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走进去并且关上房门。
皮鞋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他慢慢行至青禾身后,伸长双臂,隔着椅背环抱住青禾。
青禾拿着刻刀的手停顿下来,感觉到阮澜烛埋首自己的颈窝处,温热的呼气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些微战栗。
青禾有些不自在,虽然阮澜烛经常抱着她撒娇耍赖,但从背后搂抱还是头一次,她能感觉到阮澜烛的嘴唇印在自己脖颈上,如此亲密的肌肤相贴已经不是能用玩闹来掩饰的了。
不过青禾不适应归不适应,却也没往男女之事想,反而升起几许担心,放下刻刀和雕刻了一半的玉石,询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阮澜烛摇了摇脑袋,两人发丝缠绕仿佛不分彼此,微微抬头,唇瓣轻轻贴着没有布料遮挡的肩部,顺着肌理,若有似无地擦过每一寸细腻光滑的皮肤,直至来到小巧玲珑的耳垂边上,控制住想要含进去的欲望,低哑磁性的嗓音透着股不容忽视的委屈。
“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怎么和你独处过了,好想你。”
青禾无奈,“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又不是小孩子了,需要时时刻刻粘在一起。再说你不是在带新人吗?千里对你一周连续带那个小庄进了三四次门可吃味了。”
想起程千里找她控诉时一脸被抛弃的小狗狗模样,青禾眼中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那你呢?你有吃醋吗?”阮澜烛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问道,眸色幽深如墨,仗着青禾看不见,肆无忌惮地流露浓郁到吓人的占有欲。
青禾没察觉背后人的不对劲,轻笑出声:“我吃什么醋,真该吃醋的应该是凌凌吧,打从进入第一扇门被你相中,一直都是你带着他过门的,黑曜石里哪个新人能被你这样看重过,现在倒是被另一个新人抢了独一份的待遇。”
阮澜烛没理会她的调侃,反而追问道:“一起带凌久时过门的也有你,这么说来你也很看重凌久时咯?”
他的语调沉沉,眼神沉郁,宛若台风来临前的大海,唇瓣微张,牙齿摩挲着珍珠般的耳垂,大有她敢应是就一口咬下去。
青禾是能够接受他人威胁的人吗?!
好吧,她是。
毕竟总不能把人拍死不是?(((((ી(・◡・)ʃ)))))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凌久时如今在她心中的位置不再可有可无,脑中闪过青年湿漉漉可怜兮兮的小眼神,青禾决定转移话题。
“那个庄如皎,是白鹿的人吧。”
听到她避过凌久时的话题,阮澜烛心里一沉,眼神越发幽暗深沉。
环抱住女孩娇躯的手臂骤然收紧,手背青筋迸起,然而不过两秒又悄然松开。
阮澜烛缓缓直起腰肢,朝左边跨了一步,璇身倚上书桌边缘,与青禾面对面说话,脸上神情自然平静,好似刚刚的争风吃醋不存在一样。
“她是黎东源派来的,目的嘛。”他停顿一下,意味深长地望了青禾一眼,触及到女孩干净澄澈的眼眸,又若无其事地接着道,“大概是想探寻我们黑曜石的机密吧。”
青禾不做怀疑,派卧底到竞争对手底下偷取情报这种事在商圈里很常见,黎东源禀性不坏,但作风可不够正派,因此她很容易便接受了阮澜烛的猜测,至于某人的告白,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围追堵截防得密不透风不让黎东源有机会出现在青禾面前的腹黑二人组深藏功与名。
阮澜烛悠然道:“顶多还有一个星期,一切将会恢复原样。”
他没明说,青禾已然听出其言外之意,好笑地摇头,“到底年纪还小,还是个女孩子,别太过火了。”
看在对方是自己粉丝的份上,又不是大奸大恶之徒,青禾难得有点心软。说完心里也在暗自感叹,到底年纪大了,黑曜石的轻松氛围也磨平了几分性子,要是换作以前在主神空间,凡是不怀好意接近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送人去死,哪怕对方罪不至死。
不知青禾心中所想的阮澜烛笑了,语调温柔:“好。”
“那我先出去了,你也别太费神,柜子里的符箓够用的。”他扫了眼桌子上的符纸玉石等物,以为她在制作护身符。
青禾也没解释,眉眼弯弯应了。
等阮澜烛出去,房间再度陷入宁静。青禾拿起刻了一半的玉石以及刻刀,重新仔细雕琢起来。
第二天清早,依旧西部牛仔风格装扮的庄如皎跟只活泼的小燕子般轻快下楼,来到餐厅用早餐。偌大的长方形餐桌上在每人的位置上都摆了一份西式早餐,凌久时与程千里一人捧着一块吐司面包抹上喜爱的果酱吃着。
“早啊凌凌哥,还有弟弟。”庄如皎热情地打招呼,顺势坐在凌久时对面的位置上。
综影视之大佬只想退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