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老夫人的寿辰。
一大早杨氏就早早起床去前院吩咐各种事情。
这是老夫人六十大寿,自然是马虎不得的,杨氏心里很清楚,这次可以把之前丢的宠爱尽数争回。只要这次寿宴能让老夫人开开心心的,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
杨氏在郑府多年,自是知道老夫人格外欢喜佛法,早几天杨氏就去附近一座有名的佛院请了一些和尚。
这不,杨氏刚准备出来看看那些和尚到了没有,就看见那些身着素净僧衣的和尚缓缓走来,不疾不徐!每个人手里不是拿的佛珠,就是木鱼。最前面一个约莫七十的老僧人胡须花白。
“各位高僧里面请。”杨氏笑呤呤的开口道。
“阿弥陀佛!”老和尚念了一句佛号就跟着杨氏进了郑府,后面的小和尚自然的跟着一起进去。
慢慢的来了很多客人,景宁身为丞相嫡女自是要招待客人。由于丞相府并没有多少儿女,郑休宁也一直跟着杨氏接待客人。
“老寿星到!”管家一声高呼众人只见老夫人一身深蓝色长裙,里衣一件暗红对襟大褂。虽然都是深色却因为老夫人年龄大显得极为端庄。
老夫人在郑父的掺扶下走进正厅,接下来就是儿孙拜寿。
在僧人阵阵低声讼读佛经声中,郑父跪在老夫人面前“儿子祝母亲六十大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老夫人高兴的连连说了三个好。她这个儿子为人孝顺,当母亲的如何能不高兴?
由于府中没有正妻,接下来便是身为嫡女的景宁上前为祖母拜寿“孙女祝祖母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祖母,孙女给祖母准备了礼物,祖母您看,这是景宁去附近最出名的寺院求一位高僧开过光的佛珠,开光后高僧将之放于菩萨身旁,让其受九九八十一日香火且日日在其面前讼经。”景宁手上捧着一个匣子,匣子里一串朱红色的佛珠。
老夫人眼睛里面出现一抹光,这丫头,真是有心了!
“好,好,赏,来,景宁丫头这是祖母赏你的”老夫人身后的丫鬟上前递了一个荷包,然后接过景宁手上捧着的匣子,不用说荷包里面定然是赏银。
郑休宁看见那串佛珠不由一愣,怎么回事?那人不是告诉她郑景宁准备的是一件衣服吗?那衣服她还让那人动了手脚,怎么现在却是一串佛珠?
来不及想太多,郑休宁上前拜寿“祖母,孙女祝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这段时日孙女日日抄佛经想送予祖母当礼物,虽比起姐姐的礼物差了些,但却都是孙女诚心实意为祖母抄诵。”
老夫人尚未开口,众人心里一阵卑夷,前面大小姐刚说找高僧日日讼经,给佛珠供奉香火这二小姐就日日抄佛经。
老夫人却很高兴,夸道“你也是用心了,日日抄经,虽然这个礼物份轻,但你的心意祖母明白。”说完也赏了休宁一个荷包。
等杨氏也拜了寿,寿宴便开始了,众人吃吃喝喝,郑休宁偷偷摸摸去了老夫人放礼物的桌子旁边。自以为没有人看见,却不知道文星看的分明。
直到寿宴结束,景宁还觉得有点不放心,寿宴那么好的机会,杨氏母女竟然没有对她下手?
回到自己的院里,景宁有些乏,唤来文星按摩着肩膀,还一直在想事情。
文星一边给景宁按摩一边说,“小姐,奴婢看见二小姐不知道在老夫人的礼物里做了什么手脚,离的有些远,看不清楚!”
“大小姐,老爷请你去老夫人院里,老夫人那里出事了”景宁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父亲身边一个随从急匆匆跑过来。
景宁脸上一副着急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那随从也说不清楚,只让大小姐赶紧过去。
景宁急匆匆赶去老夫人的院子,到了看见杨氏母女也在,景宁上前福了福身子“景宁见过祖母,见过父亲,不知父亲唤我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郑父眉头微微皱着“你妹妹送予你祖母的礼物被撕毁了!你妹妹说看见你靠近过礼物。”
话止于此,聪明的景宁如何听不出父亲的意思。
“祖母,景宁未曾做过,祖母可相信景宁?”
老夫人没有讲话,郑休宁却说“姐姐,我看的分明,明明就是你靠近了妹妹献予祖母的寿礼,姐姐你说不是你,让妹妹如何相信?”
景宁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可是,我的丫头却告诉我 妹妹你才是靠近礼物的那个人啊!”
休宁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会让她发现,面上却不显“姐姐的意思是休宁自己撕了自己送的礼物?当真好笑!”
景宁并不多言直接唤了文星“文星,你来说说,你刚刚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有祖母和父亲在这里,你大胆的说,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是,小姐。老爷,老夫人,奴婢在寿宴期间曾进过正厅为小姐拿东西,刚好看见二小姐鬼鬼祟祟在老夫人的礼物旁边不知道做什么!”文星毫不迟疑的听从自家小姐的话把自己看见大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父亲,祖母,景宁自认从不主动招惹旁人,何况休宁是景宁的亲妹妹,景宁又怎么会撕了妹妹的礼物。如今我的丫鬟亲眼所见妹妹曾经靠近礼物,还请父亲,祖母明察,还景宁一个公道。休宁妹妹,姐姐哪里对不起你?你禁足是父亲下的令,你不能因为被禁足就怨恨姐姐,姐姐心心念念希望你早点解了禁足。好歹你我姐妹一场,你却怎能如此处处陷害于我?”前面的话是对父亲和老夫人讲的,言辞恳切,后面的话却转向郑休宁,字字句句无不透露着景宁念及姐妹情却被休宁怨恨。
杨氏看情况不对,连忙开口“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撕了休宁送的礼物,大小姐不要生气,这件事是休宁过于武断,还请大小姐不要在意。”
郑休宁听了杨氏的话心存侥幸:“再说了,我是父亲的女儿。我说话父亲不信,却信一个奴才?姐姐,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她说的就是真的?说不定就是她去撕了我的佛经!”
景宁闻言不由得嗤笑。“那我们就来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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