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傅妍容也是轻手轻脚的离开,最后关门都是带着几分客气小心,整个就是一副生怕会惊扰了贤亲王妃这般的美人的人一般。
这个举动也是映入了一旁等待着的管家的眼中,他也是带着几分笑意的看着傅妍容,神情也是流露出来了几分真实。
等着傅妍容一转身,他也是准备带这位离开的时候,却是怎么都是没有想到,叫一个小丫头抢先了一步。
傅妍容下一秒也是直接被人握住了手,她就是看着带着几分关怀的小心翼翼的热着她的手的似锦,听着似锦较为啰嗦的关心的言语。
“小姐,你这边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吗?”
“有没有冻着了,我刚才还瞧着你的脸色又是白了一些呢……”
每次到了较为冷的时候,傅妍容都是会不免会受到之前跌入池内,寒水入侵骨子里,那几分寒气也是让她会下意识的疼痛起来。
自然打从傅妍容好不容易的醒来后,就是各种忙着照顾着傅妍容的似锦,也是会下意识的找到了一些能够给傅妍容取暖的东西,争取就是要让傅妍容能够彻底的好起来。
只可惜,傅妍容的身子骨还是没有什么好起来的可能,每一次得到太医的诊脉,还是一样的结果:姑娘身子骨有些不爽利,寒气入骨,怕是未来生育不便!
当初一知道了太医的诊断之后,傅妍容本身也是较为吃惊的。
隐隐就是有些不甘心,她纵然也是前世不曾有机会生下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儿,但还是有这个能够将那个自己最是爱着疼着的孩子生下来。
偏生就是早早地被宣告了机会不大,甚至真的要自己生的话,定然也是会有失去性命的危险,也就是在当时知道消息的时候,似锦几乎就是夜里不住的流泪,直接帮着傅妍容哭了好几年的分量。
原本还是有些在意这个的傅妍容,也是最后瞧着自个傻丫头的模样,只有后头叹了口气,直接说着没有什么事情。
反正她也是觉得生育对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的。
今生看样子是与子嗣无缘,未来若是因为这个耽搁婚事的话,那也就只有选择一个较为美好不过的选择守着青灯古佛也是。
这也是傅妍容之前的想法。
只是,她自个也是没有想到,被迫成为了四皇子的伴读之后,她也是无法让自己的实现从这位殿下的身边离开……
“似锦,我这边还很好呢。”
傅妍容也是忍不住笑了笑,点了点自个傻丫头的额头,就是想要说些什么,却也是没有想到,边上的管家也是咳嗽了一声,见终于成功的引起了傅妍容的注意之后,这位也是带着几分客气的直接扬手,就是说着主动带路出去的话语。
自然贤亲王府上的管家都是这般的客气了,傅妍容也是再是却之不恭了,也是直接跟这位说了声谢谢,主仆俩也是跟着管家的脚步,再一次的穿过整个色调都是带着浓郁的无法抹去的阴郁与沉重的贤亲王府上的走廊客厅,很快的出来了。
等傅妍容看着外头过于喧哗热闹,整个就是带着无时不刻的小百姓的平凡不过的幸福与温柔,再跟方才自己看到的那分严肃与冰冷的画面,也是下意识的在心中为这里补充了一点:这里真的很冷!
“这一次也是叨扰姑娘了。”
“也是谢过姑娘能够这一次过来看望王妃娘娘。”
“没有什么,三娘这边也很是高兴,如今都是有这个机会见过娘娘,此生已是无憾。”
傅妍容也是带着几分感动的笑了笑,亦是没有想到,她这番模样映入了人家管家的眼中,整个就是一个带着几分傻气的小女孩儿。
等着管家看着傅妍容的马车都是离开。
他也是带着几分速度,三两下的就是回到了里头,等着走到了贤亲王妃的屋外之后,那边已经就是有一位脸容带着几分古板,年岁已经比较大了的嬷嬷等着,一看到了这位,管家也是凑到了这位边上,带着几分笑意,就是轻声说着自己方才所发现的事情。
也是轻声说完了之后,那原本就是神情较冷的女子也是陡然间眼底泛起了丝丝的笑意,也是挑眉,隐隐就是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这可是真的吗?”
