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为茯苓诊治完毕后,私下告诉陌离,茯苓是因先前受到隐力的强烈冲击,才导致记忆散失。不过所幸,随着身体逐渐恢复,那些记忆也会慢慢浮现。
陌离听闻,眼中黯然,若是茯苓恢复记忆,她就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唤自己 “夫君”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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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偶然看到一名婢女在闲暇时绣花,那五彩丝线在婢女指尖上下翻飞,绣出的图案栩栩如生,一下子就勾起了茯苓的兴趣。
她满心欢喜地央着婢女教她,可她那惯于拿刀握弓的手,想要驾驭这纤细的绣花针,实在很难。
起初,那针在她手中极不听话,不是扎到手指,就是歪歪扭扭地走线,费了好些功夫,才慢慢适应了这精细的活儿。
陌离见茯苓专心致志的学着,不忍扰她。拎起了酒壶到亭中喝酒。
他神情落寞,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一会儿,酒壶中的酒便少了大半,他也已有了几分微醺之意。
傍晚时分,茯苓寻了过来,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不解。
见她走来,陌离像是寻到了依靠,伸手牵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 茯苓轻声问道,眼底柔情似水。
“娘子不陪我,我只能独自喝酒解闷了。” 陌离故意带着委屈的腔调说道。
“我不是在学刺绣嘛。” 茯苓解释着,紧接着便从衣裳里拿出了一个荷包,眉眼弯弯,笑着说:“呐,送给你的。”
陌离接过荷包,只见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粉色图案,一时没看出来是什么。
“这是云纹?”他疑惑的问道。
“这是并蒂莲!” 茯苓没好气地回答。
这可是她用了整整三日学习,又花费三日才绣成的成果。
“是我眼拙了。” 陌离笑着认错,眼神宠溺。
随后,茯苓亲手将荷包系在了他的衣带上。
陌离注视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怦然。
微风轻轻吹拂,亭中的纱幔随风飘动,陌离醉意朦胧。
“如果哪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他试探地问道。
茯苓闻言,轻轻搂着他的脖颈,回答道:“夫君这么爱我,怎么会骗我呢。”
“是啊。”陌离落寞的回答。
若是你想起了我杀了你最爱之人,我伤了你至亲之人,我在你失忆时与你欢好,你会怎么样对我呢?会不会只想杀了我?陌离心中隐隐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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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殿里,白烁的与净渊的接触都带着几分谨慎,礼貌地生疏,举手投足间尽显得体。
净渊的目光在白烁身上游移,那眼神里有探寻,有追忆,更有化不开的哀伤。
“我不是星月,我想要你把梵樾还给我。”白烁眼眶泛红的说道。
“你不是她,我知道,我的星月早在六万年前那场的大战中消散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沧桑与悲痛。
那是一场天翻地覆的浩劫,星月为了守护神域和他,永远的离去了。
白烁是星月的转世,却不是星月。
他的目光变得迷离,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与星月相伴的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刺痛着他的心。
他只是太想念她了,只是想再看看,再看看这张与她如此相似的脸。
“等我杀了陌离为星月报仇,我便把这身体还给梵樾。”净渊紫色的眼眸沉下去,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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