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都是没有想到,倒是在她走出去没几步,就是有人已经在马车边上等着了。
那人带着几分客气,但疏离过于明显,直接向顾苏绵行礼之后说道,“倒是叨扰一阵,还望傅小姐能够见谅,王妃娘娘此次也是有事相邀。”
“王妃娘娘……”
傅妍容也是有几分傻了,直接站在了原地。
倒是那人也是不见得露出几分恼怒,直接重复了一遍,这倒是直接让傅妍容诧异了起来,她怎么都是没有想到,那位传闻中就是应该好好的在府上养病的贤亲王妃,却是怎么都是没有想到,会直接邀请她过去。
陡然间,傅妍容的脑海中就是闪过了一系列的画面,但忽的她就是直接想到了这几天听说宫里头很是“热闹”。
的确四皇子继续关禁闭,但并不见得其他皇子就是不能够马上进去好好的看望他们的兄弟。
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个皇子再一次的过去的时候,七皇子跟四皇子单独生气,又闹出了事情,直接惹得昭帝不满,关了这几个皇子的禁闭,一个皇子都是没有错过。
至于最是可怜的太子,嗯,他还在处于悲惨无比的罚抄地狱中,根本就是连平日里最是喜欢挑衅找他麻烦不断的大皇子都是没有什么空去搭理。
据说这位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去想他那两位太子妃跟侧妃的事情,一心一意的上朝听政跟回去罚抄,傅妍容也是听说过了,似乎就是有人发现了这位快要练出两手开弓的特别技术,也是叫傅妍容刚听到的哪一刻,忍不住啧啧几声,就是从来都是没有想到,昭帝也是会罚抄太子这一套。
但更是叫傅妍容没有想到的是,太子也是会直接玩这种两手开工写,逼得自己成天就是各种的趴着桌子写个不停,险些就是叫那些最是想要找太子错处的有心人都是快要急的跳出来叫昭帝收回自己的命令了。
自然这些事情又是成为了一大笑话,太子这边还是在努力的罚抄,却是有些人怎么都是不甘心就此沉寂下来,跳出来说了几句话,就是直接被昭帝看不爽,一次性给罚去修祖陵。
据说这样的惩罚都是要干个几十年,等同于提前退出了最好的舞台,不少人瞧见了这个,都是纷纷的低着头,再也不敢这么活跃的蹦跶个不停了。
过去纵然昭帝的脾气不是怎么的好,但也不见得会学着以前的皇帝这样的玩最是容易折磨这些一心在乎前进与权利的手段的。
如今这位也是忍不住了,也是叫不少官员都是下意识的怕了起来,生怕昭帝再弄几个人过去,就是可以提前预定那些人的晚年又是如何过了。
傅妍容也是想到了这个。
考虑过这几天宫里头的确是有点儿事情,而昭帝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心一意的跟那些官员过不去,整个就是没有露出要管四皇子一举一动的意思。
这倒是不免让人觉得带着几分深意了起来。
傅妍容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没有主动过去看望四皇子,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就是想要好好的打听着太学这边又是如何报名去边远之地学习的事情。
只是,似乎这个也是鲜少人知道,至于傅妍容平日里最是八卦的同桌宁静文,也是在看到了傅妍容这般的神情之后,微微蹙眉,就是直接说着这个都是不应该让傅妍容知道的事情,死活都是不肯开口。
傅妍容后头也是好生缠着宁静文,却也是没有得到这人的话,好不容易熬到了太学放旬假的时候,她就是准备回去,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没有早早地碰到愿意主动跟她说一下太学选代表去边远地方学习的事情的同桌宁静文,就是先一步的碰到了一幅有话要跟她说的贤亲王妃派来的人。
“我自然是愿意过去拜见王妃的。”
傅妍容也是多看了这位一眼。
的确这些年来贤亲王妃都是没有怎么出来过,自然这位的衣裳布料都是带着几分古朴,整体风格都是带着与外头格格不入的沉稳,让傅妍容忍不住同意,她只觉得贤亲王妃应该是有事情传唤她的。
毕竟昭帝都是如今表明了自个就是看不惯贤亲王妃,平日里还是会怎么样小心的拜访着贤亲王妃的人,也是在昭帝现在的状态很是不好之后,也是不得不一个个的避开了,除了如今贤亲王妃的母族都是各种各样的过来想要求见,却还是没有得到这位的同意,亦是不由得让傅妍容觉得莫名的这位很孤独。
