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席爵却并未理会江曼脚下的步子依旧,冷峻的脸上也带着坏坏笑邪恶的笑容,他勾勾唇笑道:“我如果过去陆太太要怎样?”
要怎样?
江漫眨了眨眼,面上也带着几分疑惑不解,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抬起头又看着陆席爵,她突然吞吞吐吐地开口:“你,站着不许动,不然我就我就…”
江漫又顿住了话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席爵高大的身躯屹立在床沿边,他弯下腰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漫与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两人的姿态暧昧。
江漫能够清晰地察觉到陆席爵打在自己身上的灼热呼吸,在心口处泛起一阵阵涟漪,心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心窝。
“陆太太,你脸好红,是不是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东西。”陆席爵笑容邪惑,冷峻的面上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那深邃的眸底却氤氲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闻言,江漫脸蛋儿愈发的红透,那眼底也闪过一丝慌张和羞涩。
她巴结了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瞪着他,道:“你胡说八道!你才在想不纯洁的东西!”
“陆太太是不是在想昨晚上的味道。”陆席爵似笑非笑地开口,那双手突然抚上了江漫的脸颊,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似乎在对待某种珍贵物品。
江漫抬起头对上了陆席爵含着动情的眸,脑海中又浮现了昨晚上陆席爵那劲窄的腰,倒三角身材,还有某种令她很舒服很舒服的东西。
“我才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漫干脆撇过头不在看他,那脸上却带着几分慌张和心虚。
陆席爵那顿在江漫脸上的手突然缓缓地往下移动,移到了江漫的脖颈,又往下挪动到了她的胸口,最后停在了小腹下一寸逗留。
那大掌蠢蠢欲动,话语也透着沙哑磁性,“陆太太,要不要再让你感受一下昨天的感觉。”
江漫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拍掉了他的大掌,屁股也往后挪动远离陆席爵,却牵扯到了身上的酸痛,顿时让她嘶一声咧牙切齿,脸色惨白。
陆席爵看到江漫不似作假的表情顿时也收起了玩味,搁下了碗蹙着眉头问:“哪里疼?”
“哪里都疼。”江漫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却发觉到身上一凉。
陆席爵二话不说掀开了被子查看她的身子。
触及到江漫白皙肌肤上一块青,一块紫色的伤痕,还有吻痕他顿时眯起了眸。
那眸底有几分懊恼,也有几分动**彩。
陆席爵脑海中也浮现了昨晚上的画面,那紧致得让他窒息的地方,还有软嫩嫩的唇,紧紧夹着他腰肢的白腿儿。
喉结不可抑制地滚了滚,眸底闪烁着某种火花。
江漫自然清楚陆席爵那种如狼一般要扑了自己的眼神,脊背凉飕飕的,浑身**在陆席爵眼中也觉得不自然。
想到什么,她连忙摆出一副疼痛不已的表情,哭爹喊娘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弄得人家疼死了,腿疼胸疼,屁股疼大腿疼,哪里都疼!”
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如孩童一般撞进了陆席爵心口,陆席爵顿时从昨晚上那一幕幕暧昧动人的画面中回过了神。
体内刚刚平静下来的小怪兽被他压制住了,他按耐住要把江漫压在身下好好收拾的冲动,随即摸了摸她的头,若有所思地道:“下次轻点。”
他昨晚上的确太过于粗暴了。
不过也不能怪他,他禁欲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开了一次荤,自然有些控制不住。
下次?还有下次?
江漫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躯,然后怒瞪着陆席爵恶狠狠地开口:“去你丫的,你走开,以后不许上我床!”
同时,她看着生龙活虎的陆席爵也一脸愤愤不平地咆哮着:“为什么我这么痛你什么事都没有?不公平不公平!宝宝不开心了!”
说到后面,江漫冷哼了一声,嘴巴撅的老高,能挂一个瓶子了。
陆席爵也有些委屈,这也不能怪他吧?男女体力本就悬殊很大!
想了想,陆席爵又一脸认真地开口:“下次让你在上面。”
江漫从这令人遐想非非的话语中回过神,又对着陆席爵瞪了一记眼,冷喝道:“下次?谁跟你有下次了!你滚开!说来说去我还是吃亏的那个!不公平!”
陆席爵眯了眯眸色,散发着淡淡寒气。
他刚刚开荤就又要禁欲?
看着江漫沉吟了一会儿,陆席爵又扯开了薄被,顿时引来江漫的大呼小叫,“你你…你想干嘛呢?你不知道本宝宝现在是病人吗?你不知道本宝宝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的吗?你还想再来,你是不是人呐!”
说到后面,江漫的声音顿时带了几分委屈。
陆席爵眸色寒了寒,心道:他又这么禽兽么?
拿过了一旁的小瓶子,他冷冷地道:“上药。”
这两个字也塞住了江漫的嘴。
江漫看着药水微微脸红,随即又不解地开口:“这是什么药?”
陆席爵直接扒开了她的两条腿用行动告诉她。
江漫反应过来脸蛋儿又染了一层浓浓的红晕。
虽然两个人都已经发生了那一步关系,可她还是无法在一个男子面前赤身裸体。
想了想,江漫又挪动着腿,试图从陆席爵大掌里挣脱出来,手也颤颤巍巍地伸出来,道:“给我吧,我自己来上药,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陆席爵又冷冷两个字塞住了江漫接下来的话。
江漫欲哭无泪,随即眨着大眼眸,浑身不自在地问,“你不用去上班吗?你公司没事吗?”
“陪你。”陆席爵看也不看她冷冷吐出两个字。
随即他打开了小罐子,伸手沾了一些药水朝江漫两腿中袭去。
这是他去找叶晨拿的药,他也自知她是第一次,自己又这么横冲直撞一定会伤了她。
那凉凉的感觉直接在某处蔓延开,有一点儿痒,又有一点儿酸麻,江漫顿时嗷嗷大叫了起来。
“痛死了,都是你,你就是乌龟王八蛋!我命太苦了,怎么嫁给了你这种人!”
江漫声音低沉带了几分哭腔,就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陆席爵倒也不说话,任由江漫发牢骚,毕竟这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江漫那里确实也伤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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