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薛家老宅的路上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方瑶,有些不安的双手合握着。
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开车的萧清洋。
晚上在薛家晚宴上,他就总是在观察自己,似乎就像是在辨别一件物品得真伪。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做贼心虚在前,
虽然他动作和眼神都做的隐蔽,但还是被她给察觉到了。
对于这些方瑶都不是特别担忧,关键是:
明明书中更本就没有方沐瑶和萧清洋这两个角色,之前作为自己闺蜜的铁杆粉丝,她几乎每章必评、每章必赏、每章必催,可谓烂熟于心。
欧阳说要把我这几年书里,到底是真有这种能力,还是只是说说。
今天与反派薛星河的接触,让她意识到
萧清洋和方沐瑶的出现不是凭空出现,他们和反派薛星河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
唉,好乱,她有些心烦的摇了摇头。
“你……到底怎么了?”
萧清洋,内心已经可以肯定,她不是沐瑶,但让他疑惑的是,她的肩膀上的胎记是作不得假的。
亏自己还是个拥有不凡医术的医者,如今竟然分不清一个人。
她是病了吗?
这个困惑也只有方沐瑶能给自己解答了。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萧姐姐真的好可爱,性子温顺,人也健谈,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作为女二的苏洛洛会败给她——”
突然,她戛然而止,坏了,一时嘴快,说漏嘴了。
“你说苏洛洛怎么了?”
萧清洋觉得她很不对劲
“作为女二?瑶瑶,你在说什么?”
他降低速度,侧过头看向她:
“你是不是说了苏洛洛是女二?难道她去拍戏了?”
“什么女二,你一定是听错了,清洋哥哥,你今天有点让我害怕。”
她是真的畏惧,毕竟她是方瑶,还做不到方沐瑶那般爱屋及乌。
“我让你害怕?”他听的重点都是惊人的精准。
“嗯,我觉得你今天的目光,带有很强的目的性,而且我能感觉出你在怀疑我什么,清洋哥哥,你有什么话,可以明说的?”
很显然,自己不让他问出心中的困惑,她将不得心安。
“是你让我问的,你不是正真的方沐瑶吧?”
他的语气、神态都异常的平静,这让方瑶都想坦白了。
“清洋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是我变得哪里让你很陌生吗,我看网上都说,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满足他的所需,要主动出击,我都是从……网上学……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学了。”
她阔怜巴巴的、娇滴滴的模样,着实让萧清洋心痒难耐。
“好,不用刻意学,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什么答应过你,我答应过你什么了?”
“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随时应求的。”
他故意的,他并未说过这样的话,那眸m色中掺着三分戏谑。
“不……不可以,起码,现在还不可以。”
她慌了,方沐瑶她何时答应他这种要求了,搜索一下脑海中的记忆,翻遍了也没找到。
“你好好开车,有什么事,回去我们再慢慢说。”
萧清洋轻扬起眉角,她知道怕、有意躲,还想狡辩?
……
十分钟路程,让方瑶感觉过了大半年。
东林小筑
方瑶刚洗完澡,换好了睡衣,玲珑曼妙的身姿在丝滑的睡衣印忖下,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前凸后翘,彰显傲人资本。
“咔嚓”
房门被突兀的打开,方瑶都不用想,就知道进来的是谁。
“老公,我头发还湿漉漉的,你帮我把吹风机拿来。”
方瑶自己也不清楚是受原方沐瑶得影响还是自己已经适应。
这一声老公,她喊的十分自然,没有任何违心色彩。
“你……叫我什么?”
萧清洋俊毅的面庞,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恍惚,有些希夷的问道。
“哎呀,你哪来的那么多疑问,我都快感冒了,快去拿吹风机。”
她有些不悦的催促着。
他也不在争辩,转身去给她找吹风机。
刚要将吹风机递给她,她那温润如玉的手臂圈住了她:
“清洋哥哥,要了瑶儿,一定要要了瑶儿。”
她的额间开始渗出汗水,似乎说出这话用尽了全身力气。
“瑶瑶,是你吗?”
“是……求你要了瑶儿吧,我怕……争不过她……我”
她的面色都变得苍白了。
“不可以,你这个疯丫头,我还没准备好。”
她再次怒吼着说道。
“瑶瑶……你是谁,滚出瑶瑶的身体。”
萧清洋此刻的认知正在被颠覆,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他的瑶瑶被某个意识抢了身体。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个书本世界,我也想回去,我还没有好好享受人生,该死的欧阳,我要回去!”
就在她吼完,整个人如同被抽走精气神,一下子瘫软再他的怀中。
“瑶瑶……瑶瑶,醒醒……求你了,别丟下我……”
他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不安。
“嗯~清洋……哥哥。”
她睁开双眸,那明亮的如同璀璨星河,两弯月牙眉传递着绵绵笑意。
“你……不会再离开了吧?”他竟然有些没有安全感的轻声询问。
“我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哥哥你就不表个态吗?”
她此刻竟然有些俏皮得逗着他。
“什……什么话”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会失去她的恐惧之中。
“要了瑶儿。”
她说的坚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她如此这般,让他难以抑制那份欲望。
“自然知道,我从同意和你回到内地,就是认定你了,你难道不愿意?”
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可能随时会被取代,她希望能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即便另一自己不同意和在他一起,也会因为有了孩子而产生纠葛。
她想着若还有机会醒来,希望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萧清洋。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她自是不愿意与他分离,不能相见。
“你若不悔,我亦不负。”他说着,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你轻些,听说会痛”
她声轻如蚊吟,面若羞花遮月,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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