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少年渐渐有了意识“我这是……在水里?”像是反应过来了,肺部传来剧烈疼痛拼命往上爬,就在他爬出水面的瞬间,一只手从那水中伸向他的脚,少年浑然不知还在享受在重新呼吸到新鲜氧气的环境中,那只手抓住他将他往下拽,此时少年反应过来了,惊恐的面孔代替了他脸上的一丝平静:“你……居然还活着!?”
清晨,天朦朦亮,褚言被窗外的嘈杂声吵醒。元村是个僻远山村,这个时间点不因该有这样违和的嘈杂,当然作为一个外乡人并不是很想了解些什么,但又睡不着索性也跟着他们去凑热闹。刚出门外就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看来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今天这么热闹?”褚言自言自语到。褚言个子并不高,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自然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便询问起旁边的人:“前面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堆人围的水泄不通的?”被提问的是个瘦高个,褚言刚来几天,所以对这个村子的人并不熟“不知道啊,看他们都在看热闹我也过来看看”“看起来这一圈最外围的跟我一样什么都看不到”就在褚言扫兴想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时警车赶到了,他便更加疑惑了“奇了怪了,这怎么还惊动警察了?”话就这么说着这警察开始疏散人群了。人群中突然一声惊呼:“啊!你疯了?!你想对我们家阳阳做什么?”回头望去人群中窜出来一个熟悉的面孔“诶?褚哥你怎么在这?快,快跟我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元长生带着跑了起来,元长生是元村村长的的儿子,这次褚言的出现跟他有很大的关系。褚言从小父母双亡,由大伯带大,而今年暑假恰好大伯外出不在家,元长生就提议让他和自己回自己村子耍耍,正好暑假没有人陪,褚言同意后就随元长生回了村子。“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急着走啊?”元长生也不瞒着“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刘老汉吗?就是那个天天喝酒喝到不省人事的那个,早上出门摘菜看到刘老汉躺在路边,当时天灰蒙蒙的没怎么在意等天快亮了我有路过,这才注意他脑袋上的血渍,我很确定他已经死了,但是刚才我看到他突然一窜,对着元二姐他们家阳阳脖子就开咬,我确信他那模样完全是野兽!咱们最好远离他,你也不想被一个疯子纠缠吧”就这么说这后面的嘈杂声转变为尖叫,怒吼,哭喊情况越来越糟。
“刚才不是有警察赶到了吗?怎能不出手?”随着问题的抛出,第一声在人群中的枪响打出了!紧接着连开数枪,村子上硝烟弥漫着……来到一个山头上元长生向下望去,枪声逐渐转为宁静,解决了吗?并没有,像刘老汉那样的形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了,“什么情况?这是解决还是没解决?”元长生这么问着“废话,要能解决他们能这样?”褚言讲到。清晨的阳光照射着,但本应热闹祥和的元村却陷入一片死寂。“褚哥,你说他们会不会被夺舍了?我们山上有个道观,要不找个道士做个法?”元长生问道“你玄幻片看多了吧,怎么就扯上夺舍了?”说完褚言思考了一下“你说山上有个道观?正好看起来你们村不像是能住人的了,咱们去道馆看看”说这就要往山上走,就这么走着走着到了那所谓的“道观”前“你确定这道观啊,怎么那么破啊,哟这还有爬墙虎呢”褚言对着墙一侧指到,元长生笑笑说到“兴许那群道士下山去了?”,“哎,就这么着吧,看看打扫打扫能不能有个落脚地就看这荒废程度了”说干就干两人忙活一上午,总算是把地方收拾出来了。但是落脚处并不是首要问题,临近饭点了,两人却掏不出一点吃的,“看起来这里荒废很久了,那米缸都生老鼠了,咱得解决这个问题”元长生无奈叹道。
“要不咱回村里拿点吃的再上来?”褚言提了个大胆的建议,元长生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还是跟着去了。毕竟夏天了太阳难免有些毒,就在两人在村口时褚言提议悄悄潜入以免打草惊蛇,于是两人悄摸摸的回到了元长生家开始补充物资,一路上很顺,就在离开时领居家的狗开始狂吠起来,这一叫起来四周的“人”迅速为了上来“快跑!”一声厉喝两人撒丫子开跑,但好在那群“人”没有追上来,“发瘟的病狗!”长生骂道,这一路很顺利两人还是成功回到了观中,“好在有惊无险啊褚哥,差点就被发现了”感觉到一丝不安的褚言思考着,“你说那些人为什么会发生病变?因为刘老汉?”或许是今天的运气太背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谈了,直到夜幕降临。两人坐在火堆旁开始复盘今天的怪事,但并没有讨论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睡了下去,然而危险却在暗中悄然进行。
夜幕中一只手趴在道观门口,褚、元二人是处于道馆正门前最里面的屋子,由于年久失修导致露天并且旁边的墙壁也开裂开来,一眼就能看到,此时元长生睡的正香,而褚言还在思考今天的事,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然而今晚很黑月色被笼罩着,他也没什么心思了,想着干净入睡,也少见的露出点月光下来,褚言余光一撇,看到了那趴在道观门口的人,顿时吓得他睡意全无“不好,这东西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攻击我们?”褚言没有表露出来他的惊慌,以他的姿势发出一点动静,那门口的人都能冲进来把他们撕个粉碎什么的,更令人发毛的是,那人还在诡异的笑着,褚言一边轻微的动起腿来想要叫醒元长生,一边余光接着撇着门口的人,“你干嘛啊褚哥?让不让我人睡觉了?”长生迷迷糊糊的说着,突然褚言一个没留意重新回头看门口,“不对!他注意到我在看他!”褚言心里发毛,那门口的人嘴咧的更大了,一边是叫不醒的元长生,一边是未知的敌人,而自己又手无寸铁,很难与对面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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