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归离-卓翼宸

【回忆】

零娘：小卓大人，你真的不能与我双修吗？

零娘双手托腮，紧紧的盯着正在翻看宗卷的卓翼宸

卓翼宸耳朵一红，蹙眉

卓翼宸：不能。

零娘：为什么？

卓翼宸：你哪儿来这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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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在庭院中练剑，余光瞥见围栏上有个人影。

零娘：小卓大人还蛮帅气的嘛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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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娘：我以后就叫你阿宸好了

阿宸...还从未有人这么叫过我...

零娘：等事情结束了，我带你去南海，我的家，可好？

我自然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

赵远舟推开门，走到卓翼宸面前。

赵远舟：打起精神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卓翼宸：没有了...

赵远舟：有

卓翼宸抬起头，看着赵远舟的眼睛。

赵远舟：是时候兑现你的诺言了

緝妖司议事厅内，卓翼宸和赵远舟面对而立。

卓翼宸：还有别的选择吗？

赵远舟：冰夷和应龙，他们有别的选择吗

卓翼宸眼圈发红，哽咽，声音中带着恨：

卓翼宸：应龙化身星辰，拯救苍生，却被后世冠以妖邪之名。冰夷身为屠龙之尊，被奉为神祗，却甘心归隐红尘，做个凡人。这天地，何其荒谬。

赵远舟：所以啊，你说，他们是妖，是人，还是神？

卓翼宸沉默了

赵远舟：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卓翼宸：记得

卓翼宸拔出云光剑，铮铮剑鸣如同悲鸣，剑尖正在颤抖，卓翼宸的手，不由自主地抖着

赵远舟：这一次，你可不能再刺偏了哦

卓翼宸已经留下两行热泪，喉头攒动。赵远舟面不改色，背手而立，正在等死。云光剑距离他近在咫尺。卓翼宸指节额抖，如同万蚁噬心，眼眶熏红。

云光剑在胸口前停下来。

赵远舟掉下眼泪

赵远舟：小卓，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我早就决定...

话音未落，卓翼宸云光剑刺进赵远舟胸膛。红色光芒绽开。云光剑没入赵远舟胸膛。卓翼宸抬起湿润的眼睫，一字一句

卓翼宸：不需要你为我选，这是我自己的抉择，我愿意生生世世背负这杀死挚友的罪责。你无须替我承受。

赵远舟噙着惨然的笑容，仿佛笑他傻，笑他何苦，但千言万语，最后都只化成了一个心疼的、心照不宣的眼神。

赵远舟：小卓大人，你还是这么··

最后的话，没有说完，赵远舟朝后倒下。金属蜂鸣刺耳，仿佛碾碎耳膜。赵远舟倒下的身体，飞散出无数满目惊心动魄的红色光尘。

文潇：赵远舟!!

文满紧紧抱住赵远舟的身体。红色的戾气从他身体里流动出来，汹涌却不逼人，红色戾气缠绕着文潇，将她包裏其中，就好像赵远舟的怀抱。

赵远舟那双含情的眉眼，炽热地，哀愁地，又似安详地，缓缓合上了

赵远舟身上的戾气涣散，就在文潇以为他要化为云烟的时候，一团蓝色灵力又围绕在赵远舟身上。

文潇：这...

赵远舟胸口上的伤口，嘴角的鲜血，全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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