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雪有些无语的坐起身。
林暮雪:服了,说吧。
樊振东:我们没有一起买票,所以我和蒋攸琳飞机座位不在一起,是她上了飞机后,跟人商量换的位置。当时是连夜走的,上飞机倒头就睡了,我不知道她整这些幺蛾子。
林暮雪:我说什么来,她就是喜欢你。
樊振东:她只是单纯喜欢用抢来满足自己虚荣心。
简单点就是缺爱。
樊振东:今天回来的时候和张洋简单聊了两句,发现有个事情的点被我们漏掉了。团体赛得奖不需要考虑比赛时有没有上场,只要是一队的就都能领。
林暮雪:所以蒋攸琳不需要挤掉任何人上场比赛,就能拿奖?
樊振东:是这样的。
林暮雪:但是让她捡漏了。
樊振东轻笑着,温柔地戳了戳林暮雪的脸颊,那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安慰,开口用耐心且轻柔的语气安抚着她的心绪。
樊振东:总好过努力半天,最后她抢了所有功劳。
林暮雪忽然想到什么,扭头问道:
林暮雪:我中午看了下赛程表,你的团体赛和下次商业赛时间有点冲突。
樊振东:准备打完团体赛,直接跟着队里回上海,反正一阶段也就下个月。
林暮雪:我猜也是。
许久未见的人总想要将对方不曾存在的时间里发生的事倾言相诉,直至夜色渐深,樊振东对着林暮雪的唇轻柔落下一个晚安吻后,才去把茶几收拾干净,缓缓起身,不舍地离去,走前还不忘提着张洋送的饭。此后的数日,时光仿佛变得格外平静。尽管他们每日都在相同的酒店与场馆之间往返,但这里终会不是总局,周围无数双眼睛的注视让这份简单的比赛多了几分拘谨。更多的交流只能依靠微信中的只言片语。那一日,林暮雪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而那时,樊振东还在赛场上挥洒汗水。
林暮雪并未选择返回总局,而是独自决定直飞英国。她想利用提前到达的这段时间,去探望许久未见的父母与朋友。飞机降落在英国的土地上,林暮雪出了舱门顺着人群走,最后一道门开启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便在人群中迅速搜寻着熟悉的身影。很快,她看到了那个令她安心的身影——爸爸正站在接机口,目光温暖而期待地望着她。林暮雪的心中泛起一阵暖意,脚步也轻快了几分。她穿过人群,朝着爸爸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重逢的喜悦。
林暮雪:爸爸!
林鹤川将林暮雪手中行李箱接过,将女儿拥入怀中,拥抱过后揽着她往前走。
林鹤川:这几天怎么计划的?
林暮雪:什么怎么计划的,一共就在家呆一天,明天下午就去酒店了。
走至车旁的林鹤川听到这话,疑惑询问。
林鹤川:不能住家里?
林暮雪:毕竟这也算是国际赛事,要服从安排。
林暮雪:省赛可以随便住,要不林教授努努力,让省赛在英国办?
林鹤川将行李箱稳稳地放在后备箱里,直起身子后,他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林暮雪的额头。
林鹤川:净是鬼点子。
两人上车,林鹤川开着车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
林鹤川:克莱尔临时被调去美国校区交流了。
林暮雪:什么时候的事啊?
林鹤川:半个月前吧。
林暮雪:行吧,还想明天上午去学校看她呢。
林暮雪闷闷不乐的看向车窗外。
克莱尔,伯克利备受敬重的专业音乐教授,亦是林暮雪在音乐道路上的引路人与挚友。她早年痛失爱人,自此孤身一人,将全部心力倾注于音乐各个领域的钻研之中。她性情有些古怪,为人冷淡,但唯独在面对有天赋的学生时,她会展现另一面,一个耐心且慈祥的一面。
作者大大:本文设定是伯克利本校在美国,分校在英国。美国的伯克利专攻艺术类,英国校区是文化与艺术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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