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回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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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言虞，如同万千小说中一样。我的身世算得上是凄惨。

破产的家，酗酒家暴的父亲和一个不听哭泣的母亲。与其说是父亲，不如说是畜牲。一喝醉酒就打我和母亲。

所以从小我就很早熟，母亲会经常保护我。但后面她也变了。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

可能是被我撞见她在外面与别的男的＊＊，的时候吧，她嘴里叫着不堪入耳话，说我就是个拖油瓶，要不是为了我早离婚了。

结束后， 她当时发现了我，一双目光阴狠的眼睛怒视着。 我被吓得跑回家里，因为刚刚画面的冲击感。我不由得干呕起来。那些画面不停的在我大脑中回放着，结果却吐了个寂寞。

差点忘记了，我吃都吃不饱，胃里能有什么东西。然后因为害怕，我自己躲进了床底下。不经思考起来：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是因为父母过性的行为。

那我来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

既然他们几乎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确实没什么价值意义。

那为什么要在破产后生下我？

可能是想我让我长大后飞黄腾达吧，还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感觉按照这个进度，我已经长不大了。

听说在我之前还有个姐姐，结果畜生收买了医生，把姐姐给流掉了。结果从那以后家就破产了，应该是遭报应了吧。

那为什么把我生下来？因为我是男孩吗？

可能是吧，奶奶总说我命好，说我是男孩，所以被留了下来。

不过奶奶大概半年前就被妈妈气死了，当时那个畜牲大发雷霆，差点把母亲的腿打断了。不过也挺好的那老太婆平时没少刁难母亲。死了也好。

但是，以现在来看的话，比起那个未出世的姐姐，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幸运。我也不知道是否该庆幸这些？可能无关性别吧，谁到这种家庭谁倒霉。

“就你这个狗女人，敢偷情是吧？”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放过我吧。”

“放过你？老子娶你的时候，你有想过放过我吗？自从你嫁进这个家，怀了那个赔钱货，破事就没停过。还好，最后老子把她流了，不然都不知道会惹多少麻烦！现在好了，你给老子偷起情来了。饭也不做，老子不打死你！”

我的身体被吓得不停的颤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冲出门外。

挡在她的面前，果不其然，那个畜牲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脸没过多久就肿了起来。

“你小子，就知道护着你妈！要不是看你是我儿子，我早把你打死了！”

然后，他将我踢到一旁，又用力的踹了几脚。我被疼的在地上无法动弹，渐渐晕了过去。而旁边却响起了母亲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求求你别打我！”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她还在哭泣着，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不找警察？她却说：

“我都是在为了你呀！如果你爸去坐牢，你的前途也会受影响。”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已经要被打死了，打死了，哪来的前途？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向她。用手轻轻抱住她，她也回抱住我，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分外的温暖。

但是母亲却将她的手伸向我的脖子，大声的质问：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这件事告诉你爸的！”

“不，不，没有。”

我的喉咙被紧紧的锁住，能提取到的空气越来越少。

“你知道！你知道我马上就可以逃离这个家了吗！我马上就不用再伺候你们这群畜牲了！他说好了，会带我走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那个畜牲闻声而来，拽着我妈的头发，一把将她摔倒在地。我也终于得救，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

“你要干什么！你想杀掉老子的种，是不是！”

“啊啊啊！”

当时我的我就静静看着她，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做？接下来的几年，她似乎安静了，那个畜牲也说她老实。

这个家表面上看似和平的稳固了下来。我妈也恢复了以前的温柔。

时间来到我七岁那年，我终于摆脱了他，我终于可以和我母亲生活在一起，不用再害怕那个人渣。

当时我爸常年赌博借高利贷，再加上破产的原因，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有一次高利贷的人来的叫我爸还钱，但我爸躲起来了，我知道他躲在哪。我看，他们在调戏母亲，然后就像我爸的地址偷偷告诉了他们，他们在家里面搜索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最后踹门出去。

当时我只想着尽快脱困，那个畜牲的债让他自己还。却没想到，他自己跑上楼顶跳楼了。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多慌乱。

而是报了警，警察将那些放高利贷的全部抓走。我本以为我自由了，这时，我的母亲又如一年前那般，质问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报的警！他再怎么对你，他也是你爹！以后你让我们娘俩怎么活！”

母亲摇着我的肩膀大声的质问我：

是我的错吗？可我只想逃离，我真的只想逃离他，然后带着母亲远走高飞。我又做错了什么？我除了母亲，没有任何家人了。

她将我拉到警察面前，叫警察快抓我，说是我害死了畜牲，警察并没有理会她。后面母亲也经常打骂我，有时候我眼前很模糊，想到之前畜牲，打我的样子，却渐渐和母亲的样子融合。

后来因为有一次打我的时候，被隔壁邻居举报了，母亲也因为精神问题住进了精神病院。而我被送到儿童福利院，我至此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孤儿。

可能是因为我很幸运吧，到福利院没多久，就被大户人家收养了。

我问他们为什么收养我。他们说他们家有一个儿子，因为他们自己不经常在家，怕他孤独，所以收养我 。

其实后面，我有去精神病院看过母亲，不过她似乎已经认不出我了。她怀里还抱了个枕头，一边摇一边念着我的名字。

不过有一次她却认出我来了，她想来摸我，却被隔离在玻璃外。她拍打的玻璃好像叫我带她走。但我转身便走了 。

“我以后都不来了，照顾好她”

“是，小少爷 。”

她好像在后面骂我，骂我是白眼狼，骂我有钱了，还不带她出去。说，当初她就应该把我掐死。

母亲总是这样，依附着别人，总想着别人去拯救她，当初她与那个畜牲一夜过后，看他家里有钱，便嫁给了他，等破产后，又找到了其他男人，结果却被背叛了，所以才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

她知道吗？

她都知道。

无非是在骗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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