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这个月的薪水对刘贞淑来说,那可是非常的重要,没了这份薪水,一日三餐以及水电费就会陷入停滞;如此一来,刘贞淑自然不会答应,便和夏三理论……
气急败坏之下,夏三直接叫来了几个所谓的经理,然后对他们一声令下,他们就向刘贞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在“舒心按摩院”工作了一个月,刘贞淑没少受欺负,也不是第一次挨打,客人们的无礼,老板的刻薄,她都已经受够了,若不是为了那份寥寥无几的薪水,她早就辞职不干了。
没想到今天,薪水没有拿到,反而遭到了一顿暴打,并且夏三此刻依然怒火中烧,丝毫没有命手下住手的意思,看样子,他们真是想把刘贞淑给活活的打死,方能罢休!
夏三乃是靠混黑·道起家,说好听点的,那五个彪汉是这间按摩院的经理,其实他们就是夏三所养的一帮打手,彻头彻尾的地痞无赖,简言之,他们就是在这里看场子的,而且个个蛇蝎心肠,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
此时此刻,面对接踵而来的无情拳头,刘贞淑无力的躺在地上,双手拼命护着头,不停声地哀鸣着。偶尔有一两个过往客人驻足观看,但谁也没有上前制止这伙男人的暴行,更没有人愿意帮刘贞淑报警。
突然间,其中两名大汉猛地将刘贞淑拖了起来,让她跪在了地上,另外两名大汉则把她的双臂给撑了开,而剩下的那名大汉稳稳伫立在她的身前,嘴角浮现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接着就是一技直拳打出,重重砸在了刘贞淑的鼻梁骨上!
刘贞淑闷哼一声,头部往后一仰,顿时鼻血四溅,披头盖脸,惨不忍睹,同时也昏厥了过去。
见罢,夏三走到了会客沙发前,随手拿起了一个盛满脏水痰盂,然后来到了刘贞淑的身边,将满满的一盂水浇在了她的头上,以便让她清醒过来。
脏水冲淡了刘贞淑脸上的鲜血,杂物沿着她的身体混合而下,将她的工作服尽数湿透。片刻后,她微微睁开双眼,这时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但是在她的眼神中,却流露着一抹哀求之色。
“怎么样,还要不要薪水了?”夏三蹲在刘贞淑的身前,对过往客人的观望毫无顾忌,语气也是极其的嚣张。也难怪,现在的人们已经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有谁还愿意做那抱打不平、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再说了,夏三在C市可是小有名气,手下之人没有二百,也得有个百八十,谁又会因为一个服务员而得罪他呢?
“没事的都给老子滚!”夏三的其中一名手下,冲着那些驻足观望的人们吼道。这一桑喊出,大厅之内,立时人去楼空!
刘贞淑无力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了。同时她心里在想,自己绝对不能死去,不能就这样丢下楚凡,楚凡还小,他还没有娶妻生子,没有长大成人,自己绝对不能丢下他,让他独活于世,绝对不能……
“真是犯贱,早这么说,你也不会受这般皮肉之苦了不是?”一边说着,夏三站了起身,便在此时,他突然一脚踹在了刘贞淑的前额上。
刘贞淑猛然往后一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就在她倒地的那一霎,她的后脑勺也是狠狠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再次不省人事,不,应该说生死未定才是。
渐渐地,只见一滩猩红的浓血正从她的后脑处缓缓溢淌,没过一会儿,就流淌了一片,染红了地面!
见此一幕,夏三以及他的手下无不愕然,其中一人蹲下身子,晃了晃刘贞淑,又将手指贴在了她的鼻下,以便确认她是否还有气。幸好,刘贞淑还有一息尚存,只是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马上送医,恐会性命难保!
夏三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再说他也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弄出人命,于是赶忙命手下之人将刘贞淑送去了医院。
将刘贞淑送往医院后,夏三的几名手下什么话也没有向医生留下,便仓惶离去,连医药费都没有支付。
急诊室中,医生先是为刘贞淑做了一下初步检查。两分钟后,只听医生对护士道:“颅内出血,鼻梁横断,胸腔三、四肋骨骨折,肺部有积水,身体上有大面的外伤,立即安排手术!”
