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星稀
暮色渐深
一辆银色法拉利,宛若游龙,行驶在空荡的街道。
突兀的,在某处十字路口,杀出六辆黑色宾利。
在银色‘游龙’穿过路口的一瞬间,它们紧随其后。
其中最前面的两辆车,发出强烈的轰鸣,淡蓝色的尾焰拉长,再次加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银色法拉利两侧超越而上。
两辆车逐渐并拢,并降低速度,意图压缩法拉利的行驶空间。
李明浩平时的嬉皮笑脸消失殆尽,转而是一副身经百战的沉着冷静。
备用涡发轮动机点火,调节加速档,车身底盘周围也紧接着发生细微的变换,降阻气流翼全面展开。
四道深紫色长条尾焰,如同利剑的流光,推动这法拉利车辆,仿若要刺破虚空,发出龙吟般长啸。
只见一道紫色流焰从两辆黑色宾利中间划过,带着剑开天门的杀伐,冲锋陷阵。
两辆黑色宾利没有任何反应,就被强烈的气流以及被法拉利车身滑铲而掀翻,带着惯性向两侧空中翻滚开,重重的砸落在路面两侧,继续翻滚。
烟火相伴,转而两声爆炸声响起,车上人员,生死未知。
后方宾利只有尾部的一辆车停下,其余三辆车,继续紧追不舍。
“方家这是疯了吗,这么明目张胆的劫杀?”
透过后视镜,李明浩阴冷的神情,透着阵阵肃杀之气。
“是人祸就好,就怕是天灾。”
薛星河说了这么一句让李明浩听不懂的话,就被李明浩一声惊呼打断:
“小心,他们有狙击枪”后视镜里,后方一辆宾利车顶窗上,已经有一名杀手架起了一把狙击枪。
李明浩额间开始渗出汗水,两只耳朵微微轻颤,这是精神高度集中的表现,他在专注的听着枪声,以便控制车辆偏移的方向。
“砰”
一道闷沉的声音窜入耳膜。
一道极致的回旋,轻烟升腾,伴随着的是防爆胎轮与地面的摩擦。
车身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回旋,转瞬之间,插入了宾利车队中。
前车车顶上的杀手,快速调转枪身,没丝毫犹豫的再次对着银色法拉利扣动扳机。
“砰”、“砰”
银色车辆再次快速漂移开两个身位,后方一辆宾利躲闪不急。
车中驾驶员被击中,车辆顿时失控,随后冲向路边,撞上一根路灯杆,就随后失去支援能力。
连着开第二枪,杀手没有给李明浩再次喘息机会,银色车辆前挡风玻璃被击中。
一阵剧烈的痛楚从左肩膀处传来,李明浩强忍着晕眩感,努力的控制着车辆,最终被一辆宾利成功截停。
那辆车顶上的杀手这才从车顶窗上跳下来。
七名精干杀手,统一着装黑色西服,向着那名狙击手恭敬道:
“龙哥,这是个硬茬,各方位素质都很强。”
一名看上去很年轻的短发杀手小声汇报到。
“啊浩,你怎么样?”薛星河看着他胸口上猩红了一整片,十分担忧的问道。
李明浩苦笑一声
“还死不了”
“别管我了,薛总,你想办法逃。”
就在他们交流时,车门被一声枪响打坏。
“下车!”
车外的杀手冷冷的命令道。
薛星河打开车门,走下车,想搀扶李明浩,被两名杀手给阻止了。
“滴”、“滴”
就在二人下车后,不知道是谁锁了车,发出两声车锁声。
本被杀手阻拦搀扶李明浩,心生不快的薛星河,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明明下车前关掉了火,刚刚他却听到了发动机再次被开启的声音。
尽管那个声音被车锁声有所掩盖,但他确实听到了,可车里也没有人了啊。
“薛星河,薛家独子?”
那个之前车顶持枪的被称呼龙哥的杀手,带有一丝戏谑的眼神看着薛星河。
只要这个男人死了,那整个薛家就会癫狂,主子的任务才能顺利的完成。
“你是龙家……不对,确切的说是龙书雪的人吧?”
薛星河在李明浩诧异的目光中,像质问犯人一般的询问对方。
“你……果然有意思,只是你知道了是BOSS,又能如何,你死了,方家才是罪魁祸首,在整个魔都,除了方家,谁敢动你薛家?”
薛星河没有说话,确切的说,他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惊讶的没有时间思考去回话。
在他和李明浩的视野里,瞧见了那把被丟在车顶上的巴雷特。
此刻却独自悬浮在空中,全身泛起淡蓝色光点,宛如一把绝世武器,科技感十足。
“砰”、“砰”、“砰”……一连八声枪响,那八名黑衣西服装饰的杀手,应声而倒。
看着那独自悬浮在空中,枪口冒着清烟,全身泛着蓝色光点的巴雷特。
李明浩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薛星河没有过多惊讶,将快处于昏厥状态的李明浩,扶上车。
……
星辰医院
薛家的全资所有的一家中西医结合的三甲+医院。
“在这里,别多想,养好伤,再上班,你老婆孩子哪里,你自己选着是隐瞒还是坦白。”
薛星河,看着平时大大咧咧,偶尔还敢和他开玩笑的李明浩,现在却气若游离般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他一双如墨幽暗的眸中,道道杀机闪动,如焰的血丝充斥着双眸。
他刚欲打电话给老宅,他的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
“你死哪去了,你媳妇又昏迷不醒了,不过你也别急,这边有何老看过,欢丫头身体无碍,只是这总是莫名其妙的昏迷,让我这个老头提心吊胆,那天真就被你媳妇给急走了。”
薛震军焦急中带有一丝无奈。
“爷爷,您先别急,我马上回来。”
明明白天没有任何异常的人,怎么自己离开没多久,就昏迷不醒了?
薛星河心中暗自嘀咕:萧清欢,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到达薛家老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薛星河火急火燎的从宅院外走了进来。
一路来到东院清欢阁。
看到薛星河风尘仆仆的模样
老爷子眉头紧皱
“你……遇到事了?”
薛震军察觉出自己孙子的异样,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说来话长,不过现在清欢要紧,她还没苏醒吗?”
一旁的何时臻,面露不解的向他宽慰道:
“整个人除了虚弱,并无其他大碍,就是迟迟不苏醒,让人费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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