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自然会去。”
众人都散去以后,季九思立在斐然旁边,和她一起看这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天过后,再没人会揪着你的身世不放了。”
斐然点头。
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不如用正向有力的方式回击。
她今日没有被按死在黑暗之下,那么从今往后,安国文人们只会为她去抗议那些贬低的话语,为她正名。
自视过高的他们怎么会容忍一个贱籍女子能做出比他们还好好的词,那不是啪啪打安国文人的脸吗?
她问季九思:“谢谢你。”
季九思宠溺的捏捏斐然的鼻子:“你跟我说什么谢谢。”
他虽说了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但到底没能按捺住,暗地里派人将油菜村的事情说了出去。
他的做法能让斐然快速的在舆论中站稳脚跟,获得翻盘的机会。
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厮一路小跑着进了王府,将所见所闻一点不漏的通报给郡王和王妃。
听小厮背完‘水调歌头’之后,王妃拍手称赞:“好姑娘,不亏是我儿子看上的。”
她心里对斐然出身的最后一点芥蒂也没有了。
郡王说得对,高门贵女满京都都是,可能作诗会做生意还会建厂的女子独一无二,王府能得这样一个儿媳妇相助,王府的地位只会更加稳固。
这身本事远比一个好的出生重要。
她没有好的出身做靠山,那王府就成为她的靠山。
经过这件事之后,喜来福的名气竟隐隐有和长庆楼平起平坐的趋势。
为此,白锦伊特意求了她父亲,让她出门来向斐然道声喜。
“你怎么来了?”斐然一见到白锦伊就拉住她不放,白家家教严格,她极难得出门一趟。
“我看到你写的‘水调歌头’了,写的真好。”白锦伊笑靥如花。
“哈哈,凑巧,我也没想到大家反应这么大。”
提起这件事斐然就打心底里开心,可谓名利双收了。
“不是凑巧,是你有真才实学,这是你应得的。”白锦伊打心底里佩服和羡慕斐然。
她多想像斐然一样自由自在,不受世俗所束缚的活着,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两人落座雅间,斐然察觉到她神色之间有几分疲惫之色,她问道:“你最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白锦伊一怔,她明明没有什么表现,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愣登的表情几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斐然往白锦伊的茶盏里舀了一勺茶才问:“很明显,你想说给我听听吗?”
她也有点好奇白锦伊会遇到什么事情。
根据原文的剧情,白锦伊和叶靖安定亲以后几乎没有被谁欺负过,即使有,也是他们两口子携手应对,她的下半辈子都不曾出现过这样疲惫的状态。
白锦伊垂眸,端起茶盏一口喝尽,才叹了口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前段时间被叶侯爷的外室逼上门喝妾侍茶,我父亲觉得丢了白家的脸面,罚我禁足十天。”
斐然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她这个正经外室都不和叶靖安搅和了,哪里又冒出来了一个外室?
听白锦伊将事情赘述一遍后,斐然沉默不语,她走了和原著完全不同的路。
为了保证原著主线的顺利进行,系统又自动补充上了一个人来代替她的角色。
“明明是她上门来逼你,你父亲为什么要罚你禁足?”
“惹上这样的祸事,让家里丢了脸,就是我的错。”白锦伊心中暖暖的,她也认为不是自己的错。
可是白家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觉得斐然是唯一能理解自己的人。
斐然害怕白锦伊吃亏,忙问:“你喝了她的茶吗?”
白锦伊苦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将她逼走了。”
这茶她哪里能喝,喝了这杯茶,她的名声全要毁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只要她愿意安生过日子,我不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白锦伊泰然一笑,神情不似作伪。
“你不生气吗?”斐然支着下巴问她,她不信,真的有人能接受别人分享爱人。
除非她不爱那人。
“不生气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白锦伊不在意的道:“我要是这也生气那也生气,那我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斐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时代所限,不是轻易能改变:“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优先爱你自己,自己活得快活。”
“嗯。”白锦伊重重点头。
这段时间有许多人来劝过她,能嫁进那样的高门侯府,凡是让她忍忍,要让夫君高兴。
只有斐然不会劝她以夫为天,让她以自己为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锦伊辞别,她四妹妹还让她去买点心带回去,斐然将人送出门,站在门口目送。
她看到季九思骑着马和白锦伊的马车擦身而过,一个潇洒肆意,一个被紧紧遮在马车里。
过于明现的对比有些刺目,斐然转身进了喜来福。
“你怎么了,刚才谁来过了?”季九思一眼就看到斐然神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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