是迫切需要跟殿下好好的交谈。”
傅妍容三两下的就是引起了司仪锦的注意力,下一秒更是快刀斩乱麻,一下子就是说了这些时日那些外族人又是开始搞事情,内乱的同时,更是将他们的一些兵马纷乱,时常骚扰两国交界的无辜百姓。
傅妍容也是越说越激动,这个时候完全就是想到了,前世最早迎来了悲惨无比而绝望的屠杀的,那也正是与北戎那边交界生活着的大齐可怜的老百姓。
他们常年来都是勤勤恳恳的开垦着最是艰苦之地,从来没有离开那边的打算。
原本也是指望着可以替大齐看守着外族的异样,却是并没有想到,那一次北戎丝毫异样都是并不曾表露出来,更是早早地对他们动手了起来。
一时间,那边生活的人死伤无数,侥幸成为俘虏的更是生活得惨不堪言。
北戎是一个很是排外的部落。
自然像是大齐人落到了他们的手中,完全就是成为了地位最是底下的努力,完全没有一点儿的未来生活的保障,时刻都是要提防自己的性命之忧。
傅妍容一想到了前世的消息,就是愈加卖力的跟司仪锦说。
她只知道,怕是司仪锦这几年就是可能要去哪些边界练兵,不仅仅是为了替昭帝掌握住至今都是深深的信赖着并且憧憬着人家贤亲王的士兵,更是要叫那些一直蠢蠢欲动,意图将他们大齐都是吞入腹中的外族都是好好的知晓几分厉害。
看样子活不多,但着实危险。
并不见得所有人都是会看着司仪锦这么一个位置而高看几分,到时候的危险重重,傅妍容一想到了,也是恨不得可以从自己的脑袋里挖出一系列可以帮得上司仪锦的。
但后头几乎快要说完了那些外族的事情,就连那个时候盛传与较为偏门的外族的小八卦傅妍容都是说完了之后,她也是一下子停止了说话的动作,整个人就是陷入了一种尴尬,完全就是我是谁,我到底还记得什么东西的状态。
毕竟傅妍容真心记住的东西并不多,特别是那些涉及朝政的东西,更是她当时的身份鲜少能够插手的。一想到了这个,傅妍容就是真心觉得愧疚,如若是当时的她愈加努力的去观察打听的话,是不是如今可以多做一些事情,起码用不着这几年内都是做好准备,目送这位去危险之地送死。
“谢谢你,三娘。”
骤然间,傅妍容就是被人抱住。
这一次,她几乎可以无比清晰的闻到男子身上的气息,暖和舒服的几乎要叫傅妍容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但在此刻她忍不住紧紧地咬住了唇角,无比艰难的控制住自己快要做出来的拥抱回去的动作,然后就是听着少年靠近她的耳畔,很是温柔的说道:
“三娘,我知道你的心。”
“一直都知道的。所以说,到时候等我回来。”
“也许需要用很多年……”
几乎就是没有叫这位说完后头的话的机会,傅妍容便是二话不说的赶紧应上。
她无比认真的看着某人,眼中却是一点点的泛起了泪光,“殿下要行大事,三娘自然不会阻拦,只不过届时三娘愿意尽我所能,辅助一二,还望殿下到时不要轻易阻拦。”
少年对此的回应也是微微一笑。
但也是一下子缓和了之前的气氛,一时间,两人也是索性说了一些边界的事情。
等着好不容易踩着点,就是有着十四公主派来的人赶紧敲门,示意傅妍容也是要准备跟着十四公主回去了的时候,傅妍容这才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司仪锦,准备开始转身走人。
但尚且等到她多走几步,却是一下子被人紧紧地抱住。
少年轻声的笑着,这一次却是贴近她的耳畔,说出了叫她几乎快要无法压住心中惊讶的话语来。
“三娘,我不日就是要远行……”
傅妍容几乎就是等着哪天回去之后,便是再也没有跟司仪锦见面的机会。
她当时只想要去想,这一切说不准都是司仪锦想出来的,定然在昭帝那边并不见得会允许,毕竟司仪锦尚未加冠之前,还不足以成为叫那些最是喜欢看人行事的兵痞对司仪锦态度改好几份。就连当初被人往死里夸的贤亲王,那也是跟士兵同吃同住同睡,好不容易在最是艰苦之地熬了好几年,才是叫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佩服,并且是一心追随着贤亲王。
