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13

“少宗主，无药可医之术无解亦无求，无辜之人皆不可用。”

你无奈的笑了笑知晓你这木头师姐会错了意思，你晃了晃头再三向她保证绝不伤害无辜之人，再说了替命之术与你而已本就无用。

你将她打发走朝着李莲花和方多病那边走去，立在篝火对面透过火焰与李莲花对视，替命、不治之症、无药可医，你又看向喝多的方多病，他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什么，什么单孤刀、李相夷、舅舅、师傅。

你想起怀里的香囊轻叹一口气。

夏以柠：我给你们跳舞吧。

在月光与篝火交织的光影下，你翩然起舞。纱织的宽袖随动作轻轻扬起，又如流水般滑落，露出你白皙的手臂；原本松松挽起的发髻，在旋转中散开，黑亮的发丝如夜幕下的瀑布倾泻而下。这支舞蹈在你的故乡象征着祈福与祝愿，而身上那袭翠绿长裙，正是李莲花赠予你的第一件礼物。他曾说，绿色代表生命的活力与新生。你对这件衣物格外珍爱，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美丽，更因为它承载了他对你的祝愿。可是，你心中明白，李莲花的时日已然无多，尽管他始终试图隐瞒真相，但你仍旧可以感受到。面对这一切，除了祈祷，你似乎别无他法。于是，借由这支舞、这身衣，你默默祈愿，愿李莲花余生幸福安康，长命百岁。

高天之上是否有神的存在，如若真有那为何不惩戒恶人，厄运专找苦命人。

方多病不知何时靠在那里睡了过去，你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香囊以及一张纸条塞进他的胸口。

————

一个清晨，你伫立门前，身着李莲花不知何时购置的新衣。那衣物连同他为你梳理的发髻及点缀其间的饰物，皆是前所未见的样式。橘黄色的衣料在晨光的照耀下，仿佛为你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正在厨房忙碌的李莲花透过窗望来，那一刻，他心中竟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触，仿佛眼前的美好景象，是那般触不可及、虚幻缥缈。

李莲花：西尔？

夏以柠：怎么啦？

你抬脚来到窗前。

李莲花：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看着李莲花的表情笑了笑，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窗前，他一抬眼就可以看到你。

夏以柠：前几日咱们将那方多病丢在那里，他不会出事吧。

李莲花：放心吧，不会的。

夏以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给的东西。

李莲花拿勺的手顿了一下，装作无所谓的开口。

李莲花：赠予他香囊？

夏以柠：之前为你做玉佩的的玉石还剩下一些，当时手下就只有半成品的香囊，所以就将玉石装了进去赠予他。

李莲花：你可知女子赠予一位男子香囊含义。

夏以柠：含义？说来那香囊本是要给你的，之前见一位阿婆为丈夫绣香囊保平安，向来是有些用处的。

李莲花：那日的舞…

夏以柠：在我的家乡那舞代表了祈愿祝福。

你低垂着头，轻轻抚摩着狐狸精柔顺的毛发。恍惚间，手腕上那一圈黑色的印记映入眼帘，宛如一只精致的手镯紧紧缠绕于腕间。忽然，那黑色印记微微颤动，仿佛有了生命般，渐渐隐去，最终消失无踪。

你强忍着翻涌的恶心，将即将溢出喉间的鲜血硬生生咽下，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心口。那里本该是心脏跳动的位置，却感受不到丝毫生机与温暖，你并非无心之人，只是那颗心，早已在无声无息中停止了律动。

午后，你正带着狐狸精在外嬉戏，忽闻屋内传来细微声响，心生警觉，便匆匆赶回。推开门扉，映入眼帘的是李莲花那憔悴不堪的身影。只见他正竭尽全力以内力压制着体内肆虐的毒素，脖颈与手腕上赫然显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黑色纹路，想必那些被衣衫遮掩的肌肤之下，亦是同样的景象。你虽早已知晓他身中毒素，却不曾想竟已深重至此。忆起往日里，李莲花总是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找借口将你支开，而今，你仿佛明白了其中缘由，心头不禁涌上一阵酸楚。

夏以柠：花花？

见李莲花已难以保持清醒，你顾不得其他，迅速来到他身后，盘腿坐下。凝聚全身之力于指尖，恍惚间，你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急促而有力。握紧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掌心，为加快速度，甚至在颈侧轻轻一割。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滴落在地，却不可思议地开始涌动，化作一条条赤红的小虫，缓缓爬向李莲花。与此同时，不知从何方悄然出现的两条白蛇，顺着李莲花的手臂蜿蜒而上，紧紧缠绕。

两条白蛇在咬了一口李莲花后竟然离奇的瘫软在地，那些虫子也离奇的落下了他的身，你皱了皱眉靠近李莲花张口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血的味道

你的瞳孔猛然间变为了红色，紧抓着他腰间的衣物，头很晕，眼前的事物变得一片模糊。

夏以柠：花花……

你往后倒的身体被人稳稳接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李莲花将你轻轻安置在床上，随后坐在床边，眼中满是忧虑地注视着你。

李莲花：蛊…人…

他小心翼翼地为你包扎着手掌和脖颈上的伤口，指腹轻触过你的腕间。虽未感受到心跳的律动，但他分明记得那震颤耳畔的心跳声。难道那些蛊虫竟寄居于你的心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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