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这次药物的作用短的多,他在最激烈的时候清醒,拒绝的呼喊和挣扎被他们压制
张真源:为什么,是我……
沙哑的嗓子艰难的问
6个人没有说话,他们只是轻轻得将他拢在中间,wen着,抚摸着,虔诚得仿佛朝圣的信徒,丝毫不似刚才亵渎信仰的恶魔
得不到回应,甚至连动一根手指得力气也没有,张真源任凭他们在自己身上的作为,这是第二次,张真源想
外面太阳明媚,照着湖泊波光粼粼,张真源静静地坐在落地窗前,他的行动一直被限制在这个房间里,脚腕上的链子可以让他到达房间的每个角落,却触及不到任何外面的浮尘
他曾经问过他们,自己还有工作,身为一个演员,没有曝光,没有通告,他以后要怎么办。可是他们只是告诉他,他的未来有他们6个就够了。真可笑,他的未来,连他自己都拥有不了,就仿佛被圈养的金丝雀,只能沉溺在圈养者的牢笼里
张真源:咳咳。
轻声的咳嗽了一下,张真源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还带着微微跳动,前两天的针孔,还带着些许淤青
刘耀文:张哥,地上凉,你注意身体。
刘耀文端着午饭进来,看着席地而坐的张真源,下意识的关心。刘耀文放下手中的托盘,伸手抱起张真源,忽然发现,这个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的哥哥,已经轻飘飘的了
张真源任由他抱着放回桌边坐着,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是他们6个人再怎么说爱他,在放他自由这个要求上面,他得到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刘耀文将午餐摆在张真源面前,手突然被按住
张真源:刚试妆回来?
声音有点哑,应该是前两天哭喊的原因
刘耀文喜悦于张真源主动对自己说话,赶忙像一只小狗一样蹲在张真源脚边,抬头眼睛亮亮得看着张真源
刘耀文:是啊哥,我回来都没卸妆,就给你送饭了!
张真源伸出手,摸了摸刘耀文被发卡别起造型的头,轻轻的,柔柔的,声音也带着温柔
张真源:挺好的
说罢,便开始用餐,手中顺下来的发卡被他藏进了衣襟,用餐的手都带点颤抖。刘耀文却沉浸在哥哥和他主动说话的喜悦里,没有注意到张真源的异样
今天的夜里是个安稳觉,其余6人都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在别墅。张真源慢慢坐起身,拿出早上偷偷顺的发卡,开始试着解开自己脚腕的束缚
解开了,鼻尖上的汗珠昭示着他的紧张,站下床的那一刻,脚腕的轻便让他不适应得打了一个趔趄。张真源拎着凳子,看着面前的落地窗,从边缘狠狠地砸了下去
细纹爬满了整个玻璃,就像冰层碎裂一般,给予冰封的鱼喘息的机会,张真源裹着被子,冲着玻璃就撞了出去
玻璃碎了一地,张真源赤脚踩在草坪上,呼吸着阔别已久的新鲜空气。别墅静悄悄的,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不可能有他们之外的其他人。这是最好的机会
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刺骨,张真源身上单薄的睡衣也已经变得冰凉,他绕着湖泊,向后面的院墙跑去,监控的红点不断闪烁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屏幕里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则监控报警信息,贺峻霖刚好主持完上半场,拿到手机赶忙给刘耀文打电话
贺峻霖:你把张哥放走了?
刘耀文:什么?
还在录制节目的刘耀文接到电话一脸懵逼
贺峻霖:只有你今天回别墅了,晚上张真源就跑了,还说和你没关系?
刘耀文:什么!
马嘉祺接到了丁程鑫的电话
丁程鑫:严浩翔的比赛结束的早,他本来就在回去的路上,让他先去找
丁程鑫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丁程鑫:我们今天对他,有点放松警惕了
马嘉祺低头在合同上签了字,说到
马嘉祺:逼得太紧也容易出问题,小宋那边的药剂又出了新的一种,回头让他长长记性
马嘉祺:另外,今天我们6个都因为有事不在别墅,很难不怀疑这后面,有人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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