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林秀气得不行,作势就要拉下自己的面纱:“你……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容貌,看你还敢不喜欢我。”
“不必了不必了。”温壶酒急忙冲上台,一把捂住百里东君的眼睛。
“你要是看了她,就真的要娶她了。”温壶酒低声喝道。
“那怎么办?”
“撤!”说罢一把把百里东君扔下台。
“秀儿!”中年女子举起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
林秀把手放了下来,又狠狠地瞪了一下百里东君,最后一跺脚终于还是离去了。
百里东君还一脸惊魂未定,“素闻江湖险恶,原来险恶到这种程度,看一眼就得负一生啊。”
“东君啊,我看这不挺好的吗,那姑娘虽然带着面纱,不过想来面纱下的容貌也不错,你不吃亏啊。”叶鼎之勾起嘴唇,语气有点欠。
“云哥你……”百里东君闻言,一哆嗦。
看着叶鼎之这幅欠揍的模样,他眼珠子一转,当即向江若清告状,“若清姐姐你看云哥,他居然说别的姑娘好看。”
“我…东君你。”叶鼎之没想到百里东君这么一出,立刻求生欲十足地拉住江若清的手,“阿清,你相信我,我没有,百里东君那小子在瞎说。”
江若清斜了他一眼,笑道,“这么想透过面纱看人家的容貌?”
明明是笑着的,可叶鼎之却平白无故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阿清,我发誓,只是无意间扫了一眼,我绝对没有看她第二眼,她长什么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好了,回头再和你算账。”江若清没搭理他,抬起头眼也不眨地盯着那药人,这唐门的药人很熟悉嘛,有意思。
叶鼎之欲哭无泪,回头瞪了百里东君一眼,这兄弟不能要了。
百里东君冲他挑挑眉,哼,让你取笑我。
“喂,我叫温壶酒,我来会会你。”温壶酒站在台上,举起腰间酒壶,仰头就是一口。
药王辛百草歪了歪脑袋,一脸不屑:“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出风头。”
温壶酒忽然张嘴,方才喝进嘴中的酒忽然变成一团水汽,冲着面具人扑面而去。
随即面具人就像忽然失了力道,原本接着温壶酒的掌垂了下来。
温壶酒轻轻抹了一下胡子,一根胡须被抹下刺出,擦过面具人的脖子,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最后再一掌毒砂掌,把面具人打飞了出去。
“先用一剂醉梦往生卸去他一身内劲,再用一剂芳华刹那见血封喉,最后再补上一记毒砂掌,这要是还不玩万,那就真的是大罗金仙了。”温步平得意道。
“这毒名起得还挺风雅。”江若清感慨道,跟碧茶之毒好听多了。
“当年我们三个,一人制毒,一人用毒,还有一人专门取毒名,配合默契,温门无敌。”温步平笑道。
“舅舅,还有一人说的是谁啊?”百里东君惑道。
“你娘呗。”温步平语气平实,不然就真的像是在骂人了。
“步平舅舅,你怎么骂人?”
“百里东君!”
“呸,我嘴贱。”百里东君很识相地闭嘴。
温壶酒举起酒壶,正欲再喝一口。
“好毒啊。”倒在地上的药人忽然说了一句话,“温家真是好毒啊!”
听着熟悉的声音,台下的江若清无奈摇了摇头,她就知道是这老头。
温壶酒大惊,怒道:“唐灵凰,你敢说你们唐门用江洋大盗炼的药人?唐门好大的威风,找来一个会说话的金身罗汉!”
“百里东君,你怎么了?”司空长风看百里东君奇怪的脸色,问道。
“他根本就不是江洋大盗。”
“啊?”
药人忽然笔直地站起来,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副年轻俊秀的面孔。
百里东君顿时松了一口气。
唐灵皇拍案而起,望向那药人,沉声道:“你不是唐门的药人,你究竟是谁?”
南宫春水眼神澄澈,笑容和善,若春水,似春风。
“在下南宫春水。”他的语气云淡风轻,“是个儒雅的读书人。”
“这个臭老头子,亏我还担心你那么久。”百里东君低声骂道。
“读书人?”唐灵凰沉声道,“唐门处理门内之事,非唐门中人还请暂且推避。”
见当家人发话了,台下人虽然不服,也只好暂时离开。
“你们还不走?”唐灵凰看下一动不动的江若清几人。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在唐门外被掳走的人,自己人。”百里东君对司空长风解释道。
“原来是你的自己人啊。”唐灵凰勾起嘴唇。
“你的这个朋友,若是能够被别人掳走,那掳走他的人大概就是天下第一了吧。”温壶酒语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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