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青磨蹭磨蹭磨蹭,磨蹭来磨蹭去,大半天了外衣还没脱下来。
靖原看的嘴角想抽抽,但碍于自己王爷的身份,最终还是没抽出来,之时低下了头,然后也开始宽衣解带。
靖青见状嘴角挂起玩意的笑。
靖青:王爷这是等不及了?
靖原看也不看他,脱下外衣后上了床榻。
靖青站在地上看着他,衣衫半解,要掉不掉的。
靖原索性转过身去。
靖青突然也有些无奈。然后干脆的把自己扒了,掀开被子也翻到了床上面。
大雨从未停歇,砸在坚硬的地面上,砸进了脆弱人的心里,像冰雹一样,又疼又冷。
于麟缩在勉强能避雨的小角落,火堆依然旺盛,却暖不了他被疼痛折磨地痛苦不堪的心。
段荆天躺在客栈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心神不宁。床板被他弄得咿呀乱响,尽管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很清晰的听见了。
段荆天不禁心想,这床也太不结实,不过又想了想,这客栈本来就不怎么样,要不是天色已晚,还下了雨,他是一定要换一家的。
这房间的天花板黑乎乎的,当然也是因为雨天阴沉的关系,段荆天思绪忍不住放空,想了些有的没的,在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又想到了水寒剑。
现在水寒剑还在冰洞里吗?
如果不在,它是落到了谁的手中,曾经的于麟跟他说。
于麟:水寒剑注定是我的,原因之一是我与它有剑缘。
他道。
于麟:即使将来有一天,水寒剑为别人所有,即使他学会了寒水剑法,得不到水寒剑的承认,在旁人手里,也无异于一把废铁。
当时他说这句话时,是那么的自信。
这句话如今在段荆天脑海里,还历历在目。每一个字,他说每一句话的语气,都还深刻在脑海里,念念不忘。
叹了声气,段荆天发现自己又想起了那个人。
他自然不可能知道,那个人现在正遭受着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偏偏这痛苦还不至于要了命,他昏都昏不过去。
雨水不可避免地沾到他身上,于麟身体发着抖,意识朦朦胧胧。
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一些自己明明不记得,但好像似曾相识的画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于麟力竭睡了过去。
火苗也渐渐弱了下去,最后慢慢熄灭,只留下了一缕缕冲天的烟雾,再然后连烟雾都没了。
离天亮,似乎还远,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悄悄亮了。段荆天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伸手抚了上去。
段荆天:雨停了?
段荆天打开窗子,顿时一股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外面雾气围绕,在这种凉秋的季节,颇有种清明时分的味道。
段荆天穿好衣服,招来小二点了些菜,又要了一壶酒,吃饱喝足后带上提前让小二准备好的干粮,架上马朝着前路飞奔而去。
这一路走来,他又想起了自己当初费心找到水寒剑的目的。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水寒剑的主人,为了那个他吗?既然自己心神不宁,那就循着直觉,让上天给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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