完全就是贤亲王有着叫人可以无法忘怀的个人魅力的同时,亦是叫其他人完全没有办法忽略那几年来贤亲王又是如何努力的帮着给他们改善生活。每一天都是变得无比的精彩且舒服,并没有过去那种每一次的出征,都是必然准备一种失去与后悔。
傅妍容之前的想法原本还是以为是假的。
可是等到了一日,骤然间听到了三天后贤亲王世子就是要奔赴,如今最是容易出变乱与危险的北部最是骁勇野蛮的北戎与大齐的边界的时候,傅妍容一下子就是坐不安稳。
当时亦是还在太学,她之前都还是在认真的听着课,却并没有想到自个的同桌,打从课间时间出去了会儿,回来沉默片刻,就是直接在纸上写着这一出事情,一下子就是叫原本还是想着,这一切是不是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的傅妍容,骤然间改变了之前的侥幸。
她恨不得马上找去司仪锦的面前,忍不住去追问这人的想法,为什么他要选择去哪个最是危险的地方。但早早地就是做好她会失去理智准备的同桌宁静文,也是当下叹了口气,便是一下子联合了好几个向来拜在了她过于耀眼的学霸光环下的人按下了傅妍容,省得叫这位一下子忘记自己应该是在哪里。
“三娘,你给我冷静点!”
“小心夫子那边会不高兴……”
后头的话,那也是宁静文踩着仅仅就是只有傅妍容这边才是可以听到的功夫说出来的。
傅妍容也是当下忍不住用力的看了宁静文一眼,嘴唇抖了抖,却是眼底眉梢带着一种不可置信与怀疑,“为什么……明明殿下他不应该的……”
傅妍容这么一句话,却是说得虎头蛇尾,压根就是叫其他帮忙的人猜不出她的想法。
但还是看在了宁静文的面子上,他们好脾气的跟傅妍容提醒了一句,就是千万别这么急脾气,随后便是纷纷的回去做自己的失去。
她们的一举一动也是暂时叫傅妍容冷静了一会儿。
随后,傅妍容便是忍不住想到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来。
司仪锦会被分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吗?
不可能!
几乎就是在第一秒,傅妍容就是快要怀疑是哪里出错了。
纵然是这些年来帝后两人对司仪锦的冷淡,那也并不见得帝后两人就是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孩子死。到底哪边的艰难与残酷,都是用这些年来的危急快马快报作为一个答复。
之前傅妍容还是想过,也许他们就是会将司仪锦分到南蛮之地。
毕竟都是之前向来爱搞事情,挡着他们路的姜国都是被打下来了,自然也就是一些流民跟不通教化的人是去那边的人需要负责的问题。
傅妍容之前都是想过,等着司仪锦一被分过去,她也是要如何努力的让司仪锦可以轻松一些,省得要因为比不上京城里的过于不好的环境,倒是一而再的感到了艰难与麻烦。
纵然自己作为女子可以做的事情少,但经不住她前世在四皇子府的时候,也是曾经为了可以多学点东西,好跟四皇子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也是看过比较多且杂的书籍。
如今今生仔细一想,她也是可以想到一些能人志士曾经提到过的农业上的治理办法。大齐重视农业收入,自然写这方面的东西也是不少,就连那些才子佳人都是一个个的以吟唱这类的诗篇为主流,鲜少会喜欢无缘无故的哀春伤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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