……
下午两点,楚凡忽然从梦中惊醒。
猛然坐立起身,他随手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迅速踏下床铺,绕家走了一圈,却发现母亲还是没有回来。
“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种不吉利的梦?难道是因为我这两天的精神压力太大?对,肯定是那个欧阳晴害得,我每次见到她都会有压力,所以是深有所思,睡有所梦!”
一席喃喃自语,楚凡也就没有多想,反正只是个梦,又何必当真呢?殊不知梦境有时也会变成现实,眼下已然得到了验证,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
洗了把脸,换了件内衣,穿上校服,楚凡就前往了学校。
市人民医院中,由于刘贞淑的身上空无一物,护士想联系她的家人都暂且没办法。而此时此刻,刘贞淑正在接受一个大手术,或者说,医生正在全力的抢救她,只是以她的伤情来看,想必就连医生也不敢保证,能够百分之百的把她救活!
舒心按摩院的大厅中,夏三已经命人清理了现场,刘贞淑留下的血迹已是荡然无存,地板也是焕然一新,监控录像也已被夏三洗掉,可谓万无一失。
经理室中,夏三悠闲的坐在一张老板椅上,嘴中叼根香烟,显得若无其事般。他的五名手下一字坐在会客沙发上,却是显得有些担心。
“三哥,那女的不会死掉吧?”其中一名浓眉大眼、满腮黑胡的手下痞里痞气的道:“刚才我们哥几个送那女的到医院的时候,那女的可是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她现在不会已经死了吧?”
夏三猛抽了一口烟,悠哉的吐了几个烟圈,从容道:“瞎担心什么?你们跟我混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出过事?就算那娘们死了,我也会保你们没事!”
听言,几名手下这才相顾展颜,放下心来。殊不知大难即临,死期将至!
话说母子连心,这话毫不虚假。
楚凡已经到了学校里,但他心头总是隐隐感觉有些不舒服,右眼皮也是不停地跳动着,好像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来到教室,楚凡心不在焉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见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儿,欧阳晴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某些书籍看多了,在家里那什么过度,所以才会无精打采的呀?”
一听到欧阳晴的声音,楚凡这才打起了几分精神,将头一歪,不解道:“什么书籍?什么过度?”
“切,你就装吧。”说完,欧阳晴便垂下了头,开始专心致志的欣赏起了一张照片来。
课堂上,由于这节是李巧云的历史课,所以同学们的精神都比较涣散,可相比以前倒是好了很多,起码现在没有人再直呼李巧云的大名,也没有人表现的无所事事,更没有人大闹课堂。
看着夹在书中的那张照片,欧阳晴不时的横眉竖眺,左右摇看,好像是在寻找照片里的端倪。
楚凡余光一瞄,赫然发现欧阳晴夹在书中的那张照片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咦……这不是自己么?
话说中午在家上网时,欧阳晴在“武神神迷会”的论坛里以高价抢购了一张照片,那照片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风靡全球的“武神”,也就是楚凡。
武神神迷会:乃是由多个国家的网民所组建成的一个大家庭,其会员多达数千万,遍布全球,网上随便一搜,便能搜到。欧阳晴也是“神迷会”的一员,她对武神的憧憬之心绝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神迷”。
当然,也有许多生意人会拿“武神”比赛时抓拍到的经典照片去“神迷论坛”里拍卖,这不,欧阳晴就买到了一张。
她今天所抢购回来的照片、是楚凡参加武力大赛时被人拍下的一张快照。照片里,只见楚凡上穿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下穿一件浅蓝的牛仔裤,脸上带着一个黑色假面,两拳锤握于双腿侧,稳稳伫立在聚光灯之下,可谓英姿威武,霸气十足,不过与此时此地的楚凡相比起来,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他就是照片里的人。
也难怪,自从父亲去世后,楚凡对任何事情都无欲无求了,对至上的武力也没有曾经的那股追求了,甚至邋遢惯了,平时他能好好的梳一次头就已经算是奇迹了,并且,自从他穿上校服的那天起,他就没换过其他的衣服,那是相当的腌臜。此外,他还为自己立下了三条宗旨,其一谦虚做人、其二低调处世、其三平淡生活,所以在他的世界里,武神是武神,自己是自己,老死不相干!
“切,一张破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楚凡斜视着欧阳晴,以那吃醋的口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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