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一愣,宋初微和白建宁的婚事原本定在明年春天,怎么提前了这么久?
“出什么事了吗?”斐然问。
“听说宋初微有身孕了,丞相府将消息按死了,现在准备婚事,下个月就完婚。”上官书元不以为意道。
“你听谁说的?”斐然眯起了眼睛,探究的扫视上官书元。
他可是从来不爱打听这些八卦的,况且他自己也说了,丞相府将消息按的死死的,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上官书元一震,蹙着眉语气僵硬的说:“听别人说的,姑娘你别抓错重点了。”
“哦,我明白了。”斐然丢给上官书元一个我都懂的笑容。
然后思索了片刻,嘴中喃喃有词:“抓重点,重点是什么来着?哦,宋初微的亲事提前了。”
她成亲也好,怀孕也罢,只要她不来打扰她的生活,这一切和她关系都不大。
一直忙到申时,季九思才驾着马车过来找她。
“你忙完了吗,我带你去找左中书。”季九思大踏步进了油铺。
上官书元和伙计们行见面礼。
等季九思回了一礼以后斐然才道:“好了,我们走吧。”
斐然拉着季九思直接上了马车他立即粘了上来要亲亲,斐然一本正经的拒绝:“我们必须要克制了,纵欲对身体不好。”
季九思惊诧的握住她的手道:“我们什么时候纵欲了?”
对于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每天两次,偶尔三次,不是很正常吗?
斐然无情的将手抽了出来,往旁边挪了一点,和他保持距离:“正常的是两三天一次,以后只能两天一次。”
“为什么?”季九思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咽喉中压抑着委屈:“难道有哪次没让你舒服吗?”
斐然脑海中浮现出黑暗中得粉色保温杯,老脸微红。
粉色保温杯战力客观,次次都很舒服,她也很享受。
可是......
“不行,你得考虑长久发展,不能光想着眼前得吧。”斐然苦口婆心的劝慰。
长久这个词触动了季九思的心窝,是啊,他们还有一辈子可以过。
可是他真的每天都想和她做,但是为了媳妇的身体着想,他只能妥协。
“好,那就两天一次,不能再久了,你还有五天葵水呢,一个月算起来就有十几天不能做了。”
他说着话时过于炙热的眼神,藏着令人颤栗的烈焰、深渊、以及她无法逃避的浓情。
斐然捂着狂跳的心口,答应了他:“好,两天一次。”
这家伙怎么这么会使用他的大杀器啊,动不动就迷得她五迷三道的。
而且为什么他们两个要一本正经的在大街上讨论这件事?
她立即转移了话题:“左中书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上门求人办事,礼一定要备好。”
季九思面容带着笑意,将软榻上的一个盒子拿给她看:“我替你准备好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幅画工出神入化的瑞鹤图。
斐然拿起来仔细端详,有着华夏独有的韵味,远非现代人画的古画所能比拟的。
“这幅画很珍贵吧。”
“嗯,有了这幅画,他求了这幅画好久,今天他一定会答应你的。”
斐然将画小心翼翼的卷好放回盒子中,看向季九思道:“这幅画一定很难求吧。”
“不难,这是我父亲的藏品。”
斐然顿时一噎,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马车很快到达一座府邸前,整体建筑风格看起来雅致又贵气。
两人一下马车,门口的小斯上前来将两人领到前厅,左治岚已经在等候二人。
“二公子,斐姑娘,请坐。”左治岚笑道。
两人刚入座,就有丫鬟上前来奉茶。
等下人们都离开之后,斐然从季九思手里拿过那副瑞鹤图,道:“我最近得了一幅好画,想请大人帮我鉴定一下。”
斐然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瑞鹤图。
左治岚激动道:“嗯?这不是吴大师的画吗?”
斐然笑着点头:“正是,不过我不太懂画,可否请大人帮我解读解读。”
左治岚喜出望外,他此生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和亲朋好友探讨名画。
今天有人带着他求了许久的瑞鹤图来求教,他十分开心,热情的将此画从头到尾和斐然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以后斐然自嘲道:“大人才学过人,不同于我等俗人,这幅画能遇上您可是遇到知音了。”
“诶,姑娘说的哪里话,你欣赏它,这幅画就存在意义。”左治岚恋恋不舍的将画收好放回锦盒里。
斐然将锦盒放到左治岚的手边道:“好画要遇到会鉴赏的人,以后咱们多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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