成为贤亲王的妻子,本身就是对于那些最是崇拜着他的女子来说,应该是世间鲜少能够得到的无比美好的事情。
如果这样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自己就是只有日后看着这人的遗物过活的话,那又是应该会变成怎样的情况。
这一点傅妍容都是不知道。
在她的前世,她只记得这位也是不怎么爱出门,根本就是没有怎么闹出要求四皇子直接出继出去的事情,也是早早地表露出来了几分自己就是要永远的留在贤亲王府上,这位也是压根没有多撑着几年,似乎也是在这次的病中,身子骨变得愈加的不好了,早早地也是去了,叫贤亲王的亲生爹娘他们都是快要哭晕过去。
而鲜少可以找到这般的接近贤亲王妃的机会,傅妍容也是不由得吸了口气,一路上似锦也是带着几分好奇的跟她说话个不断,傅妍容也是表面上应着,但心头还是想着还放在了宫里头伴读所自个枕头底下的属于贤亲王的遗物。
这一次倒是不怎么好。
忘记带上了贤亲王的遗物,如果有机会,傅妍容还是想要将贤亲王的遗物都是交给这位王妃。
只可惜,她自个都是没有想清楚,若是直接给了的话,自己又是应该如何跟这位解释一趟,自己是为什么能够拿到贤亲王的遗物的事情。
也是实在是想到了一些较为复杂的事情,全过程傅妍容也是紧蹙着眉眼,身旁的似锦只怕自个小姐就是真心怕了,路上也是各种各样的哄着,就是生怕到时候傅妍容就是会直接怯场。
怯场不怯场,傅妍容倒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到。
但她就是知道,等着马车一停下,外头也是传来了一声,“请傅小姐先下来吧!”
傅妍容也是缓缓下车,似锦紧跟其后,她就是在贤亲王府上的管家的带领下,直接走进了这个鲜少有外人能够进来的府上。
方一进来,傅妍容也是险些就是要被空气之中弥漫着的那股药味所呛着了,索性她也是不止一次闻着这么浓郁的味道,也是微微蹙眉,但神情还是带上了几分关心。
似锦就是紧跟着她,注意到她的神情不对,也是带着几分关心的,小声就是问道,“小姐,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傅妍容也是摇摇头,带着几分担心的说道,“只是,我想起了之前自己也是成日里闻着这般的味道。”
“小姐——”
似锦也是听到了这番话的时候,险些就是要哭出来。
当下眼眶就是红了起来,她也是知道傅妍容的意思,当下就是想起来了,最初傅妍容就是在跟随者季氏同傅娴雅一块儿进入宫廷,没成想到,就说直接在宫里头的水池里掉了下去,险些就是真心出事。
似锦如今都是还记得当时自个小姐又是如何的苍白瘦弱,简直气息都是快要没有的模样,她当时也是除了担心傅妍容的安危之外,也是不免想着傅妍容要是真心出事了的话,那傅妍容的生母王氏那边又是应该怎么办。
王氏本身就是只有傅妍容这么一个女孩儿,好不容易养到了这么大,纵然过去也是怕让季氏迁怒到傅妍容的身上,也是不敢怎么的与傅妍容亲近,但到底傅妍容也是王氏的命根子与心肝宝贝,傅妍容一死,定然向来都是身子骨弱的很的王氏也是会撑不下去。
当时可以说是似锦最是觉得恐惧的时候,她本就是只有指望着傅妍容跟往王氏过活,偏生就是碰到了这样的事情,心中只有各种怪着那些就是看他们几人不顺眼的人。
当初的痛苦与恨意如今都是还在,似锦也是带着几分难受,艰难无比的压着情绪,但到底还是叫傅妍容察觉到了几分。
傅妍容也是瞧着自个傻丫头微微红了的眼角,也是叹了口气,心中也是不免想着,自个家的傻丫头,如今居然都还是想着这件事。
也是瞧着似锦都还是耿耿于怀的模样,傅妍容也是不准备说似锦什么,自然也是没有留意到,他们路过的一些侍从也是悄然间眼神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眼神都是黑黝黝的,仿佛就是捕捉到了什么,悄然间的试探着他们的危险性,确定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会放行。
对于这一点,傅妍容也是全然没有意识到,等着管家在一扇门那边停下了脚步,他也是转过身,就是无比恭敬客气的扬手,就是说道,“请姑娘进去吧!王妃也是在里头等您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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