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梓正欲起身,却听见宁熙安淡谈道:“别乱动!”
远处,蛮国的将领指着城墙上的宁熙安道:“这是何人,身于如此了得。”
“这应该是大凉的少年将军宁熙安,听说此人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当上大将军了。”蛮国军师道。
将领冷哼一声:“取弓箭来。”
宁熙安躲避着射来的箭雨,提剑不断抵挡,孟婉梓在地上不敢乱动,还是道:“将军小心。”
此时蛮国将领挽弓搭箭,三箭齐发朝着宁熙安射去,面对三支箭羽,宁熙安侧身躲避一支,提剑斩断一支,弯腰躲过最后一支。
可这时有好几支箭朝着宁熙安面门而来已来不急躲闪。刹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姒景抬手将手腕上的凤鸣镯取下向空中一掷,单手一张。凤鸣镯散发血红色光芒,一道由于百支羽翼如孔雀展屏般形或一道防障,挡住了所有箭羽。“这......又是何人?”将领惊道。
“这......凤鸣镯,莫非是......大凉皇帝。”军师惊道。
“皇帝?哼,这大好时机,怎肯放过,给我上!”
“将军三思,如今大凉皇帝亲临,敌方势气大增,且将军也知,这凉国有一神巫通妖术,这凤鸣镯便是他所造,恐有不利啊!”
听了军师的话,将领若有所思“退兵。”
宁熙安看着身前的姒景,心头升起丝丝暖意。
“拜见陛下。”孟婉梓跪拜道。
待箭雨停止,姒景收回凤鸣镯转身看着许久见的宁熙安“待军可无恙?”
宁熙才反应过来“参见陛下,谢陛下救命之恩。”
“将军消瘦了。”姒景上前,宁熙安却退后一步。
“谢陛下关心。”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姒景刚抬起的手垂落,她看着宁熙安。
“无恙就好,免礼。”姒景向城墙下走去,宁熙安跟上。
孟婉梓见此情景,总觉得姒景对宁熙安好像有不一样的感情,她从姒景的话中听到了不同于君王对臣子的关心,这是她的直觉。
“系统,这姒景与熙要......”
“宿主,本系统不知,请自行判断。”
“你能干嘛呀!”
如若真如她所想那么这次略任务将很难完成。
夜幕降临,帐内燃起烛火,姒景端坐于主位之上。
“燕州失守,而这蛮人猖獗,不知各位有何计策,但说无妨。”
“臣在此驻守十几余年,这虎府与燕州之隔有伏瑶、岩布两山,密林广布,敌人极易藏于其中,断不可冒然出城进攻。”虎府知州道。“依末将看此言差矣。现燕州虽已失守,但燕州粮草已还运至虎府再者陛下亲征,士气大涨,依我看趁此机会,背水一战。”有将领道。
“不可,此法过于冒险。如若失败,那么伤亡惨重,势必会影响全局,到时虎门也失守。敌人可长驱直入我大凉京城,到时大凉就真的亡了。”
“守也不是,攻也不是,那要如何!”虎府知州道。
这时帐外烛光印照出一人的身影。宁熙安一个箭步上前拉开帐帘将帐外之人猛的抓住“何人!”
“啊!”孟婉梓惊得大叫。
“孟小姐,来此处作甚?”林将军道。
宁熙安甩开孟婉梓的手,孟婉梓借机走入帐内“拜见陛下,见过各位将军。”
“免礼。”
“孟小姐此乃军中议事之地,可不是你那深阁中的闺房,不叫你想进就进,想交便走的。”众人听了林将军的话哈哈大笑。
孟婉梓跪在地上“父亲为国为而陨命,他自幼便教导我以国为重,以民为本,不可以貌取人,更不何以出身评人,如今国难当头,而众将军却束手无策,小女子有一技不知可否说。”
“大胆,你是说我们众将领还比不过你一个黄毛丫头,置众人的颜面于何地。”虎府知州道。
“女子又如何,小女自幼也饱读诗书,有时亦读兵书。况我自幼便在燕
州长大对此地了解颇为丰富。”未等孟婉梓说完,林将军便恕道:“你个闺阁中的女子晓得什么,想怕是孟大人死后戴孝出阁的吧!”
