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冬视线所及的范围中,一缕鲜红的血气如同鬼魅般在路过的几个男人头顶缭绕。那血气若隐若现,似有若无,却又经久不散,仿佛是命运不祥的预兆。
赵冬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如同被吓破了胆子的惊弓之鸟,发了疯似的狂奔逃命。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之色,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惊骇,仿佛看到了这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该死,怎么回事?”在疯狂的逃窜之中,男子的嘴里发出吼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或许是因为太过慌张,这个人完全没有看路,径直朝着王孜越的方向冲了过去。“哎呦!”王孜越吃痛地叫了出来,肩膀被男人重重地撞了一下,疼得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然而,这个男人居然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甚至连看都没看王孜越一眼,就继续朝着小道外面没命地跑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紧紧追赶着他。
“你没事吧!”赵冬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急忙叫了起来。
王孜越轻轻叹了口气,揉了揉因为撞击而变得僵硬的肩膀,强忍着疼痛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就好。”赵冬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的紧张神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白玉骞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路上沉默不语,眼神空洞,心也空荡荡的,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想着不如到附近的超市去随便看看。
她一直保持着不急不徐的步伐,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帮帮我。”
白玉骞循声望去,五个穿黑色战术服的男人正在逼近,他们肩章上的银十字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确定是这里。"为首的男人晃了晃手机。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人突然抬头,凌乱的刘海间,她猝不及防撞进那双猫眼石般的异色瞳——左眼琥珀,右眼湛蓝。
在那一个瞬间之后,白玉骞心中那种燥热逐渐漫延全身,直至从身上窜出一团团火苗来。"啊......"白玉骞低吼一声,整个人疯狂的挣扎起来。
转念之间,那几个猎巫者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恐惧,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离这里。
他们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那股可怕的力量,可是他们的反抗显得那么微弱,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黑色的泥土如同有生命一般,从地底迅速涌出,飞快地将他们包围。
“啊啊!”伴随着几声绝望的惨叫,很快,他们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泥土无情地吞没了。
那高分贝的尖叫和恶毒的咒骂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陌生女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一切发生。
白玉骞用手猛扑,火焰胡乱地烧着。
王孜越见此拿着袋子不知所措说:“着火了。”
“水,水。快!”
王孜越咽了口唾沫,还有些迷糊问:“是打给救护车还是消防车?”
梅一娇的心绷得紧紧的,说:“快把衣服脱了。”
一阵热风吹拂在赵冬的脸上,她说:“快打滚。快打滚。”
白玉骞慌张把身上工作服撕裂脱下。外套有好几处都被火焰烧着,露着焦黑的痕迹。
梅一娇说完跑到小吃店门口,拿起水桶往白玉骞身上一倒。
可是毫无用处,火焰依然保持着它们的扩张之势。
白玉骞并无受伤,王孜越觉得奇怪,用手去触碰人身上的火焰。
梅一娇吓了一跳说:“别用手去碰。”
火苗接触之后,王孜越只感受到一股很舒服的暖意,却并没有灼伤感。
王孜越松了口气,晃了晃刺痛的脑袋,感到一股强烈的疲倦:“这火焰不伤人。”
白云骞只好就这么浑身烧着火焰回去,开卧室门就碰到凌悦江。
全身燃烧着火焰———这造型够酷。
“麦丽素?这火要怎么熄灭?”
白玉骞的语气又冷又硬,质问凌悦江。说完明显一愣,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
“灭却心头火自凉,只可惜你做不到。”
“这火难道是......"别曲洵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凌悦江。
“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
但是白玉骞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涌动出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只要心中没有了杂念,哪不是要出家吗?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完全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别曲洵心想,为了自己考虑,还是不要让某人知道。
白玉骞没来得及否定,就被梅一娇打断。
“这屋子有什么味道?”
“什么?”
随着鼻子的微微耸动,身上一种若隐若现的烧焦味道,白玉骞无法忍受。
“算了。”凌悦江屏住呼吸,伸手一招,顿时所有火焰竟然一瞬间熄灭。
白玉骞的眼睛睁得老大,双手紧握。
"好臭啊!"梅一娇捂着自己的口鼻,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真难闻!"白玉骞用手扇风,"还真是够脏的,看来我得去洗澡!"打定主意,随后朝浴室走去。
速度很快,几步之间,便到达了浴室门外,伸手推开。
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浴缸和镜子。白玉骞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不久,白玉骞洗好澡,穿戴整洁之后,从房间里出来了。
白玉骞心神渐渐安宁。
"不过,我现在倒是希望能早点找上门来。"
而当面笑话,让对方知道了罪有应得是什么滋味,这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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