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玄痕宗尸山血海,一群看不见面容的黑衣人闯进了她的家中,他们武功高强,玄痕宗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研究机关的宗门,宗门内的大多数弟子并非有武学在身,在绝对实力的压制下,层层机关倒下,夏以柠捂住疼痛的胸口在昏过去前只看见了挥刀护在众弟子面前的母亲身上插着很多剑。
当夏以柠再度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蓝氏内自己的居所之内,蓝忘机静静地坐在书案前翻阅着书卷,就在夏以柠睁眼的第一时间,蓝忘机放下手中的书卷走了过来。
他们已经整整三年未曾相见,蓝忘机看着夏以柠,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眼睛虽睁着却没有什么动作。他一直都记得夏以柠曾经说过,她生病且留在蓝氏休养的时候,她希望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蓝忘机,此时此刻,蓝忘机有些犹豫,三年了,他不敢确定,在夏以柠的记忆里是否还留存着他的身影,是否还记得那些许下的诺言。
夏以柠:蓝湛…
蓝忘机:恩
夏以柠:我阿娘爹爹…
夏以柠:玄痕宗…没有了
夏以柠的泪水止不住地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每一滴都重重地敲打着蓝忘机的心上。蓝忘机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他不善言辞,此刻更是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的人,他的心中满是自责,埋怨自己为何不能更快一些,如果在收到求救信号后能再快些,玄痕宗是不是就不会遭受灭门之祸,是不是就能救下他们。
悠扬温和的旋律在两人耳边响起,夏以柠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蓝忘机转身看向门口。
蓝忘机:兄长
蓝曦臣:忘机,我记得以柠小时候最黏你了
蓝曦臣手持长箫,缓步进入屋内,目光温和地将一方手帕递向蓝忘机,那手帕静静地躺在掌心,蓝忘机接过手帕,指尖微微一颤,当初夏以柠为了学会刺绣,不知忍受了多少次针线的刺痛,那绣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的第一个手帕还在他房中放着。
夏以柠再次醒来时她忘记了很多事情,记忆也出现了混乱,她不记得玄痕宗也不记得父母的死亡,她只知道父母把她寄留在蓝启仁身边后便消失不见了,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和蓝氏兄弟一起长大,从未离开过蓝氏。
没人和她说她不记得的事情,也没有人去纠正她错误的记忆,他们都默认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也是夏以柠父母最后为女儿做的事,篡改她的记忆。
等夏以柠身体恢复好后,蓝启仁还是会给她念书,教她知识,蓝忘机空闲时竟然带着她练剑,夏以柠生来便继承了父亲窥探天机的能力,但这恰恰意味着她不能过度修炼,体内十分虚弱,哪里能承受住这种训练,终于在蓝曦臣来看他们的时候苦着脸抱住了他的手臂。
夏以柠:蓝哥哥,我不想练剑,蓝湛一回来就抓着我练剑,不想练,你看我手都红了。
蓝曦臣看了眼立在不远处不说话的蓝忘机,再看看眼前这个可怜巴巴朝着自己摊着手展示手中红印的夏以柠,蓝曦臣无奈笑了笑将一小瓶药膏放入夏以柠手中。
蓝曦臣:是红红的,那今日不练了可好。
夏以柠:好好好好
蓝曦臣:忘机也是为你好,之前不是一直要出去玩嘛,练好了剑出去才安全。
夏以柠:我会机关啊,而且我还有你们在,我才不会遇到危险呢。
夏以柠:蓝哥哥~求求了,那个剑好重啊
蓝曦臣:以柠,此事不应和我商量
夏以柠:蓝湛最听你话了,帮帮我吧,蓝哥哥~好哥哥~
蓝曦臣:以柠
蓝曦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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