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上了楼后,见毋必与毋意正守在房门外。两人见他来,将门打开放他独自进了房间。
轻云看到窗边独坐饮茶的江婉容,见她一举一动之间带着高门贵女的气质,不知道的真会以为她一直养在深闺。
向来听闻主子身旁有个女子陪伴,一向未曾见过真容,今日一见竟是如此绝色佳人。
也对,主子的眼光又怎么会差呢!
轻云先对着江婉容拱了拱手,想了想还是询问一番更为妥帖。
轻云:不知姑娘手里可有六公子的信物?
信物?
江婉容想了想,从身上翻出一个玉佩来,这是容齐与她在小木屋拜堂之日给她的信物,是容齐自幼带在身上的玉佩。
她失忆之后落在了小木屋,后来被她翻了出来。
想了想还有一个东西,是容齐临走前给她的一个儿童巴掌大的铜牌,说她若遇到危险可以亮出来,所有官府的人都会认的此物。
当江婉容拿出第一个玉佩时,轻云尚且有些迷茫之色,毕竟启云帝随身之物也不是那么好辨认的。
可当第二个铜牌被亮出来后,轻云一看竟是“君王令”,心下一惊,忙跪地请安。
轻云:属下轻云,参见陛下。
陛下?
江婉容懵了,她何时篡了位了?
高门贵女的气质不能丢,无论她心里有多慌,面上都保持着淡定的姿态让轻云免礼起身。
江婉容:轻云掌柜为何会唤陛下?
轻云则被震撼到了,见者如见君王的君王令会在此女手中,只有一个原因,看来面前的女子会是未来的国母毋庸置疑了。
轻云:“姑娘手中的令牌乃是君王令,所谓见者如见君便是指的君王令。
君王令!听起来很霸气的样子。既然是容齐给的,又怎么会差呢!
江婉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长见识了。
轻云:只是……姑娘为何知道北临拢月楼的接头暗语?可是陛下告知的?
关于这件事轻云太过疑惑,若是陛下告诉江姑娘的,为何不说西启的,要说北临的,总不能是陛下记错了暗语,说错了吧!
殊不知江婉容此刻有多尴尬,不曾想那竟然是北临独有的暗语,还以为通用呢,可她也诌不出来其他缘由。
江婉容:嗯,没错。
顶个包吧,容齐陛下。
也不知道容齐陛下现在到了哪里?
此时此刻,已将马车换成马匹的容齐陛下正坐在湖边的树下歇息,了然跑去上游的山上打了山泉下来,运着轻功跑来容齐身旁将水递给了他。
了然:了凡师兄,喝点水吧,可甜了。
容齐看着了然,热的满头大汗的,招呼他坐下来,给了他条帕子擦汗。
接过了然手里的竹筒正要饮水,便打起了喷嚏,连打三个方停下来。
了然笑了笑。
了然:莫不是漫儿姐姐想了凡师兄了?
容齐饮着泉水,嘴角却也抑不住得上扬起来。
是漫儿想他了吧!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他今时今刻当真体会的淋漓尽致。
了然:了凡师兄,为何不将漫儿姐姐一起带来?她武功不差,一起来,路上欢声笑语的多好。
容齐想了下那画面,确实应该挺开心,她在的日子里似乎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总觉得与她一起呆也呆不够。
容齐:你漫儿姐姐身怀有孕,不能上战场。
了然闻言惊的长大了嘴巴,嗓门不由放大起来。
了然:漫儿姐姐……与谁一起生孩子?
他嗓门确实大了,引得隔壁萧煞几人瞧来,互相对视几眼。
容齐看着了然,怎么一副要与人干架的姿态?
他挑了挑眉。
容齐:自然是我与她的。
了然:啊?
容齐:怎么?不可以?
了然挠了挠头,他出寺庙之时,师傅建议他若将来不想回寺庙再做和尚,可以做个俗家弟子。
他想着做俗家弟子也不错,和了凡师兄一样,漫儿姐姐可是第一个牵他手的女孩子,他若还俗将来一定娶她。
哎,这下没机会了。忽然他像是做了一个慎重决定一般。
了然:师兄,我一定在战场上好好保护你,不让漫儿姐姐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一旁喝水的潇洒猛地将水喷出来,他淡定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冲着对面冯尘尴尬的吐出“抱歉”俩字。
冯尘无奈的抹去脸上的水,听着隔壁容齐陛下咬着牙说着:
容齐:谢!谢!你!呀!小师弟。
了然:不必客气,应该的,没想到我都要做师叔了。
看着了然单纯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容齐脸上也浮现一抹笑,是啊!他也没想到,甚至都没敢想过,他都要做父亲了。
是,容齐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