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安全撤离山体后,回到裘德考的营帐,没想到吴二白也在。
吴邪在营帐里单独跟裘德考聊了在水下遇到的一切。
裘德考坚信吴邪是能进去被淹没在水下的张家古楼的人,但吴邪反驳,他差点就死在张家古楼外的迷幻阵里。
两人断绝了之前的合作。
一伙人在吴二白的帮忙下顺利从裘德考手上脱离,直接回了吴二白家。
他们在吴二白的书房里探讨这些玉俑,付瑞被解雨臣安排在酒店里待着。
闲着无聊玩起手机里的贪吃蛇,直到天黑,这解雨臣才回来。
解雨臣进了房间门,一边解开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朝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人走去。
“你最近是不是太小心了点?不让我靠近裘德考,又不让吴二白发现我,把我关在这酒店里,怎么?想玩囚禁啊?”付瑞头也没抬地开口。
直到手机里的蛇撞到墙上,屏幕显示游戏结束,这才放下手机看向身旁。
“你喝酒了?”
在解雨臣靠近时,付瑞就闻到了他那一身的酒味。
解雨臣脚步停顿了一下,看见付瑞担心的神色,最后重重叹气,把外套和领带挂衣架上,坐到他旁边,倒了杯醒酒茶。
“你一直想做的事,难道不是想封印那些陨玉吗?巴乃那会里面遇到的,跟西王母遇到的那块很像。”
“那东西几乎就已经跟山体融为一体了,封印很简单,但是也容易改变地质,湖水外泄,山体崩塌,泥石流等等,还有可能会把整个寨给毁了。”付瑞解释说。
“那还好你没封印。那地方有密洛陀,一般人也进不去。”解雨臣说。
他说了一遍在吴二白那得到的消息,大致了解了一遍那水下的张家古楼,又推测出进入古楼的入口可能是在他们逃出来时所在的羊角山里。
付瑞听完后,又纳闷道:“那都是好事啊,干嘛借酒消愁?还是你们哥几个,为这点不明不白的线索兴奋过头了就去喝酒?”
“有件事我想做。”解雨臣见他提起这事,就想起胖子给他出的馊主意,让他喝酒壮胆。
付瑞侧头看他,他手中的醒酒茶杯被他重重按在桌上。
而解雨臣却神色紧张地握紧双手,拇指搓着手背玩,面红耳赤得像现在才开始酒精上头似的。
付瑞却是一眼看他的心思了。
付瑞转念想了想:“我突然想起一件以前的事,你中学那会,学校里有女孩子给你写情书,你还挺不知所措,那会你还问过我,怎么回复?我猜那是你情窦初开的时候,搞得我特紧张,就生怕没好好引导你,毕竟你家里的长辈都不在,我是你家除了家政阿姨和保镖以外,唯一的成年人......”
解雨臣也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将别人给他的情书带回家,他想象着付瑞会像长辈一样训斥他,或者会有些在意他和别人交往。
结果,这人在一个小时之内,就把写这份情书的女孩子的家世背景,祖上三代都给查得一清二楚,最后跟他说:
“这女孩不错,青春期有点轰轰烈烈的悸动很正常,先一起去约个会,觉得有好感就试试。”
解雨臣当时有些高兴不起来,觉得付瑞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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