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原说完那个“滚”后,靖青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路过跪着的于麟后,他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寒铁一般,触之即伤,于麟跪的稳稳当当,脊背挺直如苍松,看的靖青更是来气。
水寒剑的剑气从于麟拿出开始,就一直在冒冷气。
靖青:于麟。
于麟:靖大人。
靖青:我再给你最后一次。
于麟:属下确实不记得了。
靖青:那好,你下去吧,等明天的时候,我看你会不会改主意。
话音刚落,靖青已经一脚踹开了门,门外五米处守着的那个仆人见靖青这模样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神情甚至还显得有些麻木。
靖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靖青:带路。
下人:是。
靖青:哼,王爷,咱们走着瞧。
靖青离开后,于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个时辰后,段荆天所下榻的客栈便来了人,来人丝毫不怕被发现,直接蛮力踹开段荆天的房门,段荆天因为受伤警惕性下降了许多,察觉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刚起身,一把剑就对准了他脖子。只需轻轻一刺,便能一剑锁喉。
段荆天嘴角轻扬。
段荆天:你是何人,来此这番作为又是为何。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吧?
段荆天:难道你认识我?
侍卫:我家大人请你前往知府衙门一叙,不想死的话,就听命行事。
段荆天:你家大人是江知府?
侍卫:你去了就知道了。
段荆天:在下和江知府并不相识,但你家大人不是江知府的话,现下能住在那里的,也只有靖王爷靖原了。
说完段荆天冷笑一声,道。
段荆天:你主子是他?
侍卫: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走一遭吧。
段荆天:我要是不去你能奈我何?
侍卫: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尽管你内力深厚,但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段荆天:你口气倒是很大。想让我和你去一趟也没什么,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侍卫:什么?
段荆天:于麟,是否在江知府的府上。
侍卫:是。
段荆天:那他现在怎么样?
侍卫:不知道。
段荆天:……
算了,哪怕是为了向羽,他也得去一次了,大不了是探一下路,如果他没有受伤,这次说不定还能杀了靖原。
只能说时候未到。
段荆天:那走吧。
闻言那侍卫收回了剑,并且去拿段荆天放在床上的剑,段荆天冷眼看着他动作,然后毫不意外地看着那人被剑烧灼了手。脸上的得意尽数显现出来。
段荆天:我的剑,可不是谁都能碰的,下次可要长记性了。
侍卫:你!
段荆天: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拿起自己的剑,段荆天摸了把上面的剑穗,笑了笑。
靖青待在自己的房间生闷气,生于麟的气,更生那王爷的气。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还,气死他了!
一挥手,一套茶具无一幸免摔到地上,一地的碎瓷片,像是讽刺他这个人一样,坏了就再好不了了,纵使找人拼接起来,那瓷器也是布满了裂痕,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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