“那位傅家小姐的性子就这般的好……”
管家二话不说就点了点头,又是压低了声音同这位嬷嬷说了些话,后头也是叫嬷嬷眼神露出了几分激动,但还是带着几分慎重的回过头,直接看了眼原本就是贤亲王妃待着的屋子,心中亦是不免生出了几分其他的心思。
“那也就好了。”
“既然这位傅家姑娘的脾气不错,那想必娘娘也是会喜欢的……”
嬷嬷整个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后头才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说过了,连忙跟管家说了声回去伺候贤亲王妃,二话不说就是离开。等着嬷嬷一离开,管家也是叹了口气,之前的担忧的确是叫他没有了什么困扰,但又是考虑着这些时日贤亲王妃的身子骨,又是不免心生出了几分畏惧。
的确贤亲王府上都是用着那些退伍的士兵。
有些本身就是带着几分对贤亲王的敬意与信任,一同好好的保护着这位王妃,算是为了报答当初贤亲王对他们的恩德。
只可惜,贤亲王妃也是一改当初刚与贤亲王大婚时候的天真灿烂,整个也是在贤亲王死了之后,露出了几分清冷与寡淡,整个都是不愿意与外界的人交流,根本不怎么愿意出去。
他们也是作为贤亲王身边的老人,看得出贤亲王妃本身就是有一定的心结,再三的好好找机会跟这位说,也是始终没有叫这位释怀。
后头贤亲王妃的生母也是上门了几趟,只可惜也是不知道这位又是说了什么,直接惹怒了贤亲王妃,叫这位也是根本不顾得外界对她这一举动的看法,二话不说就是与她的娘家保持了距离,自己也是谁也不乐意搭理。
尚且还是青春年华的少女,便是早早地陪伴着青灯古佛,过着这般素淡寡味的日子,其他人都是觉得她日子过得苦,却苦于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位改变一趟想法。
说到底,府上多数就是一些习惯于军伍之中的人,鲜少会有比较能言善辩的,自然他们一听到了贤亲王妃居然还想要找个人作为贤亲王的嗣子之后,也是下意识的激动了起来。
只要是有嗣子的话,那王爷也是多年后都是会有后人给记着,永远都是不会断了香火。
原本不少人都是看在眼里,知道贤亲王这边定然是要有香火继承的,偏生这位贤亲王妃看谁都是不怎么顺眼如意,而上头的也是没有露出几分准许的意思,也是耽搁了多载,等到了贤亲王妃如今的身子骨都是不怎么样的爽利了之后,这才开始露出了几分好好找人的意思。
管家之前只是觉得,贤亲王妃要是想要找个不错的嗣子过继到贤亲王名下的话,他这个作为贤亲王的忠仆也是会好好的相看着的。
偏生他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贤亲王妃的胆子真大,一次性的就是直接跟昭帝说要求四皇子出继,当时他们几个下人好不容易将被愤怒的昭帝给让人拖出去的贤亲王妃给带了回来。
尚且来不及好好的跟这位说什么话,倒是先一步的发现了这位王妃就是病了昏昏不醒,叫府上的人都是忙得人仰马翻,这位也是好不容易醒来了,却也是先一步的让他们传唤了四皇子的伴读傅妍容过来。
这也是足够叫管家看得出贤亲王妃本人的意思。
他只想要说贤亲王可惜走的早,也正是如此,如今才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拦得住这位王妃的一举一动。
而他们这些老仆只能够在有生之年好好的照顾着这位王妃,叫外人不能轻易欺负到她的身上。
也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管家露出了几分较为复杂的神情,轻叹一口气,后头也是直接走到了其他地方,好好的安排人应该今个做些什么。
而如今已经走到了贤亲王妃屋子里头的嬷嬷,也是看到了贤亲王妃如今就是躺在了枕头上,自个也是拿着一块玉佩,神色带着几分心不在焉,隐隐就像是要透过这块玉佩看着旁人。
嬷嬷也是慢了一步,下意识的看了这块玉佩一眼。
随后就是不由得怔住,她也算是有几分记性,还算是清楚当初贤亲王妃与贤亲王大婚的时候,也是两人手上都是拿着一样的玉佩,每人手上一块儿。
而多年来贤亲王妃也是无比珍重这块玉佩,鲜少会拿出来,如今竟然也是拿了出来,嬷嬷又是不由得想到了方才离开的傅妍容,随后也是恢复了几分平静,面上亦是连忙露出了几分笑容,二话不说的凑到了贤亲王妃的身边,带着几分亲近的说着方才傅妍容离开时候的情形。
几乎就是要用最是朴素的话语说着方才的画面,也是叫听到这些话的贤亲王妃缓缓的笑了出来,苍白的脸上亦是泛起了几分薄红,煞是好看,只可惜,这样的红润却是叫人不由得想到几分病危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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