“父亲从小教导我不同于寻常官家小姐,况当今圣上为女帝,为何我就必定困于闺阁之中。今日,小女看形势危急,迫于无奈,心中烦闷特不顾及身份。冒死前来献计。各位为何不先听小女之言再从长策划。”
“陛下,且勿听她胡言乱语来人,带孟小姐回房。”
“且慢。”姒景出言。“让她说吧,她那番话不无道理。”孟婉梓欣喜道:“谢陛下。”
蛮国边关,肖希儿藏匿于草丛之中看着眼前的道路,依回忆中所记最多半个时辰,蛮王必带领将士途经此处,成败便在此一举了。
正当她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突然一股大力将她猛的向后拉去,两个蛮国王兵一脸坏笑。
“小贱蹄子,你往哪藏啊!你父亲都不要你了,来让哥俩好好爽下。”
“不要,啊,滚开。”肖希儿想挣脱两人的束缚但奈何力气太小,只能死命挣扎。
“啪”蛮兵一个巴掌扇花她的脸上,“让你叫了吗?贱人。”肖希儿脚角流出一抹血迹,她心中的火被一盆冷水扑灭,她双眼含着泪,面色不甘,难道她久要走上一世的老路吗?
此时一声马啼撕裂长空,一队人马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的驶来。肖希儿乘蛮兵愣神之时,鼓足最后一抹力气向道路中冲去。“王上!王上!”她嘶吼着。
“哎,你个贱人。冲撞王驾可就不止是当军妓这么简单了,看你有几分姿色,否则我也懒得管你。”
蛮兵把肖希儿向道路一边拖去。“王上!王上!我有要事相告。”
此时蛮王的军骑已行至三人面前“拜见王上。”两蛮兵行礼。
肖希儿眼尾通红,发丝凌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蛮王未言语用极具威摄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场景。
“王上,此乃肖家罪臣之女,今日送来的军妓,惊扰了王上,现立刻拖下去处死。”说罢,蛮兵再次欲将肖希儿拖走。
肖希儿慌了,她忙喊道:“罪臣之女肖希儿,有要事相告......”
“停。”蛮王道,随后递给周身士卫一个眼神,士卫提刀上前,挥刀将两个蛮兵杀死。
蛮王下马,走至肖希儿跟前用手将她的头抵了起来,莹洁的泪顺着双颊落下,惹人怜惜。
“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肖......肖希儿。”
“可曾脏过身子?”
肖命儿没有言语,摇了摇头,蛮王粗暴的将人拉起揽入怀中,再飞身上马。“驾。”响亮的马蹄声在夜幕中回荡。
“民间传言燕州与虎府之间乃有一条地道,是百年前姒辛帝在位时,由许氏富商为通商而打通的,传言说不止通虎府,这周边几个州都通,若是可寻得通口,则可直通燕州,两路夹击。”
“既是传言谁又能辨别真伪呢?”林将军道。
“姒辛帝时为打击私贩盐铁,严格禁止了两州之间的通商,只有持官家印章者才可跨州贩商,这样看来,传言可信度挺高。”有老将解释到。
“那如何才可寻得入口呢?”
“这......便要问虎府知州,秦大人了吧!”孟婉梓侧头看着秦知州道,“儿时我常常私偷出府游玩,一次在燕州府后发现了通道,这燕州府自大凉之国以来便从未更换过府址,如若在燕州府旁都可打通地道,那么必定是官商向结,否则即便商贩躲过朝廷官兵在城门的搜查也躲不过官府的搜查,所以这通道定在虎州府周围。”
虎府知州忙的跪下。“陛下,臣确不知何通道且勿听信其一面之言。”
“真是假一查便知。”
姒景缓缓道:“派人即刻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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