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江彧,她眼睛一亮,一双手不小心摸上了自己的手腕,顿时一怔,眼底划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对着柳文娴鞠了一躬,目光中带着几分执着,“那就多谢娘了。”
柳文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儿子一往情深,可你和他的缘还不够深,他对我的感情……”
他的视线忽然对上了秦星瑶绝美而苦涩的一笑,叹息道:“但你也不要太过放在心上,记忆中的人,永远都是记忆中的一部分,而你自己,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总要让别人去争取,知道吗?”
秦星瑶抿着唇,她爱得不可救药,自然就是她自己。
秦星瑶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微微转动,很快,她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我知道了。”
柳文娴巴不得她快点俘获江彧的芳心,好让江彧高兴起来。
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如果再不抓住林梦雅,她就要把人,送到昱王府去了。
“你知道就好,总之,以后不要再做昨天那种破坏规则的事情了。”柳文娴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声音淡漠。
秦星瑶微微点头道:“就是这样,这个世界,就是要有那么几个人,时不时的,就会有那么几个人,打破规则。”
她微微俯下身,不等柳文娴回话,她站起身,柔声道:“我家相公的那块玉被我弄坏了,今天要回去帮他补上,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去。
柳文娴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原本平静的心情再次被点燃。
伸手指向秦星瑶离去的地方,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你说,她到底跟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金蕊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依奴婢觉得,这位小姐和小姐年轻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
柳文娴立刻抬头,怒视着她,“放屁,我怎么可能像她一样不听话?”
金蕊只是微微一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从静思苑出来的秦星瑶,拿着玉珀,又往芙蓉苑而去。
这一次算是赚大发了,虽说被扣了半月的银钱,却也收获了不少的金银珠宝。
她把那些珠宝拿出去,也能赚上一大笔钱。
秦星瑶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她当先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的是玉珀,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
玉珀一进来,立刻就把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秦星瑶一屁股坐了下来,摩拳擦掌,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张桌子。
“黄金树叶、白银、白银,发了发了。”
秦星瑶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她一只手拿着金叶,另一只手拿着一锭银票,一颗小小的黑痣,在她的眼中,格外的显眼。
她不动声色地将昨天晚上准备的礼物都递给了于波。
十五分钟后。
玉珀捂着圆滚滚的腹部,低头道:“姑娘,你确定,我们不会被人知道?”
秦星瑶将手中的东西往盒子里一放,又道:“你要是问起来,就说我最近吃的太多了。”
随后,两人就这么施施然的离开了芙蓉苑。
每个经过的人,都会往玉珀的肚子上瞄上一眼。
“为什么我觉得这翡翠比以前更圆了?”
“行了行了,快点出去,不然一会小太太再坐在你的脖子上,揪着你的头发喊,到时候你可就惨了。”
这话一出,刚才还在交头接耳的两名侍女,忽然间好像想到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赶紧跑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秦星瑶将他们的话听在了耳朵里。
江芃姬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真的嫉妒江彧。
之前那个在原主面前跟江彧多说了两句,被原主抓住机会,疯狂地扑到他脑袋上,揪着他的脑袋,破口大骂。
“走侧门。”秦星瑶忽然一把抓住玉珀的手臂。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
天香的大门外。
秦星瑶一边收着钱,一边开口道:“我跟你说好了,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直接到一号房来。”
玉珀只觉得肚子一松,连忙点头,转身就跑。
秦星瑶感觉到自己背上那一大摞钱,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
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距离辰时,只剩下半个时辰了。
片刻之后,秦星瑶撩起裙摆,款款走入了天香阁之中。
此时已是深夜,天香阁中,也就寥寥几个人在低声说话,显得颇为安静。
秦星瑶今天带着面具,就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说完,她直接上楼。
一号包厢中。
秦星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将遮住脖子的薄纱摘了下来,她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盛绵绵的身边。
她笑着将包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戳了一下。
她没有化妆,只是一张精致的脸蛋,带着几分病容。
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她那绝美的容颜。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看起来栩栩如生。
一听到里面的声音,她才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目光无意中从秦星瑶的脖子,到她的皓腕。
一道清晰的红色印记,清晰可见。
盛绵绵赶紧正襟危坐,将秦星瑶拽过来,低头打量着她,“你这是什么伤?”
秦星瑶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低着头道,“江彧的精神有问题,应该是被折磨的。”
“全是江彧弄出来的?”盛绵绵漂亮的眼睛有些瞪圆了。
秦星瑶点头,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没事,反正我也能拿到一些钱,而且,他身上也有伤口,我也没什么损失。”
她将包裹在桌子上的袋子打开,里面是一片璀璨的星空,“你看看,这里有多少?”
盛茗兰眼里掠过一丝同情,连桌子上的包裹都没有去看,“是白月光吗?”
“就是,能让江彧、齐然当场暴走的,也就只有她了。”
秦星瑶绝望的抱着她,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双腿离开了地面,轻轻摇晃着。
突然,她坐得笔直,微微抬头,疑惑地看向盛绵绵,“奇怪,齐然倒还罢了,但那个江彧,他的心情极度不稳,凡事都有被激怒的可能,你是如何猜测到的?”
说完,秦星瑶就看到了一脸纠结的盛绵绵,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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