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家。”陆席爵突然出声否定了江漫的想法。
江漫略疑惑,“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苏家,难不成你和苏家有什么交情?”
“没有。”陆席爵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江漫翻了翻白眼,“那你哪来的自信肯定不是苏家人做的,苏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当然除了苏南风了。
不过最后那句话,江漫自然是没有说的。
其实江漫不了解苏家人,甚至也不了解苏南风,只不过和苏南风平时有来往罢了,可也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只不过从苏南风的遭遇中了解了苏家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出了奇的,听到了江漫的回答,陆席爵竟然勾了勾唇,似乎有些得意。
伸手勾紧了江漫的腰肢,陆席爵又在江漫的唇上落下了一个火辣的吻。
随即缓缓地开口:“苏家与陆家有合作关系,在某些方面还要依靠陆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苏家不会做这种事情。”
难怪陆席爵这么有自信,敢情是拿捏到了苏家的软肋和把柄。
“那会是谁呢?”江漫眯了眯眼,面色略阴沉。
看着面不改色一派从容的陆大总裁。江漫挑了挑眉头,问:“难道你已经有答案了?”
出乎意料的,陆席爵摇了摇头,唇抿成了一条线,然后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江漫话语中满含挑衅。
陆席爵却不吃这一套,仰着半个身子将江漫推在了床上,然后高大的身子覆了下去。
咬着江漫的耳垂,他的话语沙哑又暧昧色情,“难道陆太太没有见证过我的厉害么?”
那眼神大有“你说不厉害我就要来几发”的阵脚。
吓得江漫连忙点点头,口不对心的谄媚:“厉害厉害,您老是最厉害的,宇宙第一无人可敌!”
不过陆大总裁的床上功夫确实很“凶猛!”
陆席爵笑了笑,似乎对江漫的答案很满意。
只不过他垂着头正好能看到江漫宽大领口里的美好春光,那平静的眼底顿时又染上了一层动**彩。
江漫咽了咽口水,对于陆席爵这眼神在熟悉不过,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胸前肌肤,又腾出一手遮挡住陆席爵的炙热眼神儿。
她也脑儿机灵地转移话题:“我觉得吧,对方跟你一定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处处跟你作对,你想想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仇家?”
陆席爵那眸色突然暗了暗,把江漫的手拿下来,又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重新躺下。
将江漫纳入自己怀里他的表情略严肃,“你要知道,越风光,越惹人嫉妒眼红。”
江漫点点头,倒是颇为理解,就好像古时候的九五之尊皇上,人人觊觎的位置,人人都想当皇上掌管天下人的生死,享受荣华富贵。
可殊不知,当皇上最后也很心酸。
他们不能动情,不能有软肋把柄,也没有快乐,有的只是皇权,威严。
这何尝不是一种煎熬磨难呢。
江漫抬起头看着陆席爵,突然能感受到他的落寞,他一人在官场上,回来了还是一个人,其实也是落寞的。
“你还有我呢。”江漫伸手环住了陆席爵的脖子,凑上前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他们是夫妻,是一体的,生死与共。
虽然,江漫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陆席爵,到底陆席爵对她来说重要与否,她并不知道。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陆席爵对她来说占据了一个挺重要的位置,如果有一天陆席爵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她一定会哭,会不习惯的。
她希望这种幸福和状态能够持续下去。
而陆席爵则微微失神呆愣。
第一次有一个女人,抱着他,吻着他,然后说你还有我呢。
陆席爵向来冷冰冰,对谁都一副生人莫近的姿态,谁都对他有三分畏惧,即便那些扑过来的女人贪图的也不过是他的钱财。
江漫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心微微软化,思绪也放慢了半空。
陆席爵回过神,看着江漫,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是认真,似乎对待一件珍宝,怕她消失。
卧室里久久地响彻着那喘息声,却含着浓浓情意。
“陆太太,是你来惹我的。”陆席爵满是宠溺地看着她,手抚摸过她额头上的汗珠,轻轻擦拭。
江漫脑子晕乎乎的,只听到有一个霸道的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又缓缓地传入了心底。
陆席爵又道:“陆太太,地狱天堂都不许离开我。”
那话语极是霸道,却微微颤抖。
陆席爵那身子也微微颤抖地搂着江漫。
江漫感受着这温暖的怀抱,似乎能够懂得陆席爵的心里。
他一生失去了太多,太多,有的东西又极少,所以怕再次失去,怕再次一个人。
江漫也不知道脑子抽了哪门子疯,仰起身,把陆席爵推在床上,然后骑在了他身上。
陆席爵那眸色当即暗了暗,只因为江漫坐的地方是他的敏感处。
强忍着那股异样和体内涌动的不寻常,陆席爵抓着江漫的手臂,冷冷道,“下去,别惹我。”
江漫摇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在他脸上轮廓比划着。
将他的肌肤,线条都纳入了指腹中,轻轻感受。
“为什么不行?你平时能压我为什么我不能压你?不公平!”江漫脑子似乎失去了思考,失去了灵魂,手缓缓地划过他脖子,一直到裸露的胸膛,“我告诉你啊,男女平衡,别以为男的就是攻,女的就是受,女的也可以当攻!”
她一本正经地教育陆席爵。
殊不知这教训的话语在陆席爵心里却如蚂蚁般爬过他的心口,撩拨起了一阵阵涟漪。
“陆太太,你还感冒,下去。”陆席爵强忍着快感,要把江漫从自己身上拉下去。
可江漫却来了脾气,愣是坐着不动。
只是她手却摸到了陆席爵腰上一个凹凸的痕迹,她伸手摩挲了一下,将陆席爵的浴袍扯开,那五厘米长的伤口引入眼帘。
那伤口已经结了疤似乎挺久了,可是看着还是很吓人。
江漫垂下头轻轻舔着那伤口,问:“很疼吗?”
陆席爵哪还有兴致回她的话,那软软的舌头舔过伤口传来的快感让他完全奔溃。
可江漫不自知,仍旧舔着。
“陆太太,你惹得火,要灭!”陆席爵一个翻身把